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落哥哥,你不要怪浅浅,她太伤心了,我相信过段时间,她会好起来的。”
花容抿唇说道。
即使知道浅夏平时不是这样的,可是,她也能明白她心里的苦。
“我明白,你这些天要多陪着她。”落尘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公子最近的动作真的加快了不少,浅夏这件事,却真的是太意外了。
独孤殇是带着独孤烈一同回王府的,表面上,他们还是要维持一些假意的兄弟之情。
这次的邀宴太过意外,独孤烈也是想到了那次马车的事,他有了几分提防,却也带着几分无所谓。
反正,他们没有亲眼看到他,就算是顾落落说出他来,他也可以反驳。
那个妇人早就藏在了屏风后面,一见到他们进来时,就对着旁边的花容不停的点头,他们都没有说话,眼神交流却已经确定了。
“六弟这府内,我可是一直没有机会来过,不知道六弟突然设宴,所为何事?”
独孤烈客套的问了一句,目光却被正厅中的两副画所吸引。
他的目光也不禁望了过去。
独孤殇微皱了下眉头,不喜欢他那么肆无忌惮的看着浅夏的画像。
但,他也是不动声色的转开了眼,随即说道:“父皇的寿诞快要到了,不知二哥可有什么准备?”
他随意找了个话题问道。
眼睛轻轻向屏风后扫了一眼,那里,花容正对他点了点头。
事情已经确定,真的是独孤烈做的。
“原来是这件事,怎么,六弟准备今年给父皇一个惊喜吗?”
独孤烈顺着他的眼光也向屏风后看了一眼,又淡淡的收了回来。
明知道他不是说这件事,他依然配合的问。
他的眼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重新看向了那两副画。
果然是绝代佳人,听闻,她那天受伤极重。
虽然当时是有杀她之心,不过现在看来,杀之的确可惜了。
独孤殇暗皱着眉头,冷声说道:“我离开玄安多年,已经很久没参加父皇的寿诞,早就不知道父皇喜欢什么,二哥请坐。”
他邀请他入座,眉目间却没有任何的诚意。
面前的这个人,便是杀害了他孩子的凶手,以往只是对手之心,而今却又夹带了仇恨,他几乎要伪装不下去。
独孤烈回头看了他一眼,施施然落坐。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轻笑道:“父皇喜爱稀有之物,目前来说,江湖上传闻的朝露剑,父皇可很是好奇啊。”
就像在指点他一样,他深沉的看了他一眼。
独孤殇的眼光扫过他的脸,心下却冷笑起来,这只狐狸,他是怕日后他会拿朝露剑来对付他吧?
所以现在想要他将朝露剑送给父皇,以讨父皇欢心吗?
他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只可惜,朝露剑并非我之物,看来只能另送东西给父皇了。”
“怎么会?现在谁不知道,朝露剑是在殇王府内?”
“朝露剑是在殇王府没错,可是,它在我手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独孤殇立刻就站了起来,眉头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