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有哪个女子会像她一样直接大拉拉的躺地上,还直接堵住人门口。
这行为,不管是放到哪个国家都会被骂死。
“有什么不好的?”
“他们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巴图温塔莎没好气道。
巴图温克利是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就大堂里躺着的那些人绝对是故意的。
要真困的不行了,为什么中间还能起来关门。
起来关门也就算了,明明看见她和追月站在院子里冻的跟孙子似的,也没说让她和追月进去。
既然他们几个不让她进去,那她不介意躺门口给这几个王八羔子添一下堵。
反正踩坏自己他们负责,看到时候谁敢踩上面。
追月听后,也不再说什么。
追月看着巴图温塔莎那么大喇喇的躺在那里,他心一横,也试着躺她身旁。
巴图温塔莎见追月躺在她身旁,阻止道:
“慢着,你先别躺。”
“万一他们到时候踩着你了就不好了。”
“你直接坐旁边吧。”
巴图温塔莎说着,还指了指门旁。
追月看了眼巴图温塔莎手指的位置,这个位置的确很好,就算里面的人迈脚出来的时候,也完全妨碍不到坐着的人。
追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好。”
追月说完后,坐在了巴图温塔莎指给他的位置。
巴图温塔莎见追月坐过去后,整个人也放心的躺门口睡了。
很快,巴图温塔莎进入梦乡。
追月靠着墙,也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另一边
杨谨灰头土脸的从洞里爬出来,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洞口旁边有一个小土堆,是他用了一晚上才挖出来的土。
杨谨看着自己满是泥土的手,觉得有些心酸,又有些心累。
想他上辈子就算再落魄的时候也没亲自动手挖过洞,谁知道这辈子却要为了从这个破地方逃出去,而亲自上手挖洞。
杨谨看了眼自己这双沾上泥土,有些脏兮兮的手,心想还是挖吧。
出去了总能见上她一面,要是不出去,可就什么也做不了。
杨谨这么想着,他又钻回洞里继续挖洞。
李元放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平时睡眠时好时坏,有时候能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有时候晚上一点点响动都能把他弄醒。
今天晚上李元放一直听到屋内有老鼠咬东西的细碎声音,他时不时的起来查看情况,然而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无一例外睡得跟死猪似的,有的还打了几声响亮的呼噜。
当看到其他人都睡得好好的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他自己的睡眠情况他是知道的,既然别人都没醒,就他醒了,那只能说他睡眠浅。
李元放一次又一次的醒来,同时一次又一次的躺下。
而这回,李元放再次听到那个声音,他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朝声源处走去。
当来到杨谨所在的位置时,他犹豫了。
杨谨好歹也是他的主子,他如果不经对方同意,直接靠近对方,那算不算是大不敬?
就在李元放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的时候,杨谨用衣服兜着一堆土从洞里扔出来。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李元放确认这声音就是从杨谨那个位置发出来的。
他也顾不得什么大不敬不大不敬之类的,径直走到杨谨睡觉的那个位置。
当他走到杨谨那个位置时,正好碰到杨谨从洞里爬出来。
杨谨双手撑地,整个人半截身子都已经从洞里爬出来了,他看到李元芳的脚,抬头向李元放看去。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尴尬。
杨谨很快反应过来,问道:
“你来干什么?”
杨谨表情十分平静,丝毫没有半点心虚尴尬的样子,就好像是在问一件很
杨谨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李元放,心想
我明明往这些人的饭里下药了的,怎么这些人都能睡的好好的,就他醒了?
杨谨为了保险起见,他这几天经常往这些人的饭里下药,这样等这些人睡熟以后,他晚上就能放心挖洞了。
当然他也不是每天都下药的,他是晚上不定时下药。
如果每天都下药,肯定会招人猜疑,而如果只有那么几天睡眠比较深的话,想来是没人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其实他想多了,李元放在看到晚饭还是白米饭的时候,就偷偷把饭倒了。
他没吃饭,所以他才没中招。
“殿下,臣就是担心您这边有老鼠。”
李元放解释道。
他确实担心杨谨这边有老鼠,毕竟老鼠这玩意它不仅吃粮食,还吃肉。
鬼知道等人睡着以后,这老鼠会不会跑出来给人来上一口。
杨谨听后,面上不为所动,说道:
“看到了吗?”
“看到了就回去吧。”
“是,殿下。”
李元放听后,忙不迭的应道。
“慢着,今天这件事不能透露出半点消息,否则本殿在死之前也要拉你陪葬。”
杨谨声音平静道,他漫无目的的扣着手指,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似的。
李元放听后,整个人害怕的身子抖了一下。
他知道杨谨说到做到,如果他真的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透露出去的话,杨谨绝对会在临死前掐死他。
杨谨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那就是得罪了他,他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你全家一块下地狱。
“殿下,臣知道了,今天的事臣绝对不会往外边透露一点。”
“臣发誓,如果臣将今天的事告诉别人的话,臣就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李元放颤颤巍巍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发誓的话,杨谨是很难信他的。
“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