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想要知道秘密,得给点好处。”沈淮安老神在在的说着。
柳乐哼了两声,沈淮安打的什么主意同事可是一清二楚。
坏人!
“那你往里面让一让。”柳乐推了推沈淮安,让他往软榻内侧挪一挪。
沈淮安面带笑意,动了动,好整以暇的等待柳乐。
柳乐甩掉鞋子,爬上软榻,双脚分跨在沈淮安身体两侧,轻轻一推,沈淮安就着力道倒了下去。
“乐乐是要主动?”
柳乐不搭话,只是坐在沈淮安身上,慢慢俯下身,手触上了沈淮安的侧脸,慢慢靠近。
沈淮安慢慢的闭上了眼,想要用心感受感受柳乐的主动与触碰。
柳乐见沈淮安做好了享受的准备,坏心思呲溜的一下就冒了出来,坏笑着双手碰上沈淮安脸,一手揪着一边,用力一扯!
“哼,你可真会享受。”
从柳乐揪着他脸的那一刻,揪睁开了眼,没有错过柳乐脸上的那抹坏笑。
“乐乐,不愿意主动,我也是可以主动的。”沈淮安伸手从后面揽着柳乐的腰,“我自己讨,就得尽兴才行。”
柳乐听出话中的危险之感,想要逃,被沈淮安揽着腰调转了位置,沈淮安上柳乐下。
“呜……”
隐约间柳乐听到了竹心敲门的声音,好像沈淮安应了声什么,之后的事儿柳乐就不知道了。
他觉得他在濒临死亡的边缘跑了好几趟,总觉得会被沈淮安给玩死。
“怎么样?还好吗?”吃饱了的饿狼,很好说话。
柳乐直接给了人一脚,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动作太大,又扯着了,不禁“嘶”了一声。
沈淮安的手立马向下伸去给人轻轻的揉着,“别动。”
“疼了又得闹脾气。”
柳乐黑脸道,“不愿哄就算了。”
“哄,怎么不哄,我最乐意哄乐乐。”沈淮安立马表忠心,亲亲摸摸迅速上手。
这可得哄好了,不然这几天都不能上床。
柳乐气性来得快,去得快,往沈淮安怀里一窝,“饿了又困了。”
“我让竹心端份粥,吃吗?”
这会儿别说粥,就是一头牛在他面前他都能啃半头。
竹心一早就小厨房备着粥了,这会儿听到沈淮安的吩咐,直接端了上来。
吃着粥,睡意也散了大半,柳乐还想着有事儿没问。
“这会儿能说了吧,玉佩。”柳乐只用张嘴巴,格外舒坦。
沈淮安开始娓娓道来。
自从沈淮安被迫接手这烫手山芋,就一直在计划了。
大批的犯人被押解进京,沈淮安本来不知道这群人打着什么主意,为了趁早探明背后的目的,他将这些人按州为单位重新编排关押的牢房。
并暗中让衙役留意他们交谈的内容,经过几天的探查,了解到不少的消息,除开谈论被收买为南境办事儿以外,他们的话里话外都提到了玉佩。
拼拼凑凑的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玉佩模样,拿去给越秦王一瞧,被认出这是早年外公常常佩戴的。
一个巨大的阴谋在他们脑海中浮现,以玉佩为引子,想要将整个镇南军、万家拉进泥潭。
沈淮安决定将计就计,将这群犯人长时间晾在牢房中,不闻不问,将用来反击二皇子的玉佩挂在每日前来巡视的衙役身上,不断的晃悠着,偶尔在深夜时,也会将其吵醒,玉佩以无意的方式在每个人面前晃一圈。
时间一长,关押的犯人记忆不断混乱,原本他们对之前的玉佩形状本就记忆不甚清楚,对于他们来说玉佩的材质、花纹都有大的区别,但对于在地里刨食的普通百姓来说,除开颜色和形状以外其他的差不多。
“所以就这样将大家记忆中的玉佩换了个样子,还无论怎么都查不出蹊跷。”柳乐震惊道,“那……那万一有人记忆好怎么办?”
沈淮安没有一丝慌乱,继续道:“就算有,也只是少数,他们若是坚持,但更多的人统一口径,时间久,他们也只会改变。”
柳乐对沈淮安十分佩服,这人真的是古代人么?各种心理策略运用的十分熟练。
“小安,你好棒。”柳乐捧着沈淮安的脸,重重的亲了好几口。
沈淮安也不嫌弃柳乐嘴上沾着的粥渍,喜得乐呵呵。
柳乐又问道:“那鸣云山的事儿又是怎么换的?”
当时他们去的时候,山洞里埋了不少镇南军的旧式兵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都没敢动洞里一分一毫。
“鸣云山从我们发现洞里的火药开始,我就派了人一直守着,这一次多亏了小狼崽。”
“小狼崽发现的地方运火药进洞的背面。”
柳乐明白了,“相当于就是我们在后门,他们在前门,我们发现了他们,他们没发现我们!”
沈淮安给予肯定,“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竹应守的第二晚就发现了踪迹,前几天开始就悄悄将其中的东西换了。”
柳乐感叹道:“绒绒就是我们的福星。”
沈淮安以沉默表示赞同。
吃完粥,柳乐直接不困了,开始瞎琢磨今日沈淮安给他讲的事情。
“对了,为何不直接将鸣云山里的兵器换成二皇子府的?”柳乐有了疑问,也直接问了出来。
沈淮安反问道:“若将兵器换成二皇子府的,乐乐是觉得项棋一派的惩罚会更重?”
“不是吗?”
沈淮安给人掖了掖被角,“乐乐忘了二皇子目前明面上没有任何兵权,只有少许的侍卫,这些都是走过明路的,这个方法只对武将极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