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龙鸢很喜欢主人,也很喜欢落尘哥哥,难道有一天,你们也会走吗?”
“也许吧。”这种事,谁也料不到。
毕竟,等到公子登上大位,而他,是不适合去做什么官的。
他一生淡泊,也只想漂泊于江湖。
“什么,落尘哥哥你真的会走?你也不要龙鸢了吗?”小圆球抬高了声音,有些着急起来。
只要一想到,他所说的分开,它就不愿意,一点了愿意了。
“龙鸢,你现在想这个太早了点,目前我不是还在。”落尘笑了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它的头。
“可是——”
“别可是了,回去找你的主人吧,她很担心你。”
“哦,那龙鸢回去了,晚上再过来。”
龙鸢晚上会来这边睡觉,已经成了习惯,只是落尘这一次没说好,由着它飞出去,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向来,不喜欢去习惯一件事情。
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习惯于一只灵盅。
可是,如果想让它的修为更好,吸血不是长久的事,它这样每次催动术法,都会消耗灵力,长此下去,可能会对生命也有威胁。
落尘屈指轻敲着桌面,有些若有所思起来。
独孤殇与八皇子一番密谈,确认了独孤烈目前的张狂之心,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收买朝中大臣,并且,已经有了杀他之心。
看来,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毙。
“六哥,我听闻他已经秘密将集结的兵卫带进玄城了。”
八皇子有些忧心的说。
不言而喻,独孤烈对这个太子之位得来太过不容易,总是担心事情会有变,因此不甘再等下去,有了篡位之心。
而独孤殇与皇上之前所做的,便是在等。
面对八皇子的忧心,他只淡然道:“兵符还在我手中,他如此急躁,无法成事,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六哥看起来胸有成竹,可是父皇目前对他还是没有半点怀疑。”
“你又知道父皇不会怀疑他吗?八弟,凡事要淡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
也许他的结局,早在遇到浅夏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
……
落尘换上一身夜行衣离开了殇王府,奔雷知道这事时,还是向独孤殇禀报了。
他只淡淡的挥了挥手,没有多做疑问。
落尘有事没有告诉他的时候,也就是私事,他并不多问。
落尘在他身边付出了太多,可是,他却似乎一直不知道,落尘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然则,落尘这一夜,为的还不是自己。
他夜闯进了国师府,只是知道了龙鸢的来历,想必国师府有炼盅的秘密。
他想去探望一番,也许能找到不让龙鸢饮血的修炼方法。
只是没料到,当他闯进那如八卦阵一般的院子时,早就有人等在了那里。
“贫道已经等你很久了,你是为了那只灵盅而来。”
国师转过身来,眼睛直射向了落尘。
却在看清他的脸时,吃了一惊。
他能算到落尘会来,他也想以此,再得到那只灵盅。
只因他与风浅夏的三日之约,早就被独孤殇打断,他暂时不能公开风浅夏的身份,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屈服。
只是没料到,落尘的脸竟跟那个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