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看到她也饱受这种折磨,明明应该谷欠望更强的他,他发现自己的的谷欠望竟然渐渐的平息了不少。
心里想的是怎样帮助她从这样的折磨中解救出来。
因为他太了解这种折磨了,也就非常的不愿意看到她受这种折磨。
可是该怎样解救她呢?
她怀着身孕,已经六个多月了。
自己应该是不可能碰她的。
不过他还是在百度上查询了一番。
查询后他才知道,原来赖怡诗现在处于孕中期,而孕中期是可以同方的。
只是要注意安全,不要太累就行,不要压迫到胎儿就可以了。
看到这,他的心里放松了很多,随即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和高兴,刚被自己压下去的谷欠望也蹬蹬的增了上来,他甚至都想着在此刻将赖怡诗扑倒在车上。
可想了想,上面不是说不能压迫到宝宝吗?
车里空间太小,万一压迫到宝宝就惨了。
他还是忍到回去后再说吧,也不急着这么一会儿。
可他当他的视线再次落到手机上,继续看下面的文字时,他觉得自己的一团热火再也无处宣泄了。
他继续往下看的上面写着:
孕中期可以同房,但如果孕早期出现过流产迹象,那还是不要同房了。
同房也要根据孕妇具体情况而定,自己掌握,如胎盘位置低或有肚子疼出血,避免同房……
早期流产迹象?
赖怡诗不是有吗?
因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自杀的事,孩子差点就没保住,有了流产的迹象,幸好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得到的缓解。
可终究是有流产的迹象啊!
还有赖怡诗的具体情况,他并不了解啊,她的胎盘是否位置低?
他完全不知道的啊!
他虽然通过保镖知道她在小镇上做过两次产假。
可保镖不可能知道她的详细报告的。
具体是什么情况他是完全不清楚的。万一真的是胎盘位置低怎么办?
看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看来他是白高兴一场了。
然后他不甘心的继续搜索了一下其他想要知道的。
看完后,打定了一个主意。
然后就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动了。
赖怡诗有些疑惑许毅笙坐在车里在查什么。
可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凑过去看。
因为刚才看到了许毅笙的不正常脸色和表现,因为自己的谷欠望也没有消退。
她不敢往许毅笙那边瞧。
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依然觉得无比的难受。
然后她感觉到许毅笙将车发动了,她想着,他应该是打算回去了。
也好,或许回去后,自己可以找一些事情来分散自己的。
或许没有了许毅笙在身旁,她可以不去想刚才发生的那件事的。
即使会,因为许毅笙没在身旁,她应该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如饥似渴的。
而许毅笙并没有开着车子回家。
他强忍着自己的谷欠望,即使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可他依然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很快,车子就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
赖怡诗看不清这里究竟是哪里,也没有看到过多的店铺招牌,她不知道许毅笙为什么要将车子停在这里。
她正准备开口问,许毅笙却比他先开了口,虽然他极力掩饰,可开口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沙哑:
“诗诗,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意识到自己声音的异常,怕赖怡诗看出端倪,也也些不好意思的他,快速的下了车。
并将车子锁好后,才往前面走去。
赖怡诗整个人都是疑惑的,她不知道许毅笙要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反锁在车里。
这样反常的许毅笙,让她有些;理不清头绪。
但她还是自己猜着许毅笙究竟是干什么去了。
他刚才一脸的谷欠望,想要却又不能要的样子,憋得难受的样子,她都是亲眼目睹的,虽然只有那么几秒的时间。
还有他刚才对自己说话时,声音都是沙哑的,尽管是沙哑,可她还是听出了他的极力掩饰。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此时的她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看来他真的忍得特别辛苦,比自己忍得辛苦多了。
那他现在是不是忍不住了,自己找个地方去解决了?
她看了看这附近,确实是挺偏僻的,若是想要躲在哪个公共厕所,或者其他隐僻的地方,这大晚上的,估计也没人发现吧!
所以他这是将自己抛下,先去解决自己忍不住的谷欠望去了?
那他为什么要将自己反锁在车上呢?
是因为不想被自己看到吗?
还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
或者都有吧,既不想被自己看到,又要顾及自己的安危,也就只能将自己锁在车里了。
可她想到许毅笙将自己丢开,却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完全不管自己。
可她想到许毅笙自己解决的画面,竟然觉得自己身上的火又更加旺盛了一些,怎么也消灭不了。
甚至她的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
许毅笙怎么能这样呢?
将自己扔在这里,自己却独自去解决了,难道从电影院离开到现在,他没有看到自己的异常吗?
明明她一路都极力掩饰着,不想被她看出自己的异样。
可此刻,她却希望他是看到了的,希望他能给自己灭火的。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
可是现在,他竟然对自己不管不顾,只顾给自己灭火?
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不是什么都替自己着想的吗?
什么都先为自己考虑的吗?
自己的任何小心思不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吗?
这次他到底是没有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
或者说他明明看到了,却因为自己怀孕的原因,只能委屈自己。
可他却委屈不下去了,所以独自去解决了?
什么人嘛!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脑海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没有了往常的那些害羞。
她只知道,她的心里有一团火,这团火,除了许毅笙,没有人能帮她灭掉。
她有些哀怨的坐在车里,一边忍受着这种谷欠火焚身的难受感,一边不停的抱怨着许毅笙,只顾着他自己,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
许毅笙下了车后,往前面走了一段距离,在赖怡诗看不到的地方,他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