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良启笑着摇头,“看看,银子虽然收回来了,可是麻烦也上门了。”
霍瑶光则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好怕的?都是女眷,难道还能叫你过去说话?”
霍良启挑眉,这倒是。
“三叔放心,这些产业,父亲以前在京时是如何经营的,以后还如何经营。至于二叔和二婶拿走的银子,我会让他们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霍良启见她又要出幺蛾子,连忙拦了。
“算了,都是一家人,别闹地太过了。回头你父亲知道了,也会责怪你的。”
霍瑶光则是不认同。
“有一便有二。这一次若是不让他们受些教训,再有下次又当如何?”
霍良启一噎,这还真是难住他了。
“按咱们府上的规矩。只要是超过千两银子的,都必须要有父亲的印鉴方可提取。三叔,到时候万一二叔不认帐,这银子可就等于是你贪没了。”
霍良启听得后背一凉,他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这么一大笔银子,若是真地记到了自己的头上,那以后只怕是就真地再没脸做人了。
“可是你父亲远在边关,这大额的银子若是支取,难道还要再去一趟边关不成?”
“三叔放心。父亲前些日子来信时,已经将他的私章也一并秘密捎回来了。如今就在我身上。”
霍良启是又惊又喜。
“当真?”
“做不得假的。所以,正好借着查帐的由头,找二叔和二婶好好地谈一谈。”
有了大哥的支持,霍良启行事,自然也就不会再畏首畏尾了。
霍瑶光压根儿不曾将那两位梁夫人放在眼里。
说破了天,也是外人。
手还想伸到武宁侯府来,也得看她答不答应。
静王府,书房。
楚阳看着手下送来的这些消息,唇角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古砚。”
“是,王爷。”
“霍副典军如今的身手如何了?”
“回王爷,在王府来说,只怕是排不上号的。”
也就是说,不入流。
太差了。
“给武宁侯府送个信儿,就说咱们王府整治府卫,这些日子,霍副典军就暂且不能回去了。”
“是,王爷。”
古砚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一眼王爷。
能让王爷如此在意一个小小的副典军,显然是有些不同寻常。
他有猜到,王爷这么做,只怕还是为了那位霍小姐。
“霍流云那里的训练量加倍。本王从来不养闲人。”
“是,王爷。”
拂袖立于窗前,看着窗外开得绚烂的花,莫名地就想到了霍瑶光那张脸。
“来人!”
古砚压根儿就没有出去,“在。”
“将窗外那盆开地正艳的月季给霍瑶光送去。”
“是,王爷。”
等到王爷离开,古砚移步到了屋外,看着开得正艳的那棵花,嘴角抽了抽。
王爷,这明明就是牡丹呀,您是怎么能认成了月季的?
这眼光,也真是没谁了。
想不服都不行。
古砚不敢耽误,连忙让人将花移到盆中,然后亲自送去了武宁侯府。
霍瑶光看着这样一盆鲜丽的牡丹,再看看面无表情的古砚,真的很想揍人!
把人扣了,送她一盆花?
当她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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