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政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苏志国办公室,苏志国坐在大班椅上,看着一头热的儿子,沉重的叹息了一声,启政,把心收回来,放在工作上,你最近负责的几个大项目,若不是我发现及时,会捅出大篓子。
苏启政拧眉,爸,我以前把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你们嫌我,现在我想努力把儿媳妇追回来,您又嫌我不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您倒是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做?
他不说还说,一说苏志国就来气,抓起桌上的笔筒朝他砸去,苏启政闪身避过,笔筒掉在地上,笔散了一地都是。
苏志国站起来,瞪圆了眼睛,你把人的心糟蹋得遍体鳞伤,现在追有什么用?你看不出来她现在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么?
我这不是在努力博好感吗?苏启政扯了扯唇,他清楚自己之前有多混账,所以现在才会利用一切机会,在沈紫宁面前求表现。
苏志国气得直喘粗气,行了,你以为感情拿几套房子就能收买?宁宁要是这么现实的人。她就不会和你离婚。
爸,您不鼓励我,尽泼我冷水是怎么回事?
我是劝你别白费心机了,好好把工作做好,再捅篓子我管你是谁的儿子,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苏志国在公事上,向来刚正不阿。最近看儿子不在状态,所以他过目的文件,都会送来他再过目一次,免得出了纰漏。
结果好巧不好巧,昨天他不在公司,苏启政就出了纰漏,他签的那份文件,3亿的投入资金,变成30亿了他都不知道。
幸好是和傅言深合作的那个项目,傅言深发现文件不对劲,刚才给他送过来,他才吓出一身冷汗。他把文件丢在苏启政面前,拿去好好看看,看看你干的好事。
苏启政拿起文件随手翻了翻,没错啊。
苏志国险些气背过气去,还没错,你给我仔细看看那个数据,要不是傅言深拿来提醒我,我们就是多投入27亿,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经苏志国一提醒,苏启政看到那组数据,也是吓了一跳,我签字的时候,明明是3亿,怎么会变成30亿了?
你问我?苏志国愤怒得拍得桌子啪啪响,你上班这么心不在焉,迟早要捅出大篓子。还有你下面的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也没发现,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用,赶紧给我辞退了。
苏启政张了张嘴,却没有为自己的错误辩解半句,他知道父亲绝不容忍有人在工作上出岔子,他抿紧薄唇,道:爸,我以后会注意,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苏志国冷哼了一声,上次你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股票大跌,我们的市值蒸发了好几个亿,董事会对你已经有意见了,你再捅篓子,就是我也保不住你。你给我回家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爸!
出去!苏志国严厉的打断他的话,苏启政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拿着文件出去了。苏志国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
沈紫宁快步走进电梯,伸手猛按关门键,看到电梯双门徐徐合上,她才吁了口气。
可就在双门即将合上时,一只大手伸进来,双门夹到那人的手,一下子向两边弹开。沈紫宁猛地抬头看去,就见傅言深站在门外。
大概是被门夹疼了手臂,他脸色有些发青,沉默的走进来。
双门合上,逼仄的电梯里顿时更加狭窄,沈紫宁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呼吸里萦绕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味,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傅言深见她躲得远远的,心里更是来气,怎么?不认识我了,连人都不会喊了?
沈紫宁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傅总,您好!
傅言深嘴角抽了抽,他迈开步伐。三两步逼近她,沈紫宁下意识后退,却被他逼进了电梯角落里,他双手撑在她腰侧,将她锁在电梯壁与他胸膛之间,几天不见,就这么生疏了,要不要我做点什么,提醒你一下,我们之间其实很熟悉?
沈紫宁抬头,就看见电梯上面悬挂着的监控器,想起他们还在苏氏集团,她连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阻止他更靠近她,傅总,你别这样,会被人看到。
别这样是哪样?傅言深挑了挑眉,看她慌张的样子,他就更想逗她。
沈紫宁咬唇不说话。
他俯下身来,薄唇擦过她的红唇,感觉她在他怀里颤抖,他挑眉,是这样,还是这样?他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沈紫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在电梯里调戏她,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地盘,她脸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傅总,您这是骚扰。
嗯,对,我就是骚扰你。傅言深说完,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力量,并不会让她感觉到疼,反而哆嗦得更厉害了,她对这男人的厚脸皮,简直到了无语的境地,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捉你啊,看你和前夫亲亲我我的,嗯,你对他还没死心?傅言深语气颇酸道。
我什么时候和他亲亲我我了?沈紫宁被他这样指控,心里很不爽,随即又道:就算我和他亲亲我我,也不关您的事吧?
