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很靠谱啊。”张文定继续胡说,“在一个好日子,我们心情都会特别好,心情好的时候,我们的生育质量就会更高,这样子的话,孩子出生后,颜值当然就会更高了。”
黄欣黛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轻轻摇头,都懒得反驳。
张文定也没在意黄欣黛回不回话,又继续道:“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够帅你够美,特别是你长得这么美。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对后代颜值的影响,母亲的基因占主要因素。”
对这方面的知识,黄欣黛也不能说没学过,但却没有用心去记过,自然无从分辨张文定所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真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话,听在黄欣黛的耳朵里,特别舒服。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男人对自己的赞美,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未来的男人呢?
“我迟早会陷在你这张嘴下面。”黄欣黛感慨了一下张文定的口才,然后便转移了话题,“现在木湾镇完全听你的了吧?”
“应该还好吧。”张文定回答得比较保守,转而又问,“怎么了,你还想在木湾镇投个什么项目吗?”
“暂时不想。”黄欣黛摇摇头,“云云在那儿有项目,我还跑过去干什么?”
这声云云,她叫得倒是很顺口。
从以前的云丫头,到现在的武云和云云,黄欣黛对武云的称呼的变化,也体现出了她心里对武云不一样的感觉。
张文定还是很怀念叫武云丫头的时候,那时候,大家在一起,很高兴,很快乐,也很单纯——至少比现在单纯。
现在,张文定还是可以叫武云丫头,但是,总感觉叫武云更适合一点。
心境到了这个地步,年龄也增长了,称呼的变化,是不可避免的。
“你这是在关心武云呢。”张文定有点羡慕,“也不知道那丫头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能够拥有你。”
“几辈子?”黄欣黛笑了起来,“你们道家不是只修今生,不讲来世的吗?”
“你还知道这个啊。”张文定也笑了起来,“你说得对,道家只修今生,不讲来世,而且道家也不信神。不过,我小时候基本上是呆在道观里的,那个跟道家是有区别的,他们信神……”
黄欣黛问:“那你也信神了?”张文定摇头否定了:“我不是道士,师父也只教我道家的理论和吐纳引导之类的,并没有教我神学相关的知识。所以,我不信神,并且,我还是党员,就更不信神了。几辈子这个说法,只是一种形容,并不
是说我就真的相信人有几辈子。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又漂亮又气质好又性格好,能够拥有你,就是一个人最大的幸福。”
这一通严肃的话语之后,紧跟上两句甜言蜜语,杀伤力真的大到不能再大了。
都说认真起来的男人最有魅力,而在最有魅力的时候,对女人一本正经地吹捧,那效果已经能够跟钻石相媲美了。
黄欣黛直接就被他这个话给击中了心房,想也不想地就双手抱住了他的腰,情真意切地说道:“能够拥有你,我也觉得特别幸福。”
这一刻,张文定知道,自己虽然还没有得到黄欣黛的人,但却已经俘获了她的心。
像这样的女人,一旦俘获了她的心,那只要不做特别过分的事情,这一辈子,估计都能够把感情一直继续下去。虽无结婚证,但也能到白头。
张文定明白,黄欣黛和徐莹是不一样的。
徐莹对感情很理智,并且,为了事业,她甚至可以把感情抛在一边,但黄欣黛不同,虽然黄欣黛也重事业,但同时,她对感情,也是很真挚的。
两个都是事业型的女人,两个都是成熟的女人,两个都是离异了的女人,但是这两个女人,性格和处事方式上,还是有着很大不同的。
想到这里,张文定不由得又想起了徐莹,可是,他发现,自己脑子里,居然想不出来徐莹具体的相貌了。
他记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但是,就是想不起她的样子。
貌似已经有很久没联系了啊!
感情这种东西,如果长时间不联系,并一定就会断了,但是,总会不如以前那么热切。
也不知道徐莹现在结婚了没……
想到这里,张文定感觉自己有点内疚,竟然连徐莹的近况都没怎么关心了。
等过段时间,还是和她见个面吧。
许久不见,没有太多想念,可心里还是有一份情在。
脑子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张文定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抱着黄欣黛。
黄欣黛也很享受地依偎在他怀里,同样不说话。
两个有好感的人,在一起静静依偎,这种感觉,比起滔滔不绝地聊天,会更让人感觉到心里的宁静,让人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到了他们这个身价和位置,早已不再是喜欢说个不停的少年了。
岁月沉淀稳如狗啊!
只是,这种安静的状态虽然很享受,但却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便被电话打断了。
这个电话,是白珊珊打给张文定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白珊珊三个字,张文定心里又是一声感慨,和白珊珊也是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也不知道,白珊珊在省里适应了新环境了没有。
“珊珊主任。”张文定接通电话,先叫了一声。
白珊珊虽然只是个副主任,但是级别妥妥的是正处,这是木槿花给她解决的。张文定这么叫她,既有亲近也有尊重之意。
不管怎么说,白珊珊的位置是很关键的。
而且,说起来,二人现在已经是一个级别了。甚至,白珊珊所在的单位很强势,她的位置也强势,颇有点见官大半级的意思。等闲的副厅,也不愿意轻易招惹她了。
不管自己有没有问题,谁都不愿意招惹上管纪律的啊!“局长,你能不能直接喊我的名字?”白珊珊的声音中透着笑意,话说得还是很中听的,“你这么叫,我听得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