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莫一点也不矫情,很原则地还是一如既往,按照自己固有的内心处理着一切。给她打饭,倒水,削苹果,剥橘子。
每次吃饭吃水果前前后后,都要倒来热水给她擦擦手,问她烫不烫。
而矜薇依依还是那个样,不耐烦地说道:“行行行,真啰嗦,妈呀,看你这样将来可咋办呀!谁跟你谁倒霉!”
萧如莫在一边不声不吭,只要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这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很快出院。
回到矜薇依依住处后,矜薇依依突然却对萧如莫说自己感觉有些不舒服。
萧如莫急忙说道:“可能是累了,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再看看。”
矜薇依依有点矫情地说道:“不行的,就是有点难受。”
萧如莫说道:“那,那咱再去医院看看。”
“你嫌我,又要到医院?我才不去呢!”矜薇依依一副不情愿地样子。
“怎么会呢?我在担心你。”萧如莫说着心里话。
“我才不信你,你担心我什么?”矜薇依依好意思地问道。
“看你说的,这个样子我自然担心你。”萧如莫继续说道。
“快说你担心我什么?”矜薇依依就是揪着不放。
“你这不舒服,我不担心?”萧如莫也不知道怎么说。
“担心我什么呀!我才不要你担心呢?”矜薇依依一副表情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病坏了身体,你可别多想。”萧如莫看着矜薇依依不搭不理。
“哎!奇怪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担心你担心。你这心操的恐怕是另有企图吧。”矜薇依依在萧如莫跟前就是毫不留情面的。
“我可不会和你一样。我只是觉得病了就得有人照顾。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就怎么做而已,而已。”萧如莫像是特意强调一样。
“快说,你担心我什么?”这就是矜薇依依的性格。
“不跟你说了。我忙呀!”萧如莫说着就转身要走。然后像是记起什么似地又回过头来问道,“哎,你现在好了?”
矜薇依依像是忘记了什么,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刚才就是难受嘛。”
“好好好,现在好就好。”萧如莫赶紧安慰道。
为了使矜薇依依彻底恢复,萧如莫没有离开而是选择继续照顾矜薇依依。随着时间的推移,矜薇依依慢慢地好了起来。
关于心中的伤疤和那道坎,没有再提,也没有刻意回避,只是随意。过去了就让过去,不好的就别回忆。
只是上下班弄得萧如莫急急忙忙。早上要上班,萧如莫总是起早早,做饭饭。准备的全是矜薇依依喜欢的。
看着时间已经不多了,萧如莫有些着急了对着矜薇依依的卧室小声喊道:“该吃早餐了,快起床了。”反正萧如莫刚才在厨房忙活,也不知道矜薇依依起来没有。
“好的,你给我端进来。”矜薇依依那语调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呀!你——你!还不赶紧出去。”矜薇依依几乎是失声了。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爬在床上正在寻找自己的内衣,可是萧如莫还真端着早餐进来了。
萧如莫一看也是一脸懵逼,吓傻在那。然后像做贼一样一溜烟窜了出去。
“谁让你进来的呀?你——”矜薇依依满脸通红。
“是你让进的呀。我怎么知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萧如莫站在门口外傻乎乎地还对里边解释着。
“让你进你就进,你也……你也太那个了吧。”矜薇依依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如莫诚心地道歉着。想起刚才的清醒现在的他还拘束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矜薇依依过了一会儿出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来到餐厅,津津有味地吃起早餐:“嗯!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萧如莫只是愣愣地在看着矜薇依依。矜薇依依发现后,惊奇地问道:“怎么,看什么呢?”
萧如莫愣过神说道:“嗯,牛奶热好了我给你端去。”
关于矜薇依依的好多事,发生了的,没有发生的,时空中的,想象中的。所有那些没有差异,没有区别,一样使他回味,感动!
萧如莫一下子来到了一年的夏季暑天,这暑天除了燥热还有些沉闷。休息过来的一大早,仍没有丝毫的惬意和生机。
他坐在那,似乎不用选择。即是个窗口,也不过是重复着过往而泛黄的那些情节。关门,
上楼,进门,刷卡,一气呵成。
紧接着就是食堂话剧,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和性子比较急要出去的,在不同区域不经意间碰面,却从不讲故事,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要论精神和心境,这燥热、沉闷的暑天也就不要问了。
就是那些表象,都没有改变,馒头还是那样懒洋洋的任你挑拣,咸菜有些不耐烦的毫无
顾忌你的冷眼。
稀饭还是那样懒洋洋地从大盆溜到碗里,似乎并不在意你乐意还是不乐意。而偶尔的胡辣汤味道,你要是回味,就不要告诉别人。
那就这样吧,他转身而去寻找老位子,为的是少点尴尬。可……可这一转身却使他整个身心开始剧烈地晃动,不要说他有些夸张吧。
已经不是走还是不走,那么简单了。
一湖面的平静,被突如其来的山崩地裂击起层层涟漪发生着激烈地冲撞;一片绿绿葱葱
意外挺拔着红叶树,一冬白雪茫茫映衬着高傲的腊梅,一屋青白色上衣深蓝裤,烘托着一个
深红雪白组合。
尤其是那白色上衣间的红道使上下浑然一体,多了些精致和干练。有人说太投入,这是幻觉,这是幻觉吗?他不信!
矜薇依依穿着白带红道的t恤和红短裤,映衬着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机灵着那回眸微微一笑,这是要倾国倾城了!
萧如莫顾不上接受眼前的一切,这只是瞬间,瞬间有些六神无主,留下的记忆美好却是永远。
这种心情来不及分享,毕竟那么多人,好意思一人珍藏。
还好他没有慌乱到失态。只是一坐在那,心却飘在那。
装,装得若无其事。甚至不承认自己就那么点出息。真不知道早晨的饭菜是什么味道。
总在寻找理由,咸淡总相宜。
他还在回想,用不恰当的目光搜寻,那可能是因为起初就没好意思确认,或者脑子的空白,就不会有主意的息栖地。
矜薇依依正好坐在那给了他一个背影,可绝无想入非非。说什么呢?这是不打自招,或者是心虚吧。
姿态柔和。柔,尽显曲线的美;和,华容轻盈凹凸恰到好处。无可攀比,说透些,那镶
嵌在木椅上的坚实而拘束的臀,便是难以抵挡的少女怀春。
……不能再说,因为邪念时刻涌动,他不可能忽视它的存在。
矜薇依依坐在那里,萧如莫却神经质想象着你迎风摆动的艳丽,毫不夸张地就像花儿在枝上,迎风点头微笑。
看,还是不看;看,还是再看,没有那么虚伪。其实就是那么点出息。虽相距还远,却
清楚你肌骨莹润,娴静文雅。知性含蓄,妖娆丰满。
是吗?怎么会是丰满呢?自己也是很猥琐地检讨着,聚于一点,聚于一瞬间;聚于一线,聚于一面,显然没有完整地表达自己的觉感。
其实就是吸引,无法抗拒的懵懂,千年,万年,岁岁,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