“不行,我一定要去,我才六个月,有什么不方便的,而且我也应该多走走不是吗?如果你明天一个人去宫里,不带我的话,那我不保证,我自己在府里面会做出什么来。”
风浅夏打断他,直接说道。
独孤殇便有些头疼,她现在威胁他的法子,真是越来越精妙了。
明知道他不管去哪,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现在这样,他是不得不带着她。
“好,我带你去,但是你要时刻跟在我身边,按计划,不许乱跑。”
“好,计划呢,我是这样想的,花容无非就是想报仇,因为她亲眼看到花离被皇上杀了,所以呢,我们就当明天是演一场戏,我来当导演就好……”
“还是我来吧。”独孤殇又忍不住了,她大着肚子,还当什么导演。
“你又这样,你会当导演吗?总之听我的就对了,我们就布置一个小型的片场,给皇上身上弄些血袋什么的——”
“六嫂,你该不会真让她来刺我一剑吧?”独孤远忍不住了,刺他一剑那些隐藏的皇宫侍卫只怕都会冲出来,那个花容想走都不容易了。
“能不能听我说完啊,你们两个不要打断我,给你弄血袋只是以防万一,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要演的入戏一点,当花容的剑向你刺来时,我就上前帮你挡——”
“不行!”
“不行!”
这一次,两个男人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
独孤殇的眉头都差点要皱成一个川字,很有种将她点了穴定住不动的冲动。
浅夏怀孕三个月后就越发的喜欢动弹,每每让他心神不宁。
现在她竟然还安排什么大着肚子去挡剑,她以为他有几个心脏给她吓?
独孤远发愁的看着她那颗大肚子,嘴角抽搐道:“六嫂,我宁愿真被她刺上一剑,也不敢让您去挡啊,出了一点点事,六哥会疯的。”
“哼!”独孤殇冷哼,算他识相。
可是不识相的似乎是他家娘子。
“唉,你们就是这么小心翼翼的,那好吧,我不挡,独孤殇,你去。”她刚刚只是提个假设而已嘛。
“只能这样了。”
他们其实赌的便是花容还念着旧情,然而让她放下仇恨,却也是那么不容易。
隔天独孤殇便带浅夏早早进宫,将她安排在了戏园殿里坐着,他则忙忙碌碌的安排着现场的事宜。
这个戏其实就是演戏,宫中的其他人自然是不敢叫的,甚至连太后也瞒着。
倒是五公主兴致勃勃的来了,只因,为了调节现场的突发状况,落尘也在,当然了,龙鸢时刻待在浅夏身边保护她。
现在有龙鸢在,倒是不怕人受伤。
不过孕妇就不好办,所以大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依然是那个好动的孕妇身上。
龙鸢一见五公主出现,条件反射的就向落尘叫道:“落尘哥哥,刁蛮公主来了!”
那边皇上正极力劝阻五公主回去,她听了这话,干脆就直接跑了过来。
“你这只灵盅,真是到哪都能看到,你看得懂戏吗?”
竟然叫她刁蛮公主。
要不是落尘很喜欢这只灵盅,她真想把它丢来火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