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衡不敢上前,却也不舍得就这样走开。
这个机会,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就这么无功而返?
那不是他的个性。
他想得到丁洛夕,想得身体都是痛的。
哪肯放掉这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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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微退些许,看着让开,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你把刀片放下,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离开这里,自然会放下。”丁洛夕说话的时候,一步又一步的向边上退去。
卫子衡几次想上前夺了她的刀片,到底是怕伤了她,有忌惮,也就给了丁洛夕机会。
她的刀片顶着脖子,一步又一步,退到了门口。
几乎是脚步一退出房间,她就快速的转过身,逃一样的向着楼下冲去。
卫子衡咬牙,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得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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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丁洛夕。你真是好样的。
第一个打他的女人,第一次以死威胁他的女人。
第一个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男人内心征服的冲动涌上,他到底是不甘心,跟在了她的身后。
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丁洛夕跑得更快。
跑的时候不忘拿出手机给周姐打电话。一般周姐就在这附近,只要她电话一去,她马上就出现。
她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感谢顾承麒给她这么方便的一个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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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夕。”卫子衡跟在她的身后,下了楼:“你别走,你听到没有,我不动你了,你停下。”
她会停下才见鬼。
丁洛夕跑得越发的快,到底是年轻,动作灵活得很。
而卫子衡因为失去了先机,竟然没追上。
想让人拦下丁洛夕,她已经抓起了自己的外套,包包,在佣人惊讶的目光中冲出了卫家。
花园外,周姐的车子刚好就停在了门口。丁洛夕跑得极快,连外套也来不及穿上。
那个风一吹,冷得很,她顾不上套外套。快速的上了车。对身后追出来的卫子衡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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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很快就消失在了别墅前。
卫子衡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甚至没有穿外套,低于零下的温度让人觉得冷。
他却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丁洛夕有车来接送。
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是在房子里。从来没有关心过,丁洛夕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回家的。
这边是别墅区,公交站离得特别远。
以前不关心,现在,他却有了其它的想法。
转过身,看着尾随自己出来的金管家,她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手上拿着他的外套:“少爷。你小心着凉。”
卫子衡任她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他站在那里不动:“金管家,丁洛夕一直是这样,每天来这里,都有车子接送吗?”
“是。”金管家不明白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着卫子衡的嘴唇,她大概就有些知道了。
“少爷,丁小姐从第一天来上班,就是这样了。”
卫子衡眯起了眼睛,颀长的身体站在那里,琥珀色的眸微微眯起,眼里有一抹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坐在车子里的丁洛夕,在此时打了个颤,内心深处,涌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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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着丁洛夕略带惊慌的样子。
刚才她跑上车的动作,还有她眼里的惊慌,急切。
她更看到了,她唇上的红肿。那种痕迹,她也是过来人,看得很清楚。
周姐眯了眯眼睛,专心的开车。
丁洛夕则陷入在自己的情绪里,一点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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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回到家,觉得很累,前所未有的累。
这份工作,肯定是做不成了。
她这个月的薪水,大概也是拿不到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现在看来,她只能去找其它的工作了。
只是眼下要过年了,真想找什么工作,也难了。
丁洛夕很是郁闷,非常的郁闷。原来还想着好好的,真帮那个任性的小少爷恢复了健康,她能得一百万。
不光能还掉钱,还能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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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闹,不要说那一百万了,薪水都没有了。
丁洛夕将身体放倒在沙发上,她累,累得不行。
事情怎么就这样发展了?她自认这几个月尽心尽力,一心想着让那个大少爷恢复健康。
可在看看,她是太尽心尽力了。
可是谁知道呢?那个脾气那么坏的大少爷,天天对着她发火,又指使她做这做那。
把她当护理,当女佣,当跑腿。
怎么也没想到,卫子衡会对她生出这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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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不明白,又觉得其实是有预感的。
几次她说到自己要约会,说到她的男朋友,卫子衡的脸色都不太好。
有几次还会发脾气。
当时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请假,想折腾自己,现在看看,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还真是迟钝啊。
丁洛夕以手抚额,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纠结。
卫子衡,一想到他那张漂亮的脸,她还真有些个纠结。
她原来还想着难跟他当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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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到底恢复功能强大,她的个性像是小草一样,强韧而坚定。
不开心只有一下,郁闷也只有一下。
横竖这三个月,她也赚了三十万了,做人不要太贪心。
这样一想,心态马上就好了。她站了起来去厨房为顾承麒准备晚餐。
她是真没有把卫子衡的感情放在心上。
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加上她一直把卫子衡当成她的老板。
就算动过点想跟他交个朋友,以后可能对她工作有利的想法,也只是站在工作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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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告白,他今天的侵犯都被丁洛夕压下了,压在内心深处。
只要她不再出现在卫家,只要她不再出现在卫子衡面前,那他跟她就再没有丝毫关系。
所以她在短暂的纠结之后,恢复了正常,进厨房,找出食材,动手做饭。
把米洗了下锅,然后是洗菜,切菜。
她的动作俐落又快速。
菜全部切好,正打算开始炒菜,身体被人搂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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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麒?”丁洛夕被吓了一跳。看清眼前的人时松了口气:“你回来了?今天好早。”
“嗯。回来了。”
他接到了周姐打给他的电话,没有说什么事,只说是丁洛夕一脸惊慌的上了车。
他有些担心,所以回来了。
他盯着她的脸,丁洛夕莫名就有几分心虚。
怎么可能不心虚?差点被卫子衡看光,又差点被他强吻。
甚至如果她态度不坚决一点,今天就失|身于卫子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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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不好说,也不能说。
“饭还要一会才好,你先去坐一下吧。”
丁洛夕说着就要去接顾承麒的手,他却不动。
“承麒?”他怎么了?
丁洛夕被他的目光盯着有些怪异。有些紧张,一紧张之下,不自觉就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的唇。
顾承麒的眸光微沉,盯着她的唇瓣,深邃的眸,幽暗得不见底,看不清他此时的想法。
他刚才就发现了,丁洛夕的唇瓣,红得不成样子,而且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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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在什么情况下会红,会肿?
他是一个成年人了,怎么会不明白?
更何况 她身上,有不属于家里的香气。她用的沐浴乳是什么气味,这几个月他熟悉得很。
但是此时她身上的味道,明显是另一种。
她下午洗过澡了?
是什么样的情况,要在外面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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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好像比较早。”顾承麒终究是咽下内心的情绪,声音极淡,像是询问,又像是给丁洛夕一个机会。
他不愿意直接开口质问。或许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更愿意听她亲口说。
“是啊。”再晚,她就要贞|操不保了,丁洛夕苦笑,扯了扯嘴角。
她是真没有意识到,自己嘴唇的样子。
她更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上,还有一个痕迹,一个卫子衡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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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那里一处咬痕,只要衣服一脱,保证无所遁藏。
“我,我给他做护理的那个少爷,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了。所以比较早。”
他确实是恢复了。
看他能跑能跳,甚至想对她不轨。
丁洛夕又是一阵轻叹。
“哦?”顾承麒微微挑眉,那双眼,依然看不清里面的情绪:“那你明天可以不用去了?”
“不去了。”丁洛夕点头:“我再找过其它的工作吧。”
她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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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的手一紧,突然就伸出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低下头,极重,极狠的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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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大狮子也发怒了。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