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一转,眸中染上几分认真之『色』,“王府上下守卫如此之多,我院中人竟悄无声息的被人全部抓了起来,混进来这么多刺客,此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阎北城本来还不甘不愿,听到她后面所说,面『色』顿时又被怒『色』掩盖,“这么大的事情,本王必定要查个水落实出,王妃你且放心就是。”
说着,他吵风风火火的命人将地上的尸体搜查清理一番,再把张枉叫了过来。
张枉原本还在因为突然被叫起而生气,一听是如此大的事情,睡意早就没了七魂八魄,忙战战兢兢的赶了过来。
“奴才见过王爷王妃,王爷王妃万福。”
此事不管成与不成,他都会有所牵连,他自然是毫不知情的。
“万福?刺客都闯到本王府上了,你让本王如何万福?”阎北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已经整齐摆在地上,蒙盖着白布的尸体,满面怒『色』的斥责。
张枉在王府那么多年了,还未曾见过阎北城发如此大的脾气,心中暗道不好,忙道:“王爷恕罪啊,奴才近日忙于翟清府中来历不明的下人,连侍卫长不曾见过几面,实在是不知会出如此大『乱』子啊。”
倒是会推卸责任。
陌上花心中冷笑,在旁凉凉的『插』了一句,“管家这话说的可真是好听,但是我怎么记得,前几日我才找你谈过这个问题,又交代了你翟清下人之事,可我并未说过,让你不再管这些事情,管家莫不是忘了。”
“好你个张枉。”阎北城气的整张脸都黑沉了下来,抬手指着他,怒道:“王妃才刚训诫过,你便抛到脑后去了还敢将责任推着给王妃,当真是个不忠不义的狗奴才,本王这些年白白信任你了!”
“奴才不敢啊。”张枉心中一凛,这才知道事情已严重至此,额上冷汗涔涔。
想了半晌,他才咬了咬牙,主动认错,“奴才近日头脑昏沉的很,才会出了这般差错,求王爷饶恕。”
“你看看这满地狼藉,让本王如何饶恕?”阎北城怒极反笑,眸底仍是一片平静,未起半分波澜。
“奴才该死。”张枉将头深深抵在冰冷的地面之上,额上已是大汗淋漓,心中已将陌上花连同阎北城一同骂了千万遍。
次次出事都跟这小贱人有关,她还真是个该死的灾星,还有王爷,竟也偏听偏信这小贱人,想要拿他问罪。
不过,他也就是其他这一时威风而已,晾他最后也不会对他怎样。
阎北城眸底划过一抹暗『色』,半晌都未曾说话。
良久,他才转头看向陌上花,语气缓和了不少,眸底幽『色』层层涌动,“王妃觉得,该如何处置?”
陌上花敛下眼眸,嗓音带着平常惯有的清冷淡漠,说出的话却是与其淡漠的嗓音相反,“全凭王爷做主。”
如此乖顺,倒是难得。
阎北城眸底划过一抹粲然之『色』,这才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张枉,“管家既然做事如此不尽心,玩忽职守,又百般推脱责任,辜负本王对你的信任,那以后这管理王府大小中馈的事情,吵再也容不得你『插』手了,在去自领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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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急急朝着陌上花的脖颈刺了去。 然,她手中动作刚一发,陌上花便豁然抬首,素手一个翻转,茶盏便直直朝着“秦雅”的手部击去。 “秦雅”未曾料到,手部生生受了这一击,虎口麻了麻,不禁退后两步,满目杀意的看着陌上花。 陌上花眸『色』冰冷的站起身来,眸底隐隐涌出几分杀意,“你到底是谁?” “秦雅”一手『摸』到耳根后面,轻轻一揭,一张人皮面具就这般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张男人的面孔来,“王妃倒是好眼力,不过,你日后都不会有机会在这般问了。 话音刚落,他便将手凑到唇边,吹响了一个口哨,接着,七八和黑衣人纷破窗而入,皆是以黑纱蒙面,手持长剑。 陌上花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指间银针握的更紧,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了几步。 黑衣人却并不多给她机会,只对视一眼,便直接持着长剑朝她杀了过来。 七八个黑衣人同时袭击,陌上花却并未退后,待到几人近了,才将指间银针朝着最靠前的黑衣人刺去。 ......
后章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