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记耳光声,让房间内突然就安静下来。
丁洛夕打完了,就有一丝后悔。可是眼前的情况,她却别无摆选择。
她自然是没有打痛的。先不说她手上的伤,就算她没受伤,这点力气,也伤不到顾承麒。
但是,她男人的自尊,却是相当的受不了了。
双眼盯着丁洛夕,眯起的眼透着几分狠戾:“你,你打我?”
“……”丁洛夕的勇气只有一下,真的只有一下,现在被他这样一瞪,只觉得身体都软下去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
不是,她这是在做什么?
明明错的人是他,怎么弄得好像是她欠了他一般?
“顾承麒,停手吧。你这样又是何必。我。我真的不喜欢你。我们不合适,我——”
“唔。”唇上被他重重的咬了一记,有没有出血她不知道,只是疼。
“不喜欢,那就做到喜欢,不合适,那就做到合适。”
顾承麒说话的时候,扯下了她的内|衣:“你可以证明我们不合适,我也可以证明,我们很合适。”
丁洛夕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这样的行为,跟强歼有什么区别?
、
“顾承麒,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以后后不后悔,我不知道。”顾承麒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她剥得仿佛如初生婴儿一般了:“我只知道我现在不碰你,我一定会后悔。”
“顾——”后面的声音,发不出来。
惹怒了被挑衅的男人,后果是严重的。
他的动作不算粗鲁,却绝对不温柔。
丁洛夕手上有伤,力气又没有他那么他,是以闪躲得很辛苦。
更何况,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才几下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肌肤相贴,呼吸相缠。
顾承麒一方面是顾忌她是第一次。
一方面也想要征服她。卯足了尽在她身上点火。
丁洛夕根本没有经验,哪里经得他如此的撩|拨?
很快的就是气|喘吁吁,媚|眼如丝。
顾承麒的心里涌起一抹得意,不再等她,执着的挺|进。用她的紧zhi发|泄着自己的*。
、
丁洛夕无处可逃,只能是被动的跟着他动作。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颤抖,逃不开,只能跟着他一起*。
身体已经沦|陷,她能做的,也只是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表情,不让心跟着一起沉|沦。
她逃避的样子,引发了顾承麒更大的掠夺本姓。
他轻轻的抽|出,重重的进|入,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第一个动作。
丁洛夕无力摆脱,被他如此折腾,只能不断的挣扎。敌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在他释放的同时,也哭了出声。
、
顾承麒并不会去怜惜丁洛夕的眼泪。
一个时时想着逃离他的女人,一个时时想着和他保持距离的女人。
他想做的,就是让她记住,她没有权利说不。
一点也没有。
……………………
丁洛夕想顾承麒可能疯了,绝对是已经疯了。
接下来的三天,她真的没能走出这个房子。
顾承麒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除了解决基本的生存需要。
吃饭,上厕所,洗澡。
剩下的时间,她就没有离开过那张牀。
不管她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被顾承麒带着,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了他布下的情、潮。
她还是抗拒,却会在每一次抗拒之后,被顾承麒做得更狠,要得更深。
、
她无力摆脱这样的局面。
时间一晃到了周一。顾承麒要去上班了。
早上,顾承麒起牀的时候,丁洛夕还在睡。
他起身的动作并没有惊醒她,他却怕她跑掉,拍了拍她的脸颊。
丁洛夕似醒非醒,眼睛半眯着。
她太累了。现在只想睡觉。
“我去上班。”顾承麒如此说:“你就住在这里,会所那里,不需要再去了。”
、
丁洛夕说不出话,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有心想骂顾承麒几句,那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力气罢了。
那疲惫的样子,透着几分可怜。
顾承麒心里生起几分怜惜。倾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记。
“乖乖等我回来。”
他这样说。然后去上班了。
丁洛夕闭上眼睛,在听到门关起的声音时,彻底的清醒过来。
、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已经不陌生的天花板,想着过去三天所经历的。
她感觉那像是一场恶梦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是那样可怕的生物。
没有满足他们的*,他们就可以化身为兽。
身体还是软的,瘫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丁洛夕没有起来,她在等,她听着门外的动静。听着那个人离开,关上了大门。
她这才起来。
、
进了浴室,那身上遍布的痕迹,让她的心里生出几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滋味。
闭了闭眼睛,她把自己身上洗干净。
她洗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很用力。像是要将自己搓掉一层皮一样。
只是才洗了一半,她就又停下来了。
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她再怎么洗,都不能改变她已经被顾承麒强|占的事实。
木然的将自己的身体擦干,手臂那里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几处结了痂的地方,剩下的都是透着粉粉的颜色。
、
她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男人,倒也算是体贴。
这几天,一直小心的不伤到她的手。
手伤好了,她伤的是另一个地方。
甩头,出了浴室,胡乱的将衣服套上。
丁洛夕不想呆在这里,一分钟也不想。
拿起自己的包包,三天时间,她手机早没电了。
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担心自己。
看了自己已经伤愈的手一眼,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套上。这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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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回了家,庆幸的是,父亲跟母亲不在。
将手机插上电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陪着妈妈去做复查了。
丁洛夕松了口气的同时,将身体扔进了牀铺里。
顾承麒不让她再去花花世界会所。她是不要换份工作?
