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将手探到脉象上,到底还没摸出什么来。
只是随着探脉搏的时间越来越长,黄大夫也渐渐的发现出问题来了。
谢弘珍的身子一直都是他在开药调理,所以说,她的身体情况,他最清楚了。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突然就大好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
黄大夫还真不信这个邪了,皱着眉头又将手摸了上去......
这可把黄春花给急坏了,可别越喝就越严重。
想想也是,刚才认出那药瓶的时候,她想都没想,便将里面的药水给奶奶倒下去了。
这如今想想,这药水是不是治奶奶这病还不一定。
越想,黄春花便越心慌。
再看黄大夫如今这副样子,黄春花急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她如今就只剩奶奶这一个亲人了,她走了,她要怎么活呀。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刚才喝了那些药水,我整个人都觉得好多了。”
谢弘珍笑眯眯的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她整个的声音都提高了许多。
不再像之前那样有气无力的样子了。
“真的吗?”黄春花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黄春花的错觉,她总觉得,只是这么一小会没看奶奶,她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了起来。
但这些都是她自己的想法,最重要的还是黄大夫那里。
于是黄春花又将头侧过头,眼巴巴的看着黄大夫。
“你......你刚才吃过药了?”黄大夫结结巴巴的问道。
如果没有吃过药,他就是打死也不相信,她的身子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哪怕就是吃过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药物。
要知道,他习了一辈子医术,平日里也爱好钻研一些奇难杂症。
但是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好的药效。
谢弘珍这病,很明显就是操作,需得慢慢调养。
他给她调理了快半年,如今才看到一点点的起色。
昨日他还替她打脉来着,今日她的脉象就已经大好。
甚至比她原来的身子更好?
这怎么可能呢?
此时的黄大夫满脸都是震惊。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药材,他自然想好好研究一番。
“对,我是喝过了,是这位姑娘给我的药水。”谢弘珍指着彩月说道。
谢弘珍和彩月自然知道黄大夫这副震惊的样子所为何意。
不就是好奇这药水吗?
彩月一直追随着玉梦晴,自然知道这药水的重要性了。
否则小姐也不会给她们几个一人一瓶,说是给他们佩戴防身。
自从她们出征后,她便每人都给了一瓶。
这一瓶也是玉梦晴给她的,她如今给了谢弘珍,虽然她只喝了一口。
但回去的话,小姐肯定会再给她续满的。
要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药瓶,本来能装的就不多了。
这再喝上一口,就更加所剩无几了。
如今再听到黄大夫的话,彩月生怕他要来问自己要。
果然......
“姑娘,可否借老夫一用?”黄大夫一脸殷勤的问道。
彩月:“......”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
于是又只能忍痛割爱了。
从怀里再次掏出药瓶,往黄大夫的药瓶了倒了几滴,就真的只是几滴而已。
看着自己手里那几滴药水的黄大夫:“......”
他就想说,这回去会不会就干没了?
不过看彩月这副样子,想必这药水应该也是极其贵重。
她能给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她刚才还给这老奶奶喝了,想必她药瓶了应该也没多了。
这样想着,黄大夫又释然了。
少点便少点吧,他能研究就行。
此时的黄大夫想法很是美好,却不知道,这药水不要说是他了,就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研究得出来。
“你们现在应该相信我们不是先前的那帮人了吧?”彩月在一旁笑眯眯的调侃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黄婶顿时无地自容。
人家好心好意的,自己却拿他们将歹人来看。
如今这姑娘这么大义不跟他们计较,还给他们这么珍贵的药水,确实难得呀。
“姑娘,我们错怪你了,早上那边有两人凶神恶煞之人过来说要找我们春花,我们当时就吓了一跳,紧跟着你们又来了......”
“那两人之前也是来过我们清林村的,只是我们与大牛早早便已准备好一套说词,这才唐塞了过去,没想到,如今这才过了多久,他们又来了......”
这黄婶也是个话唠,一说起来,便没完没了了。
也是这时,彩月才知道,蛮荆子派了两个人前来。
知道之后,彩月顿时着急起来,蛮荆子派了谁来还不一定呢?
“我一会再过来与你们说。”
扔下这句话,彩月立刻朝着村口的方向奔去。
这时几人也反应过来,村口处还有两人。
于是一行人也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村门口。
巴家奎和巴必达也不过是才再次回到村口。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曾昭明这种习武之人。
“你是谁?”巴家奎问道。
听到这话,曾昭明当下便一愣。
第一反应便是,他们不认识自己?
转而想想,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他虽然是楚世恒的侍卫,常年征战,但他并非是以参将出战,只是一名侍卫,不认识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