傅言深瞪着她,牙尖嘴利?是我调教得不够?
说着,他抬手,手指轻轻摩挲她红润的嘴唇,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逐渐深沉。
沈紫宁看他眼底冒起两簇火苗,一时心惊胆战,她没忘记,这是苏启政的地盘,她双手用力撑在他胸膛上,警告道:傅言深,你别乱来。
傅言深瞧她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顿觉扫兴,他放开她,靠在电梯壁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紫宁看了他一眼,他眼底鸦青,有着厚重的黑眼圈。眼里拉满血丝,好像没睡好的样子,她道:我来签字。
嗯?傅言深疑惑地看着她。
沈紫宁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她来签什么字,而是问道:你最近没休息好吗?
唔,有点忙。
哦。沈紫宁知道他这样的人,自然没有清闲的时候,也没问他在忙什么。电梯到了负一楼,沈紫宁去拿车,傅言深跟过去。
来到紫色的MINI车边,沈紫宁解了锁,傅言深快她一步拿走钥匙,我来开车。
沈紫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宾利欧陆,你的车怎么办?
一会儿让司机过来开。傅言深拉开车门坐进去,调节了一下座位,才勉强不觉得拥挤了。
沈紫宁坐进副驾驶座,看他一副憋屈的模样,她忍俊不禁,好好的百万豪车不开,硬来挤我这个小MINI,也不嫌挤得慌。
傅言深一米八几的个子,坐在车里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顶到车顶上了,再看沈紫宁嘲笑他,他啪嗒一声解了安全带,倾身过去,将她压在副驾驶座上,简单粗暴的吻住她。
唔!沈紫宁瞪大眼睛。
傅言深顺应心里的渴望,伸出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只是接吻,就会让他有过电的感觉。
沈紫宁呼吸里满是他唇齿间的气息,她想挣扎,却实在提不起力气,直到他的舌挑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她头皮一阵发麻,身体更加软成一瘫水。
她理智全失,再也想不起要抗拒。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热烈缠着她的薄唇离开了她,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
傅言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看着她恍惚的模样,他轻笑道:喜欢我吻你吗?
那晚他发短信给她,她没回。现在他要亲耳听到她的答案。
沈紫宁脸红到快要爆炸了,她慌张的撇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傅言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不回答,他作势要再亲,不知道怎么回答么?那再亲一次,好好体会一下,喜不喜欢。
沈紫宁哪敢再让他亲,她现在都还腿软,她伸手挡住他的嘴,哪知男人嘟嘴在她掌心吻了一下,她触电般缩回手,他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
这一次,比刚才激烈的吻多了一种缠绵的味道,两人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唾沫,竟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神魂俱颤。
傅言深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悄悄伸进她衣摆,火热的大掌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凉凉的,像丝缎,令他爱不释手。
沈紫宁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手忙脚乱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出来,低吼道:傅言深,够了。
傅言深放开她,垂眸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他没有再紧逼,担心把她吓跑了,他沉默的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沈紫宁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颗心砰砰狂跳着,久久平息不下来。被他吻过摸过的地方,麻麻的,她咬紧下唇,突然意识到,她和傅言深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往危险的地方发展了。
她很想问他,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
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
傅言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的掌心,在想什么?
傅言深,我现在算是失婚少妇。沈紫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攥在掌心,想要缩回来,他却不让,微微用了些力,她感觉到疼,瞬间老实了。
所以呢?
