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
熊猫,你还记得高二的四月十号的那天晚上吗?
那天的xx酒吧里,你是不是和许毅笙还有其他的几个人一起救过我?
那天许毅笙是不是受了伤?”
“嫂子,你在和我开玩笑的吧!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你不记得了?或者说你一直都不知道是老大救了你?”
“这么说你是知道这件事的?那你能告诉我当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赖怡诗从熊猫简短的两句话里,就听了出来,当初救自己的绝对是许毅笙无疑了,而熊猫也一定是在那几个人之中的,是被许毅笙叫过去一起救她的其中一个。
明明答案在此刻已经算是完全揭晓了,她也不知道该怎样描叙她此时的心情。
是惊讶吗?
倒也不了吧,因为自己本就猜到了是许毅笙的。
是惊喜吗?
是感动吗?
或许都有吧,或许又还有着其他的自己也分不清的情绪夹在在了里面。
比如说,心疼,愧疚……
可即便已经知道了绝对是许毅笙无疑,她却还是想要知道更多,比如说,许毅笙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家酒吧的,又是怎么知道她在那间包厢里的。
比如说当时他们为什么会在打斗结束后全部离开,在离开之前用一个陌生号码打电话给徐非决,让他来送自己去医院。
比如说,当初的许毅笙伤的到底有多重。
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让赖怡诗突然觉得自己对许毅笙了解的太少了,对他太过于冷淡和不在乎了。
自己好歹和他结婚了两年多,一起在一个屋檐上生活了两年多,还有过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当他那么多次的将他的身体对她坦诚相待,和她做着那些事时,或者有时候他洗完澡出来时光着膀子出来,露出他结实的肌肉时,自己竟然从未发现他的腹部有伤疤?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忽视呢?
而电话那端的熊猫依然是一脸的不置信,依然认为赖怡诗在和他开玩笑:
“嫂子,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当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嫂子,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不清楚吗?老大为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差点失去了生命,难道你这么多年一直都不知道?”
赖怡诗听着熊猫嘴里的那句差点失去了生命,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揪成了一团,疼成了一片。
她是想知道他究竟伤得有多重的,可她却不知道,他竟然因为那次的伤,差点失去了性命。
如果他没有替自己挡下那一刀,那差点失去性命的人不就是她了吗?
她沉默了几秒钟,让自己适应了那股疼痛,努力的保持着平静,继续和熊猫通着电话,并彻底的向他解释清楚:
“熊猫,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初救我的人是许毅笙。
你应该也还记得,你们进来后就直接进行了打斗,可打斗还不到一分钟,就正好将灯弄碎了,整个包厢里一片漆黑,我是真的没有看清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之后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后,看到的另一个人,我一直以为是他救的我。
直到最近,我才发现他不是我的救命恩人。
经过一些线索,我猜到了是许毅笙,这才想和你确认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