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赖怡诗思考的这么一小会儿,许毅笙已经替赖怡诗解开了安全带,然后下车,绕到赖怡诗的这边,替她打开了副驾驶位的门。
“诗诗,到了,下车吧,要不要我抱你?”
“才不要你抱呢!”
赖怡诗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护住肚子下了车。
许毅笙过来牵着赖怡诗的手,准备带她去别墅里面。
而赖怡诗却将手缩了回去,然后开了口:
“许毅笙,你就这样将我带回你的住处了?我这算不算是入了狼室?我要是被你欺负了怎么办?”
“诗诗,你刚才不是同意了我的建议吗?再说了,你有六个月的身孕呢,你让我怎么欺负你?还狼室呢,我看着像狼吗?”
“像,像极了。那照你的意思是,我若是没有怀孕,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欺负我了?”
“你又不是没被我欺负过,以后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欺负。”
“什么?许毅笙,你敢欺负我?只有我欺负你的份!”
“诗诗,我的欺负不是你指的这种欺负哦,你刚才指的也不是这种,对吗?
不过你若是以后这方面也想欺负我,想要主动暴力一点,我倒是不介意的,还会甘之如饴的。”
“许毅笙,你流氓!”
“你刚刚说我是狼,现在又说我是流氓,可既是狼又是流氓的我,竟然还能被你欺负,诗诗,你得有多彪悍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现在都好期待你的彪悍了,等生完宝宝满月后,我一定得好好见识你的彪悍!”
“许毅笙!”
赖怡诗有些咬牙切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的贫,这么的黄啊?
“嗯?诗诗叫我还有其他事吗?”
“哼,我不理你了!”
“可我愿意理你啊,不管你愿不愿意理我,我都会理你的,我会想办法让你理我的。”
“……”
赖怡诗真的不回许毅笙的话了,她觉得现在的他越来越贫了。
而恰好在此时,赖怡诗的手机响了起来。
赖怡诗拿出来一看,是赖殳之打过来的。
她有些疑惑,不知道赖殳之因为什么事情找她,但她还是快速的接了电话。
原来赖殳之告诉她,今晚不用过去陪她了,以后也都不需要了。
听清楚缘由后,赖怡诗自然是为赖殳之高兴的。
甚至赖怡诗都忘了刚才和许毅笙说了,不理他了。
她高兴的将这一切都告诉了许毅笙,许毅笙自然也是非常高兴的。
一是为赖怡诗告诉他的这件事高兴,二是为自己终于有了更多的时间和赖怡诗在一起了,而不是每天晚上坐在车里,等着赖怡诗。
然后他又开始重新思考他们今晚该去哪里了。
既然不用去赖殳之那里了,晚上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他也不可能再带着赖怡诗履行他刚才说的话了。
两人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也觉得是一种幸福。
但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待上好几个小时,会不会还是有些太无聊了?
他本是想着等下赖怡诗要去赖殳之那里,留下来的时间也不会太久,才想到了这个主意的。
现在看来是有些行不通了。
然后他就想到了他一直都没有忘记的那件事。
本来前段时间的那天晚上,许毅笙就是要带赖怡诗去看电影的。
可是因为赖殳之的事,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期间赖怡诗套过他的话,却一直没有套出来,后来赖怡诗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渐渐的,也就将这事给忘了。
可许毅笙却没有忘,他知道,赖殳之那里应该是不可能长期让赖怡诗陪的,迟早有一天会像今天这样不再需要赖怡诗的。
可他不确定是哪一天。
所以从那一天开始,他每天都会购买两张张电影票,每天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一部电影。
而订的位置,依然都是无烟区的票,依然是居中的位置,车上的后备箱里,依然会随时准备一个毯子。
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许毅笙每天订的票都是无人去观看的,最好的位置被他买了,却一直是让他空着的。
后备箱的毯子,更是换了又换,却依然等不到它的主人。
今天,许毅笙自然也是和往常一样,选了一部好看的电影,订了最好的位置,又换上了一张干净的毯子放在后备箱的。
他以为今天又是白准备的,可没想到,却终于让他派上用场了。
算了算时间,离去电影院还早,又想到都已经到了他居住的地方了,自然是要带赖怡诗去参观参观的。
“诗诗,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了,进去参观一下吧!
等以后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了,这里要怎么处置,时继续扩建还是做其他的用,你也心里有个数不是?”
“我们居住的别墅那么大,还需要扩建吗?你难道不知道,太大了,我走都走的累吗?”
“那好,那就不扩建了,我们先参观一下,以后要做什么用,以后再说吧,实在没用处,让它荒废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你的不动产那么多,荒废的又不是这一处,又何必去在意多荒废一处呢?只是让那对夫妇得了天大的好处啊!”
“不,得天大好处的是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怎么会提出让我追求你,我们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关系变得如此的好呢?”
“我想到了,这里有一个最好的用处!”
“诗诗,你想到了什么用处?”
“你别以为等宝宝出生后,你搬过去了就万事大吉了,万一你哪天惹我不高兴了,或者和我吵架了,我就将你赶到这边来,别和我住一起。”
“不是吧,诗诗,到时候宝宝都看着呢,你将我赶到另一个房间就好了,何必要将我赶到这里来呢?”
“许毅笙,这么说,你会经常惹我生气了?”
“怎么会呢?我是绝对不会惹你生气的,即使你生气了,我也一定想办法让你消气,或者只要有生气的苗头,我就会努力的将它掐灭的。”
许毅笙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其实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他是可以什么都顺着赖怡诗,也确实不会惹赖怡诗生气,可怕就怕无理也说有理的赖怡诗,得理不让人的赖怡诗,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