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徐如君和苏宁灏依偎的坐在一起。
空旷的官道上,只有马车在赶路哒哒哒的声音,两个人似乎是有些疲惫了,纷纷的闭上了双眼休息,只是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似乎在不停的传递着温暖。
“今日……”
“今日……”
一番寂静之后,两个人同时开口,谁都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巧合,相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片刻过后,徐如君最先淡定下来拿着,手绢掩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变回了原来云淡风轻的模样,只不过平静的眼眸中似乎还蕴含着一点点温柔的味道。
“今天宴会上的事情,你怎么看?”
一面似乎是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这句话,另一面好像心里还在不停的打着鼓,心里想着到底,苏宁灏会怎么样回答自己。
是如同以往一样,坚定的认为他们两个就应该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在这封建社会思想的潜移默化中,苏宁灏也觉得一夫多妻制而是正确的选择,徐如君自认为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改变整个时代的观念,所以他要先一步听一下苏宁灏此时此刻心中的想法。
虽然问这个问题之前徐如君就在心里一直暗暗的告诉自己,无论苏宁灏是怎样的回答,都是他自己的观念,自己,没有必要因为此而纠结,毕竟她已经决定了要为自己而活这一世。
苏宁灏婉儿一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然后,拉过徐如君的手,轻轻地呵护在了自己的手中,感受到了他指尖的冰凉将温暖透过双手传递了过去。
“我觉得今日夫人在大堂中所说的那番话,句句在理,我也十分的认同,苏某此生此时只会有一个妻子不想再娶。”
虽然问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听到这样肯定的答案,徐如君还是轻轻的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苏宁灏其他那些贪图好色之徒是不同的,徐如君心里好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笑了起来。
苏宁灏侧过头去眼睛,好像有些暧昧的看着徐如君,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到。:“这下夫人可是放心了?”
许是被窥探到了内心,徐如君顿时感觉内心有些慌乱心虚的低下了头,用手指轻轻的挽了一下耳边的碎发,然后,慌忙的口不择言。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放心不放心的?”
苏宁灏笑着摇了摇头,但是转眼间下次想到了什么,眉眼之中闪过了一丝危险的意味,然后郑重其事的看着坐在身旁的徐如君说到:“我听说这欣怡公主自来就不是什么善罢甘休的主,想必你一定会想尽办法从中作梗,你这一段时间先不要祝福了,正好我父亲没有几天就要到来了,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比什么都重要”
徐如君赞同的点了点头,今日,他十分明白苏宁灏口中所说的意思,毕竟徐如昕偷偷的穿美丽的衣服的时候,徐如君就已经看得出来,欣怡公主十分的不满,想必一定是那种妒忌别人。然后被宠坏了的人。
“我明白夫君说的这几日,我一定会在府中安安分分的,尽量不出门,只是,你若是麻烦,真的找上了门,还需要有一个应对之法呀!”
沉思了片刻,苏宁灏说道:“我想他毕竟是一介公主,不会乱来,只要我们小心做事想必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端倪。”
两个人在马车上不停的合计着,毕竟这是皇家的公主,而且是近几十年来唯一的公主,皇上和皇后对他,一定是疼爱有加,能够养成如今这骄纵的性格,这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只是今日,三皇子殿下能够站出来为我们说话,倒是让我意想不到的…”
苏宁灏漫不经心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却让徐如君在心底,有一些发怵,她自然明白三皇子为什么会站出来说话,只不过她与三皇子殿下之间的情谊都已经过去了,但是眼见着苏宁灏,如今吃醋气鼓鼓的模样,徐如军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钉钉有名的,苏御史也会吃醋呀?”
徐如君弯着眼睛,像是小月牙一样,眉眼都在笑的乱颤。
摹的被突如其来点破了心事,苏宁灏也觉得有一些尴尬,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他不是不知道,三皇子殿下与自己的夫人曾经的过往,也明白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后了,但是,遇到今日这种事情却不得不没有来的一阵醋意,不知道该如何的宣泄。
“总之,夫人你以后离那三皇子远一点,我知道你对他心中也没有什么男女之间的情谊,但是保不准他还小想我这貌美如花的夫人呢,若是就此白白的,丢掉了一个天下第一好的夫人,那我苏某可不就吃了苦大亏了吗?”
突然被这样调侃徐如君也觉得有些不自然的憋过了头去,但是手还放在苏宁灏的手掌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意从掌心里传出来,她不由得轻轻地说了一口气,这样的生活真是让他感觉到气质平静又十分的惬意。
“对了,今日这件事情,我想身上应该,也会对你有所发难,这可如何是好呀?”
当今世上可不是什么慈善爱民的好君主,徐如君心中十分的清楚,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挑战他的权威,届时苏宁灏在朝堂上,就会被针对,毕竟,作为皇上,他即便是做错了,也没有人敢指正过来。
苏宁灏轻轻的拍了拍徐如君的手,眼睛里闪过了一个安心的表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你想跟我,可不是什么徒有虚名的,而是实打实的意思,大夫,这都是科举考出来的,不会那么轻易就下台的!”
虽然明白苏宁灏这一番话是为了让自己放心,但是徐如君的眼皮总是不住对感觉有什么坏的事情要发生,而且尤其是看到苏宁灏如今保护自己的模样,她越发的觉得有些迷茫,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忽然之间马车外面似乎是传出来了,一些与众不同的声音,两个人,但是也有所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