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儿子进了学房。萧立恒帮赤栀子一起收拾碗筷,赤栀子说不用,萧立恒执意一起要做,并且说:“我来,洗涮很快的,你去休息吧。”
赤栀子看到他的诚意劲也就没再坚持。
收拾完厨房来到客厅,赤栀子已坐在那里,萧立恒刚要说话,赤栀子先说了:“我要去工作了,需要到新加坡三个月。”
“嗯。”萧立恒听得清清楚楚,却还是有些不明白。说实话他有些不相信。
原来还有燕霜梅陪着,可是妹妹燕霜梅的爱人事业发展到外地去了,为了生活方便燕霜梅一起去了。
现在她无依无靠,除了儿子干妈能陪陪她,也是清静。现在要外出工作,自然可以理解。
可转眼一想,孩子成了问题。不过萧立恒马上静了下来问道:“啥时候启程?”
“估计半个月后吧。”
“还好,能来得急。”这话不知是赤栀子启程准备来得急还有孩子问题解决来得急。
“儿子托付给你?”赤栀子说这话时面带微笑、目不转睛充满期盼地看着。
“那当然,不存在问题。”
“可你忙!”
“再忙,儿子不能不要。”
“我想从明天起,先适应适应。”
“家里有点乱,还得收拾收拾。”
“那就明天吧,你忙,我来安排,儿子的学习、生活用品,衣行穿戴我也得整理一下。”
“好。”
“那房子钥匙得麻烦……”
“我留在传达师傅那。”
“那好。”
第二天赤栀子开车来到萧立恒住处,这住处从闹离婚赤栀子再也没来过。打开房门,赤栀子还是吃惊不少。
肯定收拾了,但依然很乱。赤栀子不愿想象一个人呆在这个房子的情形,尤其是晚上。可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象着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的情景。
儿子干妈枝菱给她说过,她看见过萧立恒一个人呆在家里的狼狈相。赤栀子只是认为枝菱在夸张,现在来看可能还真是那么回事。
一种莫名的酸楚伴随着内疚摇摆着她的思绪,她尽力控制着,迅速的把整个房间巡视了一遍。然后憋足了劲开始收拾。
到了下午收拾得也差不多,赤栀子知道萧立恒下午去接儿子放学,自己该准备晚饭。
厨房里倒很干净,酱油瓶和料酒瓶还未开封,电饭锅崭新,看来也没用过几次。赤栀子找了半天米袋,也未发现。
赤栀子到楼底下超市,买回了大包小包好多东西。她很麻利,不一会晚饭就准备好了。
儿子一进门,大喊:“妈妈!妈妈!”赤栀子赶紧从厨房走了过来,应着儿子。
儿子高兴得拉着萧立恒和赤栀子的手摇了摇,确认着真实和存在。显然这种场面好长时间没有呈现过,他有些激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高兴得冲到客厅沙发上翻了个跟头,喊道:“回来喽。”
赤栀子也满脸笑容说着儿子:“淘气,小心!”抿着嘴,摇着头,也是开心。
吃完晚饭,儿子去写作业了。赤栀子也快速收拾完了厨房,萧立恒在看电视,赤栀子走过来坐在一旁刚要说话,萧立恒先说了:“辛苦一天,房子太乱。”
“还行。”
时间过得真快,儿子写完作业,赤栀子就安排儿子上床睡觉,自然要安排儿子作息时间,也好早早适应。
萧立恒和赤栀子一起来到儿子房间,陪赤栀子如何安排儿子晚上。
儿子很听话,很快就躺在床上,就在赤栀子转身离开时,儿子说:“妈妈和爸爸睡。”
然后起身拉住赤栀子的手,眼睛流露着乞求的目光。
赤栀子愣了一下,并睄了萧立恒一眼。萧立恒也有些慌乱,转移了目光。不过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对儿子说道:“你好好睡觉吧。”
离开儿子房间赤栀子径直来到客厅过道,背起挎包准备离开,萧立恒跟在身后,张了张嘴却没有吭声。
赤栀子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放下挎包,翻找着什么。
翻了一会什么也没翻出,又拉好挎包,并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说了一句:“走了。”
萧立恒明显有些木讷应道:“嗯。”那语调不只是有些明确还是困惑。不过还好陪着赤栀子下了楼,走到楼梯口,终于说:“我送你吧。”
赤栀子情绪有些低落地应道:“不用,你上楼吧。”走到车旁赤栀子头也未回,坐进车里。
萧立恒站在一旁等候汽车启动,可等了半天,未见动静。来到车前俯下身他看见赤栀子靠在座位,两眼沁满了泪水。他看着赤栀子,急忙敲着车窗。
赤栀子顺手用湿巾擦了擦眼睛,放下车窗。萧立恒问道:“没事吧?”
“没事,你快上楼吧,去看看孩子。”说着赤栀子捋了捋头发,抬了抬头,打了打精神,启动了车。
第二天,赤栀子六点多一点就来了,还准备了早餐,萧立恒也起得比平时早了许多。他先来到在厨房的赤栀子身旁问道:“过来了,这么早!”
赤栀子很平静地说:“不早了,叫儿子起床。”赤栀子边说边走向儿子房间,萧立恒同样跟在身后。
赤栀子走到儿子房间打开儿子衣柜对萧立恒说,儿子什么时候穿什么衣服,以及要注意的事项,萧立恒一一记着。
儿子起床睁开眼睛先喊妈妈。萧立恒先到儿子身旁,他去扶儿子。儿子还是急着问:“妈妈呢?”
赤栀子进来侧了侧身说:“在这,儿子。”儿子很配合,很快就穿好了衣服。
用完早餐,去送儿子,赤栀子简单收拾一下,也去上班了。
下午赤栀子也不用去接儿子,由萧立恒去接。不过赤栀子早早就回来做饭了。
也许是才开始吧,萧立恒提前就到了校门口,坐在车上,他什么也没有想。
时光倒流,日月穿梭。翻江倒海,狂风暴雨。无非是世间的切换。
就在这时枝美又被芷仙子,尚命和肖生的神奇地安排坐在了萧立恒副驾驶位置:
“亲,这就忙啊?”
不知怎的,萧立恒就像她原本就坐在哪一样,只是很纠结地把赤栀子要去新加坡三个月的事以及赤栀子现在和自己搬在一起陪儿子等等说给枝美听。
枝美只是在一边“嗯。”“嗯!”“嗯!”
谁在猜想,说是这下好了,没人打搅了,一心一意了,该暗自庆幸欢喜了。
或者说,儿子你怎能带,你一个大男人会管孩子吗?你又那么忙!
不知是女人的敏感还是处于关心赤栀子问道:“住在一起了?”
“没有!”
“儿子同意了?”
“儿子留她,我没留。”
“后悔了?”
“她流泪了。”
“她也挺不容易,我也是母亲,理解她。”
“不知怎么办?”
“我相信你,不过这段时间我还能和你说话吗?”
“哪里的话,别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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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亲,让她和儿子睡吧。”
“家里有空房。”
“那还问什么!”
“问什么?”
“人家也许还不愿意和你睡在一起!”
“你愿意。”
“打嘴!”
“亲嘴!”
“美死你!”
“宁愿死!”
“呸呸呸,真打嘴!”
“儿子下课了,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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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儿子,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