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恒已经在门口等得有些着急,当然,并不是说他等得久,而是他担心玉梦晴会背上什么不好的名声。
好在没一会,玉华涛就奔着这边跑来了。
“王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玉华涛急忙说道。
虽然她的女儿嫁给了眼前这个男子,但玉华涛还是第一次见到楚世恒,且他贵为王爷,皇家中人,身份上自然要压上他一筹。
不,应该说不止一筹,楚世恒除了是个王爷,还是位手握重兵的将军,两者之中,随意一个身份,都不是他能比拟的。
楚世恒在看到玉华涛的时候,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很显然,他第一感觉就对此人不太顺眼。
然而在看到楚世恒脸色不好时,玉华涛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自己的那个无比丑陋的女儿玉梦晴。
肯定是她在战王府惹上了什么事,这才导致楚世恒脸色如此难看。
“王爷,小女如若有得罪的地方,你尽管教训便是,我玉华涛绝不干涉。”玉华涛连忙表明立场。
就怕她一个祸害,让他的丞相位置不保呀。
听到这话,楚世恒要往前的步伐当下就停了下来,侧过身子,看着对自己一脸狗腿的玉华涛说道:“本王的王妃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这个外人指的是谁,聪明人都知道。
偏偏玉华涛不是个聪明人,反而问道:“王爷,是否有外人在说小女的不是?”
跟在楚世恒身后的曾昭明:“.......”
楚世恒:“......”
见楚世恒脸色更沉,玉华涛猜测自己应该是说对了,于是更是大胆的说道:“王爷,外人如何说,咱且不听,咱......”
“给本王闭嘴。”玉华涛话还没说完,就被楚世恒打断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何玉梦晴要将她的那对弟妹接到王府。
一个这样的父亲,疼不疼的先且不说了,就是在他疼爱的环境下,也不可能会有大出息。
这样想着,楚世恒就更为佩服玉梦晴,因为她在那样的环境下,竟然没有长歪。
想到那天城门口出自她口中的那番话,就连他一个不是大夫的人都很是佩服,哪怕到如今,那番话还历历在目。
玉华涛被楚世恒这么一吼,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
许久之后,看了一圈,都没见到他想要找的那个人影,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本王的王妃呢?”
楚世恒没喊玉梦晴的名字,也没有称呼‘你的女儿’,而是说本王的王妃,目的就是要让这丞相府里的知道,玉梦晴是他承认的王妃。
他这是在承认她的身份,宣誓他的主权,谁也别将他的王妃给欺负了去。
然而这些话在玉华涛眼里,那就是在追究责任,毕竟他已经先入为主了。
“大小姐呢,不是说她回来了吗?人呢?”玉华涛朝着下人着急的问道。
“老爷,我们一直在前院,就没看到小姐的人影,不过刚才常嬷嬷来找夫人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夫人急冲冲的就赶去了后院,奴才猜测大小姐应该是在后院闯祸了。”
这话一说,玉华涛就知道,玉梦晴是回来了,但根本就不是回来看他这个亲爹,而是去看她那对同胞的弟妹。
想到这里,玉华涛就更为生气,连基本的孝义都不懂,如何配做一个王妃?
知道是在后院,楚世恒一刻也不想等,在问清楚玉华涛后院的方向后,直奔后院。
此时的玉梦晴还坐在后院的凳子上,等着原身那个继母冯佩芝。
今日她不止要给颜色姚嬷嬷看,还得好好教训一下原身这个所谓的继母。
在这大夏国,别人讲究一个‘孝’字,但在她玉梦晴眼里,这些都是不存在的。
人都说母慈子孝,那也得是母慈了,子才孝,她冯佩芝都不慈了,她玉梦晴为何要孝?
在玉梦晴眼里,这种就叫做愚孝,是一种很为愚蠢的行为。
果然没让玉梦晴失望,不到一刻钟,冯佩芝就带着姚嬷嬷和玉梦芬匆匆往这边走来。
隔得大老远,玉梦晴就已经感受到了冯佩芝的怒气了。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原身的这对弟妹也不会在这个丞相府受这么多苦。
她的几个丫环更不会在这里受尽折磨。
她现在严重怀疑,原身的亲娘蓝继珍也是死于她的手下。
要知道,当年蓝继珍虽然怀的是双生子,但身子一向很好的她,就连大夫都说过,她定然能顺利生产。
只是为何在生产时会大出血而亡呢?
怪就怪在。当时原身还是一个很是美貌的小姑娘,根本不是不是阴阳脸。
可是却在蓝继珍死后的半年后,原身的脸就出现了阴阳脸。
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
看来这对母女的手段远不止于表面上看到的这些。
因为就原身脸上这阴阳脸来看,连她这个末世医学天才,都无法探出所中何毒。
如果不是有灵泉水,她如今还那个阴阳脸的丑女玉梦晴。
“玉梦晴,你好大的胆子,都敢到丞相府这里来耀武扬威了。”
人还没走到玉梦晴这边,冯佩芝就已经开始大声嚷嚷了。
手里还拿着惩罚家法的那个板子,那副我早就想教训你的样子,明晃晃的写在了她的脸上。
玉梦晴朝着彩月看了一眼,习惯性的挑了挑眉头,“来了,一会看你家小姐我是如何藤条打禽兽。”
彩月:“......”
她就说不能让小姐自己来,要知道,这冯佩芝哪怕再讨厌,她也算是小姐的长辈呀。
“玉梦晴,我娘喊你,你没听到吗?”玉梦芬恶狠狠的说道。
接着就走到玉梦晴面前,抬起手掌,一如往常那样,想要甩玉梦晴耳光。
却被玉梦晴抓住她的手腕,“想打我,你如今还没那个资格。”
“你竟然敢还手?”玉梦芬不可置信的说道。
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出来,更是怒火重生,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准备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