丁洛夕咬着唇,这个念头很快就让她否决了。
先不说她暂时不能当护士,以她现在的能力,想找一份比在花花世界薪水更高的事情,也是有难度的。
、
她可以换一家会所或者是夜|总会上班,问题是北都其它的会所,她也不了解。
如果他们不能像是花花世界这样保护服务生,那她如果有什么事,不是更尴尬?
更何况,她需要尽快赚到可以还给顾承麒的钱,只有把钱还给他了,他才不会再这样逼自己了吧?
退一步说,就算他真的想跟她继续下去,可是他也说了,如果她没有怀孕的话。就不会再强迫她。
怀孕——
丁洛夕腾的站了起来,她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
这几天,可是她的危险期。
、
这下是一分钟都坐不住,丁洛夕抓着包包,快速的冲了出去。
买回来长效避|孕药一口气吞下,她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吃了药,她就不会怀孕、只要不怀孕,顾承麒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丁洛夕一直绷紧的神经,此时终于放下来了。
心情放松的同时,她也轻松了不少。特意去市场买了很多菜,然后回家打算做顿好的给父母。
这几天她不在家,肯定让爸妈担心了。
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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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没想到,自己下班回到家,那个小女人已经不在了。
牀铺收拾得整整齐齐,房子里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一点痕迹也无。
顾承麒站在客厅里,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怒极反笑。
好,真是好。
从国外回来,进入家族企业之后,他还是真的第一次被人这样甩脸,这样不给他面子。
、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哪里不好了?
丁洛夕。你真是个好样的。
你明明已经是我的人了,却还想着逃?
如果不是丁洛夕眼底深处的抗拒太明显,他都要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可不是,他清楚的知道不是。
他看得分明,看得清楚。
这三天,不管他要她多少次,也不管他用多少手段,让她屈服。
、
她的身体或许是有反应,或许迎合,可是她的眼神,从来没有变过。
她怕他,讨厌他,不想跟他在一起。
这个念头让他指尖一紧,他突然有冲动,将那个小女人抓回来,看看她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有了想法就行动,他抓起了茶几上的车钥匙转身离开。
他想要征服那个女人,不管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
他相信,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男人的兽姓,在此时完全的被激发了出来,而此时的丁洛夕,却完全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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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姐看着眼前出现的丁洛夕有瞬间的诧异:“洛夕?你怎么来了?”
“梦姐。”丁洛夕对着梦姐欠了欠身:“我手好了,今天可以来上班了。”
上班?梦姐挑眉,浓妆下艳丽的脸带着几分玩味。
一个被顾大少带走,消失了三天的女孩,现在说要来上班?
是她让大少不满意了,还是——
她突然伸出手,抓起了丁洛夕的手。
、
那天之后,掌心还有几处浅粉色的伤痕,伤确实是好了。
不过:“洛夕,我怎么记得那天,你是跟顾大少一起走的?”
丁洛夕此时最不想的,就是跟顾承麒扯上关系,她头摇得飞快:“没有,误会。顾少看我受伤,好心送我回家。”
是吗?
梦姐在花花世界上班也有几年了,早修成精了。
要说丁洛夕跟顾承麒没什么,那打死她也不信。
这几年,她哪里看过顾承麒对其它女人高看一眼?一个也没有。
、
看丁洛夕这个样子,倒是一点也不想跟顾承麒扯上关系。
有意思,还真有点意思。
这让她忍不住就多看了丁洛夕一眼。
丁洛夕的眼神太简单,也太直接,不用猜,她也能看出一二。
这一看就越发的觉得有意思。
“梦姐。”丁洛夕想着去上班。梦姐摆了摆手。
、
“你伤还没好,再休息几天吧。”
“梦姐,我手已经好了。”她要快点赚钱,早点离开这里。
梦姐眯起眼睛,在不知道顾大少的打算之前,她没有办法把丁洛夕留下来。
万一得罪顾承麒,那就不好了。
“傻孩子,上班也不差这两天。”梦姐拍拍她的肩膀:“你再休息几天,等伤都好了,再来。”
“可是——”
、
“别可是了。”想到顾大少对她,也是有两分恩情,他的面子,梦姐不会不给:“去吧。手伤好了再来上班。”
“……”
“放心,工资照发。”梦姐笑了笑:“不会扣你的薪水的。”
丁洛夕咬着唇,心里也怕顾承麒真的又找上门,对着梦姐欠了欠身:“谢谢梦姐。那我再休息两天,后天再来上班。”
“嗯。去吧。”
梦姐摆了摆手,丁洛夕就走了。
她走了之后没有多久,顾承麒就来了。
、
“洛夕?”梦姐看到顾承麒时,又一次闪过了诧异:“她不是手受伤了,回家休息去了?”
难道不是找大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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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咳。昨天玩了一天,打开黑屋睡着了。汗。
当妈也辛苦啊。太累。
【无节操小剧场】
某日,顾承耀跟姚友芊去餐厅吃饭......
芊芊:“老公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承耀:“大是大,但不深,你的不大却很深!”
周围附近的客人听了都是目瞪口呆,接着就全部趴下了......
只听芊芊又道:“是啊,我这果汁杯再大一些该多好!还没喝够呢!”
承耀:“唉,我的这饭碗再深一些该多好!我还没吃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