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年四季轮回,矜倾昔昔就毕业了。如前所述工作了一段时间,却经常接到乡亲们稍话,说是自己母亲病重,在家里很是艰难。
矜倾昔昔几次回家,母亲都说没事,扛抗就过去了。可是她看到母亲坚强的脸庞,两边的银丝已经无情地飘落着,尤其是她的眼框底下,水肿的像泡泡一样,整个眼神也显得有些散光。
矜倾昔昔后悔起来,这麽多年只是母亲关心和照顾自己,而自己却很少关心母亲,就是她变成这样,自己竟全然不知。
母亲病情不断反复,矜倾昔昔最后决定带母亲到城里和自己在一起,也有个照应。到后来也就出现前面的矜倾昔昔卖身救母的情况。
其实矜倾昔昔时不时会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他的父亲。可是当她想起父亲给自己写信中断之时,她茫然地断定,父亲早已忘记了她,忘记了她母亲。
还有什么好说的,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去求他,矜倾昔昔压根想过都没有想过。
慢慢地她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面临的问题靠自己解决。
从矜倾昔昔被吴锋雨所骗,吴晚生暗地里帮助,到杜意意离世,矜倾昔昔从此孤身一人为生活打拼。
说起来也是一话两句话的事,可对矜倾昔昔来说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也就在这期间矜倾昔昔的学校传达室工作人员才发生了变化,在清理交接之时才拿出了矜倾昔昔父亲给矜倾昔昔写的一大堆信。
原来传达室那名人员,早已嫌矜倾昔昔的信件太多,心中顿生坏念,将那些信故意一直一封一封地忘记在那里,而没有告诉矜倾昔昔。
现在经多方联系,才将这些信交给矜倾昔昔。矜倾昔昔接过这一大堆信,看着邮戳,她诧异了,原来父亲就没有中断给她写信,虽然她一直不给父亲回信,但是父亲依然坚持着给她写信。
即使到了她毕业那时,父亲也是鼓着勇气来到学校找她,可是那时的矜倾昔昔已经大变样了。
社会使她更加独立和有主见,除了偶尔在返校之时看见她,再很少见她了。这样矜辉明没有了矜倾昔昔任何信息了。
矜倾昔昔想法有些偏见,她固执地以为这一切都是天意,现在母亲已经没有了,自己该经受的都已经过去了。
面对父亲这一大堆信,她没有心思打开这些了。她只是将它们留在了一边。
也许生活的面目压根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到后来的一次,不知道她怎么了,突然将父亲的信全收在一起,装进了箱子里。
也许这是她唯一的心结了。尤其是自己母亲和孩子失去以后,慢慢地她又开始对父亲有了牵挂,尽管她心里抗拒提起这些事。
艰难万苦,不堪岁月,无从感受,岂能明白。那经历,那情节,无法描述,对谁倾诉。
一句概括,这些!
知道这些,矜薇依依很难过地对父亲说道:“为什么这一切知道地的么晚呢?好可怜的姐姐啊!”
“其实你母亲知道的,她还让我经常回去看看,尤其是她让我把她接过来住。可是我怎么就找不到她呀。”矜辉明也很难过地说道。
“可你们为什么只隐瞒我呀。”矜薇依依还在难受着。
“本来打算适合的机会告诉你,没想到现在竟成了这样。”矜辉明说着突然一个难受的表情。
矜薇依依连忙说道:“爸!你不要紧吧,怎么了?”
“没事,应该没事。”矜辉明有些虚弱地说道。
“还没事,看你这样真让人担心。”矜薇依依替父亲盖了盖被子。
“年纪大了,不饶人啊。”矜辉明说着,自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矜薇依依看到父亲这样,突然她觉得自己应该替父亲做事了,别再让父亲这么操心了。
在警方的确认下,矜薇依依按照父亲的嘱托将矜倾昔昔的遗物全部拿了回来。
萧如莫这下也知道了原来矜倾昔昔是矜薇依依的同父异母姐姐。他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五味杂陈!
矜倾昔昔离去使萧如莫遭受打击。
矜薇依依也很难过,这下明白了她是自己的姐姐,矜薇依依一下子无法接受了。好多懊悔和想象,使她有些怨恨自己,多好的姐姐呀,她竟和她没有一点缘分,难得的姐妹情她们竟是一片空白。
现在姐姐已经离世,她只能把对姐姐的思念转化在认真地对待姐姐的遗物上。
萧如莫知道矜倾昔昔是矜薇依依姐姐时,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回想起来,有着太多的留恋和释怀,然而这一切已经不可能了。
看到矜薇依依对姐姐留下的物品是那么的专注,萧如莫选择了离开,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
然而时间不长矜薇依依却愤怒地找到了赤龙辰,也许是矜薇依依晕了头,竟答应和他在一个天台上见面。
一见面矜薇依依就劈头盖脸对着赤龙辰:“你怎么能干出伤天害理之事,我真是下了眼,和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一个好人,只是你不愿意,要不我们俩早都走到一起了。”赤龙辰还莫名其妙地说道。
“呸!你还好意思说,杀人不眨眼的恶棍。”矜薇依依已经气愤有些颤抖。
“不是你这是怎么了,我,我干什么了,至于你这么说?”赤龙辰心里虽然有些发毛,可还是不知道矜薇依依在说什么。
“你还认得这个本子吧,这里边可全是你自己记录的。”矜薇依依将那本子举得好高。
赤龙辰愣了一下神,然后没有说话,直接上前上手就夺那个本子。
矜薇依依那能给他?她几乎嘶喊道:“滚开!滚开!滚——开!”可是赤龙辰却像疯了一样左撕右扯,像是非得把那本子夺过来不可。
矜薇依依也在拼命地保护着。可是此时的赤龙辰已经是穷凶极恶,矜薇依依除了吃惊地看着他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