你这样尊贵的人,和我这种人搅和在一起,对你的影响不太好吧?再说你和苏氏正在合作,让人知道,你的处境也会很尴尬吧?沈紫宁并非自卑,而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三年前,她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完全不用考虑这些,但是现在她是离异人士,再加上上一段感情伤了心,她不愿意轻易走入一段感情中去。
傅言深皱眉,他这个人比较自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更何况他现在对她的兴趣,只是想睡她,至于睡完她以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他从来没考虑过。
所以呢?
沈紫宁皱眉,她转头看着他,我说了这么多,你别不以为然,我是为你好。
你要真为了我好,就乖乖从了我,你要知道,男人每次在哪啥的时候被打断,以后会不举的。傅言深笑眯眯的揶揄道。
沈紫宁无语望天,她在和他说现实,他就不能听进去一句吗?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便反问一句,那你会吗?
前面正好红灯,傅言深踩了刹车,偏头看着沈紫宁,眉宇间多了一抹调戏,试试你就知道了。
沈紫宁一张俏脸臊得通红,她用力缩回手,转头看向窗外,可身旁那火辣辣的注视却无所不在,看得她整个人都心慌意乱,别看我了。开车啦。
若不是在车上,她肯定都要跺脚了。
傅言深转过头去,红灯转绿,他轰了油门,车子驶过街道,就听她说:傅言深,我刚结束了一段婚姻,现在真的不想谈感情。
傅言深紧了紧方向盘,那我们不谈情,只谈床。你今年也27岁了,别和我说你没那方面的需要。
两人的对话,完全是成熟男女的对话。
沈紫宁羞恼地瞪着他,她是正常人,之前在这方面表现得淡然,是因为从来没有开过荤,但是自从被他啃了后,她好几晚做春梦都梦见他。
她这个年龄,不可能不思春。
刚才他吻她时,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她除了紧张之外,就是被内心的渴望给吓着了,她居然想要让他继续,不要停,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她觉得,离婚之后的她,似乎越来越放荡了,这让她怎么能面对?
我不想和你谈情,也不想和你谈床,我很怂,玩不起你这种成人的游戏。沈紫宁不想成为被欲望主宰的奴隶,尤其是在她对他有好感的时候,身体上的纠缠,只会让她陷入更深。
傅言深抿紧薄唇,第一次有了种踢到铁板的不爽,沈紫宁,理都让你占完了,你让我说什么?我要和你谈情说爱,你不愿意,我只谈床上那点事,你又说玩不起成人游戏,你不要告诉我,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紫宁想要据理力争,却心虚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垂下眸。不满道:我又不是死人。
所以你在矫情什么?
沈紫宁气得不轻,她抬头瞪着他,停车,我要下车。
傅言深也失去了耐性,他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和女人说话,他眉头皱起,看见前面有一家酒店,正好他在这家酒店有套房,他二话不说,将车开进了酒店。
车子停在酒店前,他熄火下车,将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然后绕到副驾驶座,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动作一气呵成。
沈紫宁被傅言深拽进酒店。穿过大堂,走进电梯里,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他的神情阴戾得吓人,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傅言深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沈紫宁感觉到危险,傅言深,你要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傅言深擒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出电梯,朝走廊尽头走去。
沈紫宁瞳孔大睁,她用力挣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她刚跑了两步,就被追上来的傅言深抱住了腰,他恼怒道:你跑什么跑?
放开我,傅言深,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我恨你一辈子。沈紫宁激烈挣扎起来,她哪里知道,翻脸的傅言深竟是衣冠禽兽,居然想要和她强来。
傅言深冷笑道:我要是放开你,我才会恨我自己一辈子。
说完,他弯腰将她扛到肩上,大步朝套房走去。
沈紫宁趴在他肩上,他的肩硌着她的胸口,疼得她脑门上直冒汗,她激烈踢打着,然后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她顿觉屈辱,眼眶泛红,不再挣扎了。
傅言深将她扛进套房,伸脚踢上门,将她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他粗鲁的扯开领带,看她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他抬脚踢了踢她,道:刚才不是蹦哒得很厉害么,怎么了,变病猫了?
