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骗过了世界规则,月笙基本上把所有能开的挂都开了。
她的小蛋糕现在已经很可怜,所以她一定是要好好疼爱的。
没过多久,监狱外,一个身穿着小短裙的少女怯生生开口:
“我迷路了,可以让我进去休息一下吗?”
她看样子也就刚刚成年,或许刚从高中里出来。
精致的小脸像是造物者最完美的作品,不管是谁看了,都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月笙就这样轻而易举进了监狱,在会议大厅端着一杯热水,等着永远都不会出现的“父母”。
当晚上第一次交接班的时候,就在监控视屏前无人看管的十秒钟内,她的身影就像是鬼魅一样消失在会议大厅里。
而在被带着进来的时候,月笙顺手顺走了一个安保的门卡。
她一路畅通无阻,就像是来到自己家一样,往里走去。
然而,就快来到最后一扇门的时候,她忽然脚步一顿。
一股淡淡的茶香蔓延开来。
她心中一跳——老师的发情期是明天,怎么今天就……
是的,用药和情绪都会影响发情期,他虚弱得要命,恐怕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而门外,几个拿着枪的安保也皱起了眉头。
“你闻到了吗?”
“是啊,这什么味道,是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还真是,奇怪,这里拿来的omega?”
几个人面面相觑,忽然,他们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结论——
“不会是……里面的那位吧?”
“之前就有人怀疑他其实并不是一个alpha,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标记过任何一个omega,所有有说法说太子爷其实是个beta……”
“难道说,其实是个……”
话还没说话,那人的表情就凝滞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人影。
只看到一道虚影,随后,极为恐怖的力量袭来,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月笙扭了扭手腕,眨眼之间便劈晕了几人,还不忘补上两脚。
“怎么能垂涎我的小蛋糕呢?”
她面无表情地勾唇喃喃,掏出了几人身上的门卡。
“滴”的一身,验证成功。
密封的大门打开,铺天盖地的带着甜味和奶味的茶香直接朝着月笙卷来。
如有实质一般,邀请着她的品尝。
月笙心脏狂跳起来,动作很快,瞬间又关上了门。
她忍着心中的悸动,没有去看床上的时修远,而是直接掏出手枪,随着几个角落的监控开了几枪。
现在,这里完全是他们的了。
床上神志不清的男人被这枪响惊得抽搐了一下。
可惜束缚带绑得很紧,他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抽噎着,用朦胧的双眼努力抬头朝着门口看去。
就在月笙进来的一瞬间,他便有感觉了。
是月笙,是滚烫而热烈的香气,是钻入他五脏六腑,将他的所有理智吞没,所有欲望勾出的味道。
像是受伤的野兽在祈求主人的抚摸,他呜咽着朝着月笙看过去。
止咬器令他的神色更加诱人。
月笙吹了一口枪口,大步朝着时修远走过去。
她直接将门加上了一道锁,现在外面就算有房卡也打不开。
她也不想带回家慢慢吃了,就在这里。
“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时间。”她轻笑起来,抬手抚上了时修远的脖子。
发情期的男人诱人得过分,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滚烫,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望着月笙的触碰。
他的眼前模糊不清,几乎看不见月笙的脸,像是完全陷入了纯粹的本能,用气味的感觉来辨别对方是谁——
很多时候,这比眼睛看到的,要更加准确。
“月笙……”他呜咽着叫出声,颤抖着仰头,企图用力蹭向她的手心。
他动作有些大了,鲜血便顺着束缚带的缝隙渗出。
浓烈的奶香和茶香中,多出一点淡淡的血腥气,激得月笙浑身微微发颤。
手腕一翻,匕首出现在手心,她用力往前一挥,束缚带便像是纸一样断裂开来。
这是时修远自从月笙走后,第一次感觉到身体上的自由。
他几乎在这一瞬间跃起,明明已经浑身无力,虚弱到下一秒就像是要死去,可是却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死死将月笙抱在了怀里。
这个动作似乎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他将下巴搁在月笙的脖颈处,剧烈喘息着。
月笙这才发现,他身上又多了很多她陌生的伤口。
她只知道他腰上那道伤口,毕竟那是她亲手刺的。
可是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手腕,胸口,还有脚踝。
有些愈合,有些还在渗血。
月笙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却又让她觉得极为漂亮。
她拉住了他脑后的长发,将他的头拉离自己的肩膀,直视他盛满了泪水的双眸:
“你身上的伤,谁弄的?”
她声音很冷,冷得时修远微微颤抖了一下,竟是有些清醒了。
月笙的信息素稍微将他体内躁动的血液安抚下来一点,可是双眼还是没有焦距的,只是本能一样乖乖回答:
“是、是我自己……”
他觉得自己被月笙骗了很多次,所以月笙最后说的“等我”他自然也不会当真。
他疯了一样企图自杀,就算被绑住也会在某些叫人意想不到的时刻伤害自己。
月笙挑了挑眉:“原来是这样。既然这么喜欢流血,那让我来呀。”
甜软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冷意。
月笙说完,直接低头,一口咬伤了他的手腕。
那里是一道伤口,本来缠着厚厚的绷带,刚刚的动作让绷带掉落,狰狞的伤口便显露出来。
而月笙更是没有留情,在那伤口涌出鲜血的一瞬间,舌尖重重舔去。
“嘶——”
伤口的刺痛让他浑身发抖,但是他却愉悦的扬起头,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真实地活着过。
如果是她赐予的,那疼痛也是解药。
随后,带着血腥味的娇软的双唇,便吻住了他的。
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落在了地上,他受了很多,骨头硌着月笙,都有些疼了。
像是硌在了她的身上。
“咬我吧……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时修远抱着月笙,声音很轻,嘴角笑意热烈且放肆。
而他的小姑娘,自然是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