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切果然如李道长所说的那般,这世间的气运都相互平衡的。
阎学丰没有认李庆安,她认了阎解城,两人之间也毫无隔阂。
而李丰柠,则是在开学后不久,便跟随导师去了安西,挖掘一座古墓,可能要长达数十年之久。
两人之间所谓的爱情,也渐渐的消散无踪。
很快,时间过去了几个月。
李庆安辞去了职务,转手买下了轧钢厂的部分厂区,成立了一家私人企业。
“李董事长,您看挂这个位置成吗?”
“成,没那么多讲究!”
“赶紧弄好了,回头去布置会场!”
“……”
今天,就是李庆安的大恒轧钢正式剪彩的日子。
眼瞅着工人把红星轧钢厂的牌子拆下来,换上了大恒轧钢厂的牌子,李庆安不禁轻轻的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啊!”
本来自李丰纯走后,李庆安就渐渐的淡忘了李道长的气运之说。
可李丰柠和阎学丰的事,却又让李庆安想了起来。
李丰柠经历了这种事,怕是以后很难找到心仪的对象了。
正如李道长所言,李丰柠是借了贾家的气运,如无根浮萍。
真正代替槐花的,是易小天。
恰好,此时易忠海和易小天走了过来。
“李董事长!”
看着两人,李庆安不禁点了点头。
当初的一念之仁放过了易忠海,也放过了李庆安自己。
只是看着这牌子,李庆安不禁想起了李丰纯,眼眶有些泛红。
李庆安也老了,最近越发的思念起了李丰纯,有时晚上回去,会慢慢的走在巷子里,期待着一个年轻人向他问路。
“你这是带他来入职啊?”
“嗯,我这快退休了,想亲自带带他!”
“……”
闻言,李庆安冲着易小天点了点头。
“好,我记得你是高中学历吧?”
“先在车间干两年,多学些理论,回头朝技术员发展吧!”
“……”
听到这话,易小天顿时眼前一亮。
“谢谢李董事长!”
易忠海见状,也是乐呵呵的冲李庆安点了点头。
随后,李庆安眼瞅着也没事,就去了办公楼那边。
这厂子虽然盘下来了,但人大多数都还是原来的人。
只不过李庆安经营了十多年,留下的自然都是心腹。
今天主要的事,就是调整一下人事任命。
刘光齐跟了李庆安这么久,一直都没什么错,自然是李庆安的左右手。
刘海钟也父凭子贵,当了个车间主任。
还有原来的孙师傅等,一些比较熟悉的人,都大小混了个领导。
秦淮茹则是提前办了退休,然后被李庆安返聘回来,当人事主管。
林林总总的一大堆事,让李庆安忙活了一整天。
不过好在都是熟人,事情都还算顺利。
另一边,许大茂今天特意回到了四合院。
当初许大茂那件事,李庆安松了口,许富贵又走了些关系,最后判了三年。
出来以后,许富贵又把许大茂弄进了一个偏远的小电影院待着。
到了78年的时候,许大茂实在是待不住了,就下海倒卖起了盗版碟片。
这两年经济环境不错,许大茂也是赚到了不少钱。
今天,许大茂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专门跑来跟傻柱得瑟的。
“傻柱,看看!”
“知道这叫什么吗?”
“皮尔卡丹!”
“法兰西的牌子!”
“……”
看见傻柱,许大茂当即就扯了扯西装,还亮了亮皮鞋。
傻柱见状,顿时翻了个白眼。
“真是世风日下了!”
“耗子都敢在大街上晃悠了!”
“……”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就嗤笑了一声。
“我坐过两年牢怎么了?”
“那是当时他李庆安坑我!”
“搁现在,我那都不叫违法!”
“你也别酸!”
“我告诉,回头我再挣点钱,我还去乡下找个黄花大闺女!”
“……”
说起这个,许大茂忽然眉开眼笑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张报纸。
“别的我不跟扯!”
“就说这儿子!”
“我许大茂再怎么样,我是有儿子的人!”
“你有儿子吗?”
“别说儿子了,你这辈子碰过女人吗?”
“……”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你儿子?”
“你哪儿来的儿子?”
“……”
闻言,许大茂当即把报纸,摊在了傻柱面前。
“看看这个女人!”
闻言,傻柱翻着白眼瞅了一眼。
报纸上刊登了一张照片,是个花边新闻。
这报纸明显不是大陆的,是香江那边的。
傻柱只是随便瞅了一眼,顿时就认出了那个女人。
“娄晓娥?”
闻言,许大茂当即就笑了。
“别光看女人!”
“看看身边那个小伙子!”
“还有那字儿!”
“……”
报纸上主要是澄清一个事件,说明娄晓娥和那个小伙子是母子关系,而不是包养关系。
“我认字儿!”
“这不说了吗?娄晓娥包养了个小白脸!”
“……”
许大茂一听,当即嗤笑了一声。
“别不服气了!”
“这就是我儿子,香江顶鼎有名的赌神、大明星!”
“……”
听到这话,傻柱顿时翻了个白眼。
“人家叫李星仔!”
“不姓李!”
“你想儿子想疯了吧?”
“……”
许大茂嗤笑了一声,当即收起了报纸。
“艺名儿懂吗?”
“大明星有几个用真名的?”
“你还别不服气!”
“过两个月我这生意不忙了,就去香江看他去!”
“……”
闻言,傻柱也是彻底没了好脸色,但也是无话可说。
于此同时,一个贵妇人,领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和一个俏丽的女人进了院门。
“怎么样?”
“还记得这里吗?”
“……”
闻言,那小伙子四下看了看,不禁摇了摇头。
“有点忘记了!”
“我走的时候才四岁!”
“……”
那俏丽的女人也是四下看了看,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
“好久没看到这种建筑了,挺怀念的!”
不多时,这一行人就跟观光游览一样,晃悠进了前院。
阎埠贵看到陌生人,连忙就凑了上来,结果打眼一瞧,顿时愣在了原地。
“娄…娄娄,娄晓娥?”
闻言,那贵妇人顿时冲着阎埠贵笑了笑。
“呦?”
“叁大爷,您眼神儿真好!”
“唉?您?”
“怎么混到这步田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