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怒目横眉的盯着他,“夜九歌我劝你离白锦锦远一点,你别以为你靠近了她就可以查看秦国的朝政。”
“我来这儿已经是人质了,我观察你们朝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夜九歌毫不示弱用着最清淡的话语说出最毒的话。
“我同样劝你,好好的看清身边的人小心被捅了一刀你都不知道。”夜九歌凤眸轻轻的瞥了他一眼,看在他是锦锦哥哥的份上。
三皇子将手里的东西甩到了夜九歌的面前却被他轻松躲过,侧头一看,“啊,原来是手里剑,三皇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见自己没有做到一击即中三皇咬紧了牙关,想要再扔出一个手里剑却被夜九歌轻易的握住,于是三皇子惊讶的眼神夜九歌毫不留情一脸将他踹飞,三皇子狠狠地撞在墙上。
“三皇子还是不明白,我作为人质过来是我的国家想要求和,你若是杀了我我们国家的人知道了,可是要发兵宣战的。”
男人轻蔑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三皇子,直言不讳的摧毁他的自信心,“你的武功,谋略皆在四皇子之下,哼依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正巧白锦锦已经询问清楚,就来的时候就连夜九歌背对着自己,悄咪咪的上前想要吓他一跳,却被他回眸凌厉的眼神震慑在地一动都不敢动。
夜九歌一看是白锦锦,急忙收回了自己的威压,见少女还楞楞的看着自己就知道她一定是被吓到了。
轻叹一声,“锦锦,我们走吧。”
白锦锦胡乱的点了点头,根本没有看到已经算得上重伤三皇子,同手同脚的走了出去,
天哪天哪,反派大大好恐怖,他怎么这么看着自己,难道她露馅了?还是说他也是重生的?救命啊!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白锦锦还是没有回头看一眼夜九歌,夜九歌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吓得白锦锦脸色苍白。
“夜,夜哥哥,怎么了?”语气微不可见的有些颤抖被夜九歌收入耳中,“害怕我吗?”
白锦锦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糯糯的回道:“没有害怕你,只是我被吓到了。”
这副小可怜的模样让夜九歌心头一软,上前抱起了白锦锦,惹得少女惊呼一声揽住了他的脖子,“你不必怕我我是不会那样对你的。”
少女愣愣的看着她蓦然一笑,捏了捏他的脸,“那夜哥哥可要记住你自己的说的话哦,你要是凶我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夜九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郑重的嗯了一声,这般认真的样子,倒是让白锦锦小脸一红,“那我们快走吧,今天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坚决不要明天完成。”
少女晃了晃双腿示意自己要下来,可夜九歌像是没收到一样,一直抱着少女走过宫里面的宫门前往马车的地方。
天哪,反派大大不仅很吓人撩人都是无意识的!也太犯规了吧?
……
白御从学堂出来以后回到宫殿里越想越气,在床上张牙舞爪了一番,一个鲤鱼挺身就坐了起来,这宫殿里静悄悄的实在是太闷了。
起身离开就碰到刚刚回来的白玲玲,现在白玲玲暂时不敢说什么话,因为白锦锦在学堂上看她的那一眼,让她心里面的恐慌无限放大。
“二哥哥,你也是要去哪儿啊?”白玲玲白镜失神的样子担忧的问道。
可白御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越过了她离去,留下白玲玲胡思乱想,难道二哥真的像三哥说的那样不喜欢她了吗?
心情复杂的白御,来到了荷花池,自己的兄弟们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对玲玲保护欲或许强大了点。
“唉,这可怎么办。”
烦躁的白御转过身就看到一边的亭子里自己的母后和丞相正在谈话,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叶家,贪污,陷害,白御瞳孔顿时放大,自己的母后到底在做什么?
沈月看着石桌上放着的精美的胭脂盒嘴角含笑的拿起来了,“这个也是养颜的?”
“那是当然了,娘娘想要的东西臣必定会给娘娘拿来。”丞相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语气中几分献媚。
这语气沈月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相求轻哼一声,“说吧,有什么事求本宫?”
“娘娘圣明,最近严查贪官但是臣还有很多的钱财并未拿回来,若是查到了蛛丝马迹,恐怕娘娘与臣皆要不保啊。”
闻言沈月凤眼微眯,染上花汁的手轻点胭脂盒语气冷然的说道:“既然如此就把这件事情抛出去,叶家不就是个好的选择吗?”
丞相浑浊的眼神一亮,“娘娘果然冰雪聪慧,臣怎么就没想到可以嫁祸到叶家身上。”
“呵,叶贵妃想来跟本宫不对盘,嚣张跋扈是叶府惯出来的,想必家风也不会有多严谨,冤大头的话选他再好不过了。”
讲到这里沈月眼里的阴狠藏也藏不住,只要叶贵妃倒台那么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宫之主,众妃嫔的子嗣都会在她的掌控之下,御儿也可以成功坐上储君之位。
“既然这样臣这几日就会着手让人安排,还请娘娘放心。”丞相相比那日在宫殿里的嚣张,现在显然谦逊了很多。
“所必要时刻还请娘娘出手相助。”
沈月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素手拿起镯子,“放心吧,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帮助丞相可就是帮助本宫自己。”
又是好一阵寒暄,丞相才四处查看才在反方向离开。
如意面无表情的盯着丞相离开的地方,“娘娘,您觉得丞相办事可靠谱?”
女人轻轻的将胭脂涂抹在薄唇上,嘴角勾勒出了讥讽的弧度,“本宫怎可能没有任何的退路?放心好了。”
“娘娘思虑周全是如意多事了。”如意微微弯曲腰身语气有几分放松。
“你左右不过是担心本宫何来的错。”
在一旁听到零星几字的二皇子,瞪大了双眼坐在荷花池的旁边,本应该被兄弟占据的反驳陡然变成了自己的母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