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屋外。
白芷也目光幽然地看向秋语离开的方向,随后缓缓说道:“当然,只是非常弱小的仙力不足一成的那种妖兽。可是,那也是仙级啊!”
沉默了一下,素衣不解道:“可是,妈,她的实力明明很弱啊!”
白芷笑道:“对,她的战斗力非常弱。呵呵,可能也就比一般的X级稍稍好一些。但是,她的辅助能力……,非常强!”
陆山也看了眼秋语离开的方向,心中疑惑道:“辅助能力?辅助能力能有多强呢?”
白芷似乎想起了往事,语气变得幽然:“那是一种可以让一位半仙越阶斩杀仙级的能力!”
陆山一脸震惊,喃喃自语道:“还有这么强大的辅助能力吗?”
此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道身影,心道:“越轻歌的那个什么天赋貌似也是辅助方面的,不知道能否超越这位博物的秋语呢!”
素衣似乎想到了些事情,问道:“那个能力好像跟古老的卜筮有关吧?”
白芷点了点头,笑道:“是也不是,说起来倒是不复杂。实际上呢,并没有说的这么简单!”
…
某日清晨。
一位剑徒慢悠悠地从剑院主院的大门离开了。
他穿着简单普通,黑色的主色调下,偶尔带点灰色。还戴着一顶黑帽子,背着一把用破布包裹着的长剑。
从现有已经得到的信息可以看出,他就是接了个普通的C级任务的普通剑徒。
…
七贤殿。
沈正经拄着拐,踱着步,看了眼赵书礼,不满道:“你就这么让他离开了,还给他打掩护?那可是我的曾孙女婿!”
赵书礼笑笑,道:“他还没走远,你可以把他追回来嘛!”
沈正经嘿嘿一笑,道:“算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这小子有好处不想着剑院这些长辈,他生气道:
“你说他有那种好东西,不跟我们剑院合作,去找劳什子医药署的那个混球?”
赵书礼想了想,淡淡笑道:“据我所知,那不是你们沈家自己人建议的吗?”
沈正经冷哼一声,骂了句“都是没个脑子的”,随即拄着拐杖,脸色不善地离开了。
…
陆山是秋语离开后第五天才离开的,原本他的首要目的地就是医药署。
可是听了白芷的建议后,他决定先去博物的图书馆转一圈,然后再考虑要不要跟医药署合作。
按照白芷的说法,要是陆山能成为博物的成员,那合作分成可以多拿一成左右。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以医药署的操作手法,一颗疗伤小白丸估计能被卖出跟特级恢复药剂一个价。
如果真如白芷预料的那样,陆山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世界顶级的富豪大亨。
这次的C级任务可是众人刻意安排的,正好需要去博物所在的城市,先进行一番调查取证,再去医药署所在的城市进行确认。
两座城市相隔不远,驾车来回不过一天足矣,所以安排上并没有太大的漏洞。
一路风平浪静。
三日后,陆山来到了博物,远远望去,一座高大的四四方方的耸立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陆山摸了摸下颌,笑道:“那就是图书馆?看上去没有剑院主院的参修塔高啊!”
“可是它大啊!”突兀的声音在陆山的耳边响起。
尽管声音听上去很温柔,可是陆山浑身炸毛了。
“这人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不过,我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那就是说,这人对我并没有杀意。”
噌!
蓝衫剑客附在陆山耳边,拔出宝剑,悠悠地说道:“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陡然,陆山感到浑身一寒,冰寒的杀机完全锁定了自己,使得他丝毫动弹不得。
砰!
奇?归元经运转,辉煌沧溟剑赫然击中身后之人的腰部,陆山借力迈起五品飞仙步,瞬间远离危险之地。
蓝衫剑客愣愣地望了一眼,破衣之下的腹部,以及那浅淡到近乎无的伤痕,讶然道:
“我这是被不到半仙之境的小崽子戳了一剑?”
陆山五品飞仙步运转极致,脚下有风飒飒而响。
蓝衫剑客冷笑一声:“跑的倒挺快的!唉,失策啊,这事儿我坚决不能让人知道,太特么的丢人了!”
一分钟后,陆山大口喘着粗气跑到了图书馆的大门口。
见无人守卫,直接冲了进去。
蓝衫剑客远远看着,道:“呵呵呵,试炼开始了!”
转身见一位戴着大圆框眼镜的青年女子,他笑问道:“秋语,这就是你找来的那人吧,还不错嘛!”
秋语嘿嘿一笑,老神叨叨地反问道:“还不错吗?”
不等蓝衫剑客讲话,她直接讽刺道:“你褂子都被刺破了!这叫还不错?那之前那些人都是什么?”
蓝衫剑客“老”脸尴尬,连忙辩解道:“我那是没有闪,这年轻人不讲武德啊!搞偷袭!”
秋语没有搭理他,径直就向图书馆大楼走去。
蓝衫剑客连忙跟上,道:“秋语啊,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好,便沉默以对啊?”
秋语转身,假笑道:“你跟二师兄一母同胞,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蓝衫剑客嘿嘿一笑,道:“那我不是老大吗?什么事儿都是我顶在前面,脸皮不厚一点,那能行吗?”
秋语觉得自己跟这人说话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便只管走路,不再说话了。
蓝衫剑客跟在秋语身边,叽叽喳喳,唠唠叨叨,就像一个烦人的老妈子。
此时,图书馆楼顶之上,一位同样穿着蓝衫的剑客,相貌和跟在秋语身边的中年男子非常肖似,正是秋语口中的二师兄。
他感受到有人进入大楼,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片刻,又缓缓闭上。
突然,一道剑气破空而来。
顶楼之上的蓝衫剑客,慢悠悠地起身,抽出自己的佩剑,遥望湛蓝苍穹。
图书馆大楼内某房间内,常斗子打着哈欠起了床。
他穿好衣服,提着自己的烧火棍,慢慢悠悠地朝顶楼走去,边走边说:
“有人来干架啊!好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