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你可还满意?”景如画没有回答唐玄宗,从空中飘落下来,捡起地上的那快人皮,摸了摸,嘴角噙着笑。
“朕问你到底是人是鬼?”唐玄宗指着景如画问。
“难道皇上喜欢上自己的儿子,却认不出住在你儿子身体内的鬼魂?”景如画清亮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着。
“你。”唐玄宗后退一步,不可思议看着她,对上那双寒冰一样的眼睛,唐玄宗觉得似曾相识,“难道你,,,,”唐玄宗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这双眼睛和安致远固然神识,可安致远的眼神似冷月般清冷,而这个绝艳的女子眼睛里似寒冰般刺骨,绝对不是一个人。
景如画也没指望唐玄宗能想明白,而是把捡起的那张人皮放在桌案上,向着唐玄宗步步逼近,唐玄宗后退一步,看着临近的景如画,伸掌握拳,向景如画迎了上去,景如画身形一动,在空气中幻化为星星点点,再次聚拢的时候已经在唐玄宗身侧了,在唐玄宗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扣在唐玄宗的脖子处,把他高高举在空中。
这个帝王,不管是在正史上,抢了自己的儿媳妇,还是在原剧情中和安致远之父子情,都让她感觉到恶心和厌恶,纵然是打着真爱的名义,可他抢人在先,被抢的人喜欢上他在后,这不是什么平等的爱情,这是被逼的爱。
景如画的手劲太大,像钢铁一样禁锢着唐玄宗,唐玄宗的手在扣在景如画的胳膊上,尽然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痕迹,哪怕是刮痕。
“你就和你的贵妃一起下地狱吧!”看着唐玄宗这张脸,景如画因松花身死百年怨气一起涌上来,手里力道一重,唐玄宗脸色发紫,突然,景如画想到什么,松开了对唐玄宗的桎梏,手一张,一道银光在她手心发出,往大殿的地板上投去,一个大坑就这么轰开了,景如画把唐玄宗一提就往坑里一丢,手一动,那些翻出来的泥土就往坑里掩埋着,只露出唐玄宗的脑袋。
“你想干什么?”唐玄宗在土里动了动,这些泥土就跟凝固似的,他半分挣脱不开。
“别急。”景如画声音里无一丝起伏,调出商城,在里面找了一圈,点击购买,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桶,桶里的东西是银色的液体,这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水银。
景如画拿出匕首,蹲在地上,拿着匕首在唐玄宗的头顶用刀轻轻一划,下手很稳,在头皮上割个十字,两手一伸,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唐玄宗惨叫一声,剧烈的扭动着。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灌进皮肤中,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唐玄宗扭动了良久,水银从他的皮肤中往下沉,紧接着那些皮凝固在土里,没有了泥土的禁锢,唐玄宗就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啊!”唐玄宗尖叫着,身上就跟腐烂的肉一般。
景如画伸出一个手指,把唐玄宗固定在那里,一步步走近,那不急不缓的声音似乎踏在唐玄宗的心尖上,他惊恐的睁大眼,想跑又无法动弹,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