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正统”,他们幽云国必要争上一争!要是能够寻到那东西的线索,他们幽云必将盛世不衰!一统天下!
区区爵位,有何不可!
洪武帝的话,令在座的幽云大臣全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王侯将相!陛下居然要赏赐爵位!
只要解开那个鲁班球,陛下便赏赐爵位!
太过震惊!又太过不可思议,众人皆是震惊!震惊过后,众人眼中便是激动的神色,赶紧让自家老小观察那鲁班球,寻找解决之法…
解开一个物件,可以封王拜相!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他们可要抓紧了!
二皇子没想到自己父皇如此重视这件事,更没想到会将王位拿来赏赐!震惊之余,便是对那盛世王朝的疑惑…
要是他没猜错,不仅父皇对盛世王朝态度异常,就是北汉太子,也有所不同…
区区一件玩物,为何会有这般争锋?
是因为这是盛世王朝的东西才会如此,还是因为别的?比如这个“正统”…
二皇子眼眸微眯,瞧见北汉太子试着拆解那物件,便赶紧压下了心中思虑,父皇重视的这件事,他定不能错过!
他是皇子,倘若他能解开那物件,这太子之位,想必会唾手可得吧!
没再想别的,二皇子的目光紧紧的落在那物件上。
连朝臣都激动的赏赐,身为太子又如何不激动,先前丢了颜面,此刻父皇又极为重视此事,太子自然不甘落后,想要一雪前耻!
没有犹豫,直接站起来看向北汉太子,
“北汉太子,这物件精贵,你若是不行,且拿来让孤试试,众人可都等着的!”
因为先前的不快,太子说话并没有客气。
北汉太子手拿鲁班球,正眉头紧锁,猝不及防听到这话,本就心急的他顿时怒火上涌,直言嘲讽,
“呵!就你?你连那马蹄锁都解不开,还想解这盛世王朝之物,几斤几两,心里不知?”
直言羞辱,太子立刻变了脸色,正要出声斥责那北汉太子,却被老二抢先了一句,
“北汉太子,这人各有千秋,先前那锁的确我等一时没能解得出来,但你能确定你能解开手中物件?”
二皇子说话巧妙,将先前的失误,归结成一时没能解出来,为幽云保留了颜面。借此,先发制人,质疑北汉太子。
此话一出,北汉太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憋屈,似是想要辩驳,却没能说出口。
洪武帝瞧着这一幕,龙心大悦,目光欣慰的看着自己这个二子,眼神期待。
自己这个老二倒是令人欣慰,那马蹄锁虽然难解,不过若是给他们一些时日,必定将其解开!那车夫不过是得了先机而已,这鲁班球不是正好的例子么!
于是,洪武帝顺着自己儿子的话,开了口,
“北汉太子,这鲁班球可遇不可求,不若让旁人瞧瞧,待你找到法子在解也是一样的。”
洪武帝很想自己幽云国的人解开鲁班球,但他清楚,话不能说的太满。
圣上说了此话,那些大臣好似找到了倚仗,纷纷开口说着北汉太子的不是。其实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这是怕那北汉太子先一步解开那个物件…
话说到这个份上,北汉太子哪里还能独自探究那鲁班锁,只得将东西让给他人探究…
不过北汉太子哪里愿意朝幽云国低头,直接将鲁班球递给了他们北汉的大臣,也让他们探究一二。
如此,等北汉一众使臣逐一看过那鲁班球之后,已经过去近两盏茶的时间了。
幽云太子身份尊贵,先一个拿到鲁班球开始探究,然还没看明白,便听到了北汉太子嘲讽的催促声…
无奈,只能将东西给到下一人,而这下一人,正是二皇子。
于是,一场宫宴变成了一场议论会,在场的人纷纷几人聚在一起,都在探究那鲁班球的解法…
就是那南夏使臣,也是几人凑在一起,探究着鲁班球的解法。
傅家傅婉茹,坐在靠近宫宴大门处,看着自己爹爹手中的东西,眉头紧皱。
这个东西瞧着简单,实则无懈可击,拆哪都仿佛是错的。
看着毫无头绪的物件,傅婉茹不经意间想到了病卧床榻上的三皇子妃,忽然觉得有她在,这东西应该解得开。
对于自己脑中忽然的想法,傅婉茹自己都有些诧异,想到三皇子妃的病还没好,这看热闹的心不禁又多了一丝担忧。
这三皇子妃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到了天黑,大殿里的众人,都没能将那鲁班球解开。
唯一有所作为的,便是南夏雍王,解开了三伴。但是两国人不罢休,一口咬定全部解开才算数,于是,僵持之中压下筹码,立了一个期限,一月时间,哪国能够解开鲁班球,便是可拿走三国筹码,并且承认其在三国的地位!
赌注之大,立字据为约,昭告天下,从而让天下百姓见证!倘若无人能够解开,便视作南夏雍王获胜…
一番契约签订,宫宴便结束了。
两国使臣离去,洪武帝当即下了召令,广招天下能工巧匠,专门破解鲁班球。至于先前对一众世家说的承诺,依旧有效!
一众大臣心思涌动,还未回府,便命人四处寻找工匠,都想留下这泼天的富贵。
随着今夜的宫宴结束,后宫妃嫔,以及那些京城世家,品阶低一些的大臣纷纷得到了消息,众人震惊之下,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驿站
南夏使臣回到驿站,一众使臣神色担忧的看向雍王朝,问出了他们最担心的问题…
“王爷,您答应这一月之约,会不会有些…草率了…”
使臣是臣,王爷是君,使臣说出这话的时候,神色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鲁班球是盛世王朝的东西,原本他们不必拿出来的,可不知为何,王爷居然将这东西拿了出来,并且还答应了一月之期,这不是将东西拱手让人么?
使臣不解,但又想不通,只好问出声。
雍王神色淡定,对于使臣的话,并没有生气,端起一盏茶,缓缓划动上面的盖子,似是自语,幽幽开口,
“这天下,注定是我南夏的,我南夏必将是正统!那个物件,只我南夏国一国拥有,甚是无趣,这今日一拿出来,这两国还不是听我摆布?”
雍王话中有话,这令一众人更加不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