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对江馨儿说道:“看这劲头很快又能抱孙子了。”
“花妹,你发现没,白洁他们几个一直生不出孩子。”
“是呀,这咋回事儿?夔儿和玉苏那孩子得孩子倒很快。”
“我听他上官师父说,还是修为不匹配的原因,咱家夔儿说是炼虚期,其实修为到合体期了吧。”
“我看也不全是,要不当年你和相公咋得的夔儿?”
“也可能是缘分吧。对了你说小冉那孩子究竟是不是夔儿的?”
“八成是,总之咱当作孙女疼就行。”
……
一个月后寿峰大酒楼如期在寿峰脚下开张正式营业,姜夔将大酒楼设计成三层,一层是大厅散客,主要接待零散食客,二楼包间接待有身份地位的大佬为主,三楼则专门建了四个豪华包间,不对外开放,主要作为寿峰高层内部使用。
后厨公开招聘了两名四阶仙灵餐师傅,一楼大厅招聘两名筑基期跑堂伙计,二楼则招聘两名紫府期弟子负责。
三楼没招弟子由高红菊等人亲自负责,沙红英则专门分出一尊分神期分身在大酒楼内做了专职大堂经理。
大酒楼开在九祖峰的寿峰脚下,主要目的就是挣丹谷的灵石了,姜夔留沙红英在此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利用大酒楼的人来人往的特点收取丹谷和五毒谷的情报。
赚钱倒是次要的事情。
开业当天司马仪征居然带着丹谷的几位长老来祝贺了,姜夔亲自将他们迎接到三楼内部雅间,看过菜单司马仪征淡淡说道:“来一本。”
沙红英和高红菊都蒙了:“公子,一本是啥意思。”
“就是我们菜谱上的所有的菜全部都要的意思。”姜夔哭笑不得地解释。
“他们吃的完吗?”沙红英嘴撅的高高的。
“快去准备吧。”姜夔笑着扶着她的香肩催促她去准备。
今天因为首次开业,姜夔他们没打算对外营业,仅按照事前邀请准备了六桌的量,六桌酒席全在大厅,全是寿峰内部人员。
不知道司马仪征是如何知道的,估计是司马子桑透的消息。
司马子桑苦着脸说:“姜夔我若说我真的没跟死老头说,你相信吗?”
“我相信。”寿峰开酒楼这么大的事情,作为丹谷谷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翠花跑过来说:“夔儿,谷主要吃一本,我们事前没准备那么多啊。”
姜夔笑着递给她一个储物戒指:“姨娘别急,我这里制定菜谱时有几套原材料和半成品,您先拿去对付过眼下困境。”
“好,好,还是夔儿聪明。”翠花接过戒指笑呵呵地走了。
白洁凑到姜夔身边道:“姨娘自开了这酒楼,脱胎换骨,姜夔看来我们平时对老人关心不够,也不知道娘亲想要啥生活。”
“娘亲想抱一大堆孙子。”姜夔拿眼看白洁的肚子,就在昨天他感觉到白洁肚子里有了新生命的气息。
要说和自己睡的最多的无疑是白洁,其他人加起来都没白洁多,因为白洁要修炼大梦阴阳诀,每次进阶前都要闹着姜夔修上一修,遇到瓶颈了更要修上一修。
说来也怪,只要姜夔的修为高出她一大级,他们双修时就效果特好,自白洁进阶到炼虚期后俩人一起双修就没了效果,仅仅成了正经的夫妻生活。
估计就是这段时间白洁才有了身孕的吧。
两人正调笑间青竹慌乱地跑进来:“董、董事长,不、不好了。”
姜夔心内一惊:“别着急慢慢说,怎么不好了?”
“五、五毒谷,谷、谷、谷主带、带、带人来了,好、好、好多人。”
姜夔听后微微愣神,自己来丹谷一年了,这算是第一次见无情谷的人吧。
不能让司马仪征那老小子白吃白喝,于是姜夔就给三楼的司马仪征发了传音,告诉他五毒谷谷主来了,要他下楼接客。
对接客这个词,司马仪征咋听咋别扭,但是又挑不出毛病来,只好带着几位长老下楼迎接。
刚下楼就远远看见五毒谷谷主梅倩芙带着几位长老款款而来,身材高挑,略为丰满,圆脸琼鼻,肤白如凝脂,三十多岁成熟少妇模样,走起路来一步三摇,令人心驰神迷。
姜夔再看看身边的司马仪征和几位长老,他突然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丹谷男多女少,无情谷女多男少。
司马仪征见到梅倩芙老脸都笑成了菊花:“哪阵风将梅谷主吹来了。”
“东西南北风,你们丹谷开了大酒楼连老邻居都不下个请帖,我们这不请自来也不知道受不受待见呀。”
司马仪征狠狠瞪了姜夔一眼,心道:开酒楼都不知道下个请帖,被动了吧。
姜夔苦笑:我就在寿峰开个小酒馆,谁知道大佬们的鼻子那么长。当然这话只敢心里想,脸上却堆着笑上前对梅倩芙深施一礼:“寿峰姜夔见过梅谷主以及各位前辈。”
“众前辈百忙中来贺,我们酒楼那可是蓬荜生辉啊。我带各位前辈参观一下小店。”
“时间仓促,匆忙之间略备薄礼祝贵峰这大酒楼生意兴隆、红红火火,还请姜峰主不要嫌弃。”
梅倩芙说着笑吟吟地递给姜夔一个储物戒指,姜夔神识探查后惊喜发现里面是各种灵兽、灵禽以及各种适合烹饪仙灵餐的草药等,十丈方圆的空间堆的满满地、
姜夔大喜:“多谢前辈贺礼,也请前辈以后多多光顾,或者有需要点餐后给您送过去。”
说完斜眼看司马仪征,看看人家并不是来吃白食地,不像某些人两手空空还舔着脸要吃一本。
司马仪征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丝毫不以为意地为梅倩芙带路引着上了三楼。
“梅师妹,我跟你说啊,我刚才看了他们这菜谱,好多菜我都没尝过。你不知道姜夔这小子多抠门啊,他酒楼开业连我都没请,不懂事的很,我们不要和他计较。”
“听闻他是上官师伯的得意弟子。”
“得意不得意我不知道,上官师伯停器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