沈紫宁抬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心里既委屈又难受,在她心里,傅言深即便脾气不好,也还是风度翩翩的,可他刚才真的吓坏她了。
傅言深看见她眼里含着的水光,心里有一瞬间慌乱,他连忙道:你别哭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他不说还说,一说沈紫宁还真觉得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滚落下来。
傅言深见状,彻底慌了,他坐在她身边,手足无措道:真哭了啊,你怎么这么经不住吓?我错了还不行吗?
其实当我们感到委屈的时候,一个人待着很快就会没事,但是一旦有人哄,就会变得矫情起来。
沈紫宁就是这种状态,想到刚才傅言深凶神恶煞的将她扛进房。她就觉得委屈,这会儿他说真多的话,也不过是让这委屈加深一分。
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所有的情绪纷纷杂杂的都涌上心头,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停不下来。
傅言深哄得黔驴技穷了,若是换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哭,他早不耐烦的将她扔出去了,但是对她,他总狠不下心,看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委屈,他就心疼得不行。
他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沈紫宁一开始还很抗拒,连捶了他好几拳,后面渐渐安静下来。趴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听着她嘤嘤的啜泣声,傅言深的心像被猫爪挠了,他伸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吮去她脸上的泪痕,哑声道:都说了逗逗你,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的,是想让我心疼死吗?
这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声音里的温柔与疼惜。
沈紫宁怔怔地看着他,明明他那么恶劣,此刻她的心防却因为他难得的温柔而有所松懈。
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在傅言深眼里,就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兔子,神情松软得让他心头微痒。他从不掩饰他想将她拐上床的动机,此刻天时地利人和,他更没理由放弃这难得的大好机会。
他偏头。重重吻住了那绵软的唇瓣。
她唇上还沾染着泪水,咸咸的,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味。
沈紫宁愣了一下,刚被他的温柔震慑过的内心,还想不到拒绝,她闭上眼睛,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温顺的接受了他的吻。
傅言深感觉到她在接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他低吼一声,吻得越发深入,手抚着她的脊柱,四处点火。
沈紫宁沉醉在他的吻里,不知道他何时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等她从热吻中回过神来。她的衣服凌乱,胸衣堆在胸前。
她慌得大脑一片空白,慌张的抓住他的手,怯怯地望着他。
傅言深箭在弦上,看着她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模样,他很想不顾一切的继续下去,只差一步,只要做完,之后她便会任他予取予求。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按捺着浑身沸腾的欲念,从她身上下来,他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帮她扣好暗扣,整理好衣服。
他身体胀痛得厉害,只要一个眼神,就会让他崩溃,他给她整理好衣服,起身往浴室走。
沈紫宁愣愣地看着他,傅言深,你
我承认,我很想要你,但是在你做好成为我的女人的准备前,我不会强迫你。傅言深走进浴室,站在花洒下,他闭了闭眼睛,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惹了这浑身的火,还故作什么潇洒?
就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转眼就忘了他的好,他应该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在她身上打下属于他的印迹,让她再不敢忘。
刚才傅言深压在她身上时,她感觉到他身体有了反应。她没想到,他真的克制住了,没有进行到底。其实刚才她已经为他意乱情迷,如果他坚持的话
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连忙打住,她在想什么呢?
她不敢继续在这个充满暧昧的房间里待下去,她站起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她深吸了口气,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快步朝门边走去。
手刚搭到门把上,身后传来一道略显隐沉的男声,你要去哪里?
沈紫宁浑身一僵。她不敢回头看他,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我让你走了吗?傅言深踩着地毯走过来,神色阴鸷得吓人,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念他的好。他为她隐忍克制,她完全不放在眼里,只要理智回归,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逃离他。
沈紫宁感觉到他靠近,那双灼热的视线像钉在她背上一样,要将她的后背灼出两个大洞来,她的心抖了抖,她伸手拉开门,下一秒,门板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
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心里不安到极点,傅言深,我该回去了。
我真想把你绑在床上做个三天三夜,让你再没力气逃跑,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傅言深低头,恶狠狠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沈紫宁吃痛,抬头瞪着他,却敢怒不敢言。他现在身上穿着一件浴袍,浴袍襟口大开,露出蜜色的胸膛,性感的男色蛰得她眼睛疼,她堪堪别开头,不敢看他。
傅言深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来气,拽着她进了房间,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