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胁,简直就是赤裸裸的!
最要命的是,太有效了!
霍良安抬手擦了一下汗,“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霍瑶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叔放心,不该知道的,目前还不知道。”
这说了等于没说。
霍良安咬了咬牙,“欠条也不用打了。我明天让人把银票送到三弟那里。”
霍瑶光含笑点点头,她就知道,这十万两花地没有那么光明正大。
眼下一诈,果然就出来了。
霍瑶光的手指在桌上轻点了点,“二叔,我是小辈,按说不该插手你们长辈之间的事。只是对方既然都已经为你生儿育女了,还这般养在外头,是不是不太合适?”
当然不合适了!
可问题是,那女人的出身太低,而且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
哪里是那么容易接进府来的?
而且,霍良安真正担心的是,万一将人接回来,用不了多久,就跟之前的那几个小妾一样,莫名其妙地重病而亡了。
宋氏的狠心,他算是深有体会的。
“此事不急。我再想想。”
这原本就是别人的事,霍瑶光自然不会再多劝。
他不乐意接回来也正好。
等于是有这么大一把柄捏在了自己手里,对自己是百利无一害。
“对了,二叔,二婶娘那里的银子?”
“放心,我一会儿就让人给你三叔送去。”
霍良安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没想到,宋氏竟然敢背着他支了这么多的银子。
竟然还是借着他的名头来支的。
霍瑶光大概也能猜到,今天二房那边会闹个不消停了。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之后,宋氏就带着一条蓝色抹额,一脸病态地闹到了福德堂。
哭哭啼啼中,老夫人也算是听了个大概。
“老三派人去讨银子的?”
宋氏点点头,正想说话,就闻帘声动,霍良安阴着脸大步进来。
“母亲,此事不怪三弟,是宋氏自己想贪公中的银子,却借了我的名头。我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一句话,直接就给宋氏定了罪。
老夫人一怔,没想到,这夫妻俩说地竟是各不相干。
“你胡说!我几时想贪公中的银子了?”
“还敢在此狡辩!你声称是为我走动,可是实际上呢?宋氏,你以自个儿院子里坐威坐福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敢在府里猖狂不成?”
这话说地有些重。
老夫人知道宋氏的娘家可不是好惹的,连忙给儿子递了个眼色之后,又吩咐人先扶着宋氏到里屋去梳洗一下。
“你是魔怔了不成?你又想闹哪样?”
“娘,不是儿子胡闹。是宋氏这事办地实在过分。如今府上的银钱都由瑶光和三弟把控着。我不能落人口实呀。”
老夫人体谅儿子的难处,可是想着儿子的前程,还得多倚仗着宋家,难免又有些偏心了。
“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嘛,回头我跟老三说一声,这只当是我花了。”
“娘,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若是被大嫂知道了,您如何收场?”
老夫人一噎,忘记自己还有个大儿媳了。
“再说了,如今府上的几个姑娘都要议亲了,不能因为她坏了几个姑娘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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