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听到了这话,兴奋不已。
连忙点点头,随即说道:“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过我们可是不管饭不管住,你也看到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
苏宁灏则是表示不需要多麻烦,村子祠堂,广场上都是现成的地方,更何况村里的人已经在那里吃了一个多月的大锅饭了,众人也都习惯了,所以也不必另外费心去安排。
至于住的地方还有十五间新的院子,两家凑在一起,住一个院子都能够绰绰有余,更何况在小云村有亲戚的人家都暂时的住在了亲戚家里。
提到了新的院子,钟离轻轻地咳嗽了一声说道:“苏村长能否给我和林阳也安排一间院子。”
林阳现状也是立即的解释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一直住在帐篷里也不是办法,他们也想租一间新的院子。
苏宁灏眨了眨眼睛,随即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说道:“都是我忙过火了,竟然忘了两位小将军招待不周,实在是得请多原谅,院子回去之后就给安排好,一定会给你选个好院子!”
一听到村长如此的客气,林阳直接有一些无奈的说道:“真是不必如此,军中的人没有那么要娇气,倒是只要是暖和就行,就在最北边儿的一排院子里面挑一点就行,方便来矿洞这,里至于被褥家用,我们都可以自带,不必劳烦各位!”
“成,你放心,等弄好了我就让人来通知,明天就能住进去!”
三人就这样商讨好了,苏宁灏也就回去安排了。
小云村原本的二百多个人,再加上李家村的一百多,清溪村的七八十个人,大概有四百多人左右,木工后勤采买合照房,还是不变,各司其职,建造组的小三百人,兵分三路分了二百人去了军营那边,而有五十多个人去给祖宗的坟地外围盖院子,剩下的十几个人开始在村子东南西北各个区,用先前已知的花草树木画出隔离带,然后将各个区中间地带平整的,划分出来。
在苏宁灏的安排下钟离和林阳带着一对亲卫住,进了门牌号为六零六和六零七的院子。
因为这一排只有这两间院子,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
小院里清幽雅静,主屋里三间隔成了三室一厅,只有西厢房,而东厢房还没有修,西乡也是做的两室一厅的结构,后院一间独立卫生间,钟离带着周小木,林阳带着林二宝,各自住进了两个院子的主屋。
其他人则分别住进了厢房,主屋的三个房间两间卧室,一间布置成了书房,大厅里是分布家刚刚完工的一套沙发组合椅,钟离很喜欢这样的组合家具,尤其是书房里的书桌,除了书架之外还有三个小抽屉,笔墨纸砚和镇纸也不用摆在桌子上落灰,左边的抽屉里面,下面是一个带锁的小柜,放私密的东西很是方便,书也不用叠堆在桌子上,可以直接列在书架上。
钟离此刻欣赏,对于苏宁灏简直是有一些佩服的境地了。
钟离也不由得感叹祖父对于识人的眼光,真是有些让他这些小辈自愧不如,至于这些家具,他想下一次再回到青云山的时候,也要给祖父带去一整套。
这个时候小木从外面进来,高兴的说道:“将军我们后院也有,苏村长家的独立卫生间,可好了!”
钟离跟着小木来到了后院进去了,发现了有一间别致的洗澡间,左右观摩了一番,摸了摸浴桶,听说拿到下面的塞子,水就自动的流出去,从地里的管子消失了,他还用手试了试淋浴的感觉,接着又参观了一下茅厕和外面的公厕一样,不过要大一些,东西更是准备的齐全,地下好像也是接了管子。
他想着苏宁灏真是大才,将来说不定自有一番前途,祖父的眼光果然一如既往的犀利。
钟离吩咐小木找到孙木匠再定制无套全套的家具,等下次回到青云山的时候,带回去,而钟离感叹的时候。
徐如君正和春雨围坐在一起,听着几个小孩唠嗑。
四岁的妞妞好像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苦着脸,抱怨的说道:“今天我爹和我娘又吵架了,说早知道就应该嫁来,小云村这会儿就有院子住了,他们大人吵架一点都不懂事,奶奶刚刚好一些的身子又坏了…”
妞妞一家也来干活了,他的爷爷李老汉听说小云村招人,就把自己的儿子媳妇叫来了,这些天三个人干活当然也赚了不少钱,可是都给妞妞的奶奶治病了,一家子都是勤快人,但总归是存不住钱,妞妞的娘的意见也越来越大,她的娘是小崔氏和李松的媳妇儿,崔氏是本家姐妹。
妞妞娘天天听着李松夫妻的唠叨,心里慢慢的也起了不平,想再一想到自己家里赚的再多,也都送去做了药费,因此肚子里更是窝了一肚子火气,所以这些天总是和妞妞爹吵架,妞妞奶奶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本来要好起来的,身子又躺倒在了床上。
而小石头也是来看大牛的时候认识了妞妞,他低头思索了一番说道:“妞妞你将来嫁给我吧,我们村肯定好过一些,我娘和我爹说,村子里的村长是有本事的人,一定能够带大家过上好日子,你看我们村现在就家家户户住上了新院子!”
春雨微微的弯了弯嘴角,摸着小石头的头说道:“哈哈哈,小石头这么小就要娶媳妇了吗?”
一旁的小伙伴们听了也是觉得十分的好笑,纷纷打趣。
小石头却觉得不以为然:“不是说妞妞真的很可怜吗?再说我爹说了,男人长大都是要娶媳妇儿的,妞妞你奶奶的伤还没好吗?”
妞妞皱着眉头说:“原本已经好起来了,早就都起来了,还能去给后勤组的婶婶们帮忙呢,就是听到了我堂婶和我娘说的话又给气着了,奶奶就让我来玩,不在家听他们乱乱说,奶奶说我堂婶这会儿得了红眼病!”
大家伙一边给大牛喂着食,稀里糊涂的讨论着,只是听到前院又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跑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