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兴趣就来了,伸手把娇小姐盖到下巴的被子拉下来一点,然后眼神带笑地看着她。
“懒懒,你知道夫妻结婚了是要做什么吗?”
穆诗语翻了一个白眼,默默的又把被子拉到下巴的地方:“这么愚蠢的问题别问我,你应该去问三岁的孩子。”
穆诗语想,除了三岁的孩子,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以外,其他正常人应该都知道。
结婚难道不是盖着被子睡觉?然后生孩子?过日子?
谢陆一只手杵着床,一只手环绕着穆诗语,见她把被子往上拉,他又往下面拉了一点:“既然你知道结婚的意思,那我们来做一点夫妻该做的事情吧。”
然后谢陆家靠过来了,两人呼吸都快纠缠在一起了,穆诗语又猛地把他推开:“做事情就做事情,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每次他一靠近,穆诗语就会觉得自己的心脏不是自己的,她控制不住老是会乱跳。
谢陆毫无防备之下被她推倒,头不轻不重的磕在了墙壁上。
头磕墙的声音还挺大的,穆诗语意外之下推了他,此时对上他的目光也有点心虚,绞着自己的小手,然后咬着唇指了指他的头:“你头没事儿吧?”
谢陆摇摇头,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娇小姐咬着的嘴唇。
谢陆摸了摸自己被磕疼的后脑勺,然后坐直身子。
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一本正经的说:“懒懒,你知道何莲为什么刚结婚就有孩子,而我们结婚这么久还没有孩子吗?”
穆诗语脸上的表情顿了几秒,然后好奇的凑过来:“为什么?”
这个问题算是问在穆诗语的心坎里了。
其实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穆诗语想过这个问题。
她记得以前在相府的时候,出去参加那些夫人小姐的宴会。
刚成亲的妇人是几个月过后就会有喜脉。
而自己和谢陆结婚也三个月了,喜脉的动静都没有。
她还曾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不可以生宝宝。
谢陆笑了笑,然后凑到娇小姐的耳边:“因为……”
穆诗语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然后愣愣的看着谢陆,嘴里蹦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原来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啊。”
谢陆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在一瞬间就阴沉了下去,手握住娇小姐软绵绵的一团,稍微用了点力,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男人不能说不行,知道吗?”
然后娇小姐就被压下去了,眼泪汪汪的哭着求饶了一整晚。
最后嗓子都喊哑了,谢陆还是不放过她,恍惚着在最后睡觉前,谢陆还附在她耳边语气温柔的问道:“懒懒,我行不行?”
穆诗语还敢说不行吗?于是在意乱情迷之下就敷衍的点点头,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在公鸡打鸣的时候谢陆家醒了。
怀里搂着娇小姐,肌肤滑嫩,手感上佳,谢陆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去上班。
原来古时候的从此君王不早朝是真的存在的。
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娇小姐的眼睛,昨天晚上闹狠了,娇小姐哭的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