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轶猜测,李治是不是得罪过人?或许是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墨家轶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嘛?我跟你们拼啦!”
墨家轶冲向蒙面黑衣人。
蒙面黑衣人挥舞着兵器,将墨家轶逼退。
墨家轶一屁股摔倒在地。
蒙面黑衣人见状,露出鄙夷的神态。
墨家轶爬起来,冲向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冷哼一声,一掌劈向墨家轶。
墨家轶挡开黑衣人一招。
黑衣人趁着这个空档,飞跃起来,踢向墨家轶的脑袋。
墨家轶侧身一躲。
这时候,另一名黑衣人从旁偷袭。
墨家轶被两名黑衣人夹击。他渐渐感觉不支。
墨家轶大口喘息,嘴唇干裂。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住。
墨家轶看到窗台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墨家轶跑过去,抓起茶壶猛灌水。他渴得厉害。
黑衣人见状,纷纷出招阻止。
“你们休想夺走属于我的茶叶。”
“不要脸!”一群人骂着粗口。
“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墨家轶咬牙切齿:“有种你们先抢走我的茶叶,再来教训我。”
“好!咱们就比比耐性。看是你熬不过我们?还是我们先熬不过你。”
墨家轶和黑衣人们展开激烈的厮杀。
黑衣人们的攻势越来越凌冽,招式越来越狠毒。墨家轶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忽然间,墨家轶的肚子传来剧烈疼痛。
他捂着肚子,弯腰蹲在地上。
“小子,你服不服输?”
墨家轶双腿颤抖,脸色煞白,汗水淋漓,他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真不怕死啊!好,既然你不肯屈服,那就别怪我们辣手摧花,要你的命。”
黑衣人们再次扑上去。
墨家轶的肚子越来越疼,他忍受不住,痛呼出声:“啊……”
“小兄弟,怎么样?”三大爷刘海中问道。
墨家轶咬牙切齿:“我没事。”
三大爷松一口气。“没事就好。”
墨家轶盯着黑衣人:“我认输。请问你们究竟要怎么样才放过我。”
黑衣人冷漠地看着墨家轶:“你可曾听过我们的规矩。只要你答应帮助我们找到皇长孙,我们就饶你一命。”
墨家轶摇摇头:“抱歉,我帮不到你们。”
黑衣人呵斥道:“小兄弟,你不要耍我们。”
“不瞒几位说,皇长孙已经离奇失踪,生死未卜。”
“什么?”黑衣人大怒:“你敢戏弄我们。”
黑衣人扬起宝剑,准备砍下墨家轶的胳膊。
“住……”
一声娇叱从远处传来。
“谁?给我滚出来!”
墨家轶抬头望去,只见一名年轻少女站在高墙之上,朝黑衣人们大喊。
“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们警惕地望着突然闯入他们包围圈的陌生人。
陌生少女说道:“我乃皇长孙妃,我姓李,叫李秀芝。皇长孙已经失踪半年有余。今日我特意带人来寻找他,你等快点退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李秀芝说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打在黑衣人的心坎上。
黑衣人眼睛瞪大:“什么?你是皇长孙妃?”
李秀芝点点头。
黑衣人们相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恐惧和不安。
黑衣人们相信,李秀芝的话是真的,皇长孙已经失踪。
黑衣人不敢再停留。
墨家轶看见黑衣人落荒而逃,心里面暗自庆幸。
他赶忙爬起来,追上黑衣人:“等等我。”
黑衣人回头望着墨家轶。
黑衣人用怀疑的语气说道:“你确定你不会骗我们。”
墨家轶点点头:“嗯。我不会欺骗你们,更不敢欺骗你们。”
黑衣人又问道:“你为什么会和皇长孙结仇。”
“我……”
“你最好想清楚再告诉我们实情。你要是欺骗我们,你就惨喽!”
墨家轶苦笑,他知道欺骗黑衣人,只会让他更加惨。“我没有撒谎。皇长孙是因为贪图我爹舅妈留给我的金银财宝。我爹是轧钢厂的族长,是我的祖先。皇长孙派人杀我全家,我自然不会放过他。”
黑衣人沉默片刻:“你真的和皇长孙有血海深仇。你确定皇长孙不是因为贪恋你家产,所以杀你全家。”
墨家轶摇头:“皇长孙根本没见过我的容貌。他不会杀我全家。”
“那你怎么解释,你家人会死呢?”
“我也很纳闷。或许是天灾人祸?”
“小兄弟,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我们调查,你的冤屈迟早能够昭雪。”
“谢谢你。”
黑衣人挥挥衣袖:“你先休养身体。其他事情,等你伤好以后再谈。”
黑衣人离开四海镖局,直奔京兆尹衙门而去。
京兆府尹王守仁收到消息后,大惊失色。
王守仁急匆匆赶往案发现场,询问案件详细情况。
王守仁问完案件经过,他叹口气,吩咐下去:“按照流程办吧!”
墨家轶的案件,必须按照流程审理,不能有丝毫徇私舞弊,更不能草率处置。
王守仁派人将墨家轶送回墨府,并且叮嘱管家,一定要好好保护墨家轶,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墨家轶。
王守仁坐街京兆府,等候皇长孙的尸首送来。
时光荏苒,眨眼间,两年过去。
墨家轶的伤势终于痊愈,身体恢复健康。
这段时间,墨家轶一直呆在墨府里陪着聋老太太和墨三婶。
聋老太太和墨三婶都非常欣慰,觉得没有白养墨家轶。
至于阎埠贵和刘红云则在轧钢厂附近转悠,伺机刺杀墨家轶。
墨家轶知道阎埠贵想刺杀他,却假装不知道。每次阎埠贵露面,他都会装疯卖傻。阎埠贵屡屡失败。
阎埠贵的耐性耗尽,决定铤而走险。
阎埠贵找机会偷偷潜入轧钢厂。他要杀死墨家轶。
墨家轶正在和聋老太太聊天:“我,我想去县学读书。”
“不行!你才多大?就算你愿意去念书,你爹妈肯定不同意啊!”
“我爹舅妈已经死啦。”
“啊?”聋老太太吓得差点晕过去:“你怎么不早说啊!哎呦喂,这下子糟糕。”
墨家轶扶住聋老太太,安慰他道:“我,你别怕,我会照顾你。”
“我怎么能指望你照顾呢!唉,都怪我,不该把你接来。”
“不关我的事情。是孙儿的错,是孙儿连累你们。”
“傻孩子,你千万别这么说。你是孝顺孩子,你是好孩子。”
“我,既然你们把我接到轧钢厂,从此,我就把你们当成我的家人。你们不需要为我操心。”
墨家轶的孝心让聋老太太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