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和姐夫没有死,他们来看自己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他们也是起了一个大早准备出发,一切都顺当就绪。可是实在是起得太早,离九点还有些时间。
赤栀子心想,等也是等还不如整理整理嫁妆。萧立恒怕赤栀子太辛苦,就帮着她一起整理,俩人一起整理的很快,按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就在他们准备停手,简单收拾场面的时候,看见一大一小两个盒子用红布裹着。萧立恒一边好奇地慢慢打开,一边对赤栀子问道:“这是什么呀?”
看形状自然无法猜到。赤栀子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打开看看。”俩人小心翼翼一人一个,慢慢地拆着。
他们的确很慢,也许不知道里边是何物的缘故。关键是一层一层,一个套一个,好奇而期望。他们拆着拆着,还四目相望,相视而笑,接着继续。
俩人又专心致志低着头一圈一绕,一绕一圈地拆着。动作倒是很到位,姿势只是太单一。目前仍没有出现解密,时间却像流水。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打破砂锅问到底。俩人手中盒子几乎同时显露,原来是石头。终于原形毕露,出现奇迹。
对二位来说,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不错这正是燕霜梅用苏联套娃盒子,用红布里里外外包裹得十分严实,那两块石头。
两人也是慧心地笑着,赤栀子说道:“梅子个心眼,竟将这搞得神神秘秘。”
“不过挺有意思的,丫头还蛮有兴致地。”萧立恒赞美道。
花费了大量时间,才知道谜底,也算没有白费劲。只是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九点正了。
“糟糕,来不及了。”错过时间,赤栀子有些后悔。
“哎呀,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赶不上了只能下班车了。”萧立恒也觉得有些惋惜。
“这丫头搞得名堂,把石头包得严严实实,就让你费劲费工夫,真是神兮兮的。”赤栀子有些抱怨道。
赤栀子心里清楚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燕霜梅会这样折腾,把两块石头整的神神秘秘。
而萧立恒看到后,却心里一惊,他脱口而出说道:“石头,我也有一块。”
“是吗,你也有一块?”赤栀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萧立恒急忙走到门口一拐角处,木箱子里,很费力气地拿出石头,呈现在赤栀子面前,说道:“这是最近收拾婚房放到了一边,我可是十分喜欢的,只是相比之下有些大有些粗糙,可我就喜欢。”
赤栀子继续问道:“哪里来的?看你说的当真喜欢它。”
到了这时,赤栀子已经是自己结发夫妻,萧立恒长期情感的压抑也到全盘倾出的时候,为了和赤栀子的这段感情,他的所作所为也该让赤栀子知道了。
于是萧立恒从他们和文尚仨人去楼观台说起。讲述他的石头来历:
就是萧立恒和赤栀子回到原处找到文尚后,萧立恒说遇见熟人让赤栀子和文尚先去前边。
看着赤栀子和文尚远去的背影,萧立恒赶紧跑向那对男女。一到跟前他也不管长出短气,就说道:“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不是做坏事,只是无奈让你们帮忙。”
其中那个男的说道:“没事没事,你这样做肯定是又原因的,理解理解。”
那女的虽然笑着还是担心地问道:“你们仨人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你和他都喜欢那个女孩,你却故意谦让,这是怎么的?”
说的萧立恒有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说道:“也算是吧,只是……唉!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不才有了这一出。谢谢你们。”
原来,萧立恒和他们并不认识,只是请他们帮忙,现在萧立恒一人,像是得到了一种机会一样。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羽客道士的占卜房,他想了想,直接就冲进去了。
他有些坚定地坐在羽客道士的对面,道士也坚定认真地看了看萧立恒的面相,然后拿出五个古铜钱。让萧立恒先揣在怀里,双眼紧闭,拱手作揖,将钱币散在卦面上。
萧立恒先空做了一遍动作,然后虔诚地问道:“是这样吗?”
羽客道士没有做声,只是点了点头。萧立恒有了前边的演练,真的开始就很利落,只见铜钱也很到位的到了各自的位置。
萧立恒只是大概的看了看,然后却很认真地看着羽客道士的反应和回话。虽然这般,但是羽客道士突然不知从何发出的声响,还是把萧立恒吓了一跳,不由得趄了趄身体躲了躲。
这羽客道士被萧立恒这一反应好像激起了什么,不过还是先是眉头一皱,睁大眼睛,嘴里开始念叨着什么,这回羽客道士站起来还很潇洒地转了一圈,身子还一抖……
萧立恒出来了,还不停地摇着头,倒不是不信服,而是有些吃惊。本来自己有些不信,所以刚才在这里路过时,他就没太在意,只是偷偷瞄了几下。
心里有那份敬爱,也是瞬间的事。但是从赤栀子停下,再到文尚停下,他心中那种对羽客道士的信任忽然间膨胀起来,一种来了既已来了的感觉完全占据了上风。
是啊,不明白不整终究不明白,也许本身就是一种可能,这可能也许会使你明白。
当文尚表现得一副不情愿让他和赤栀子一起走的样子,萧立恒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真实,那也是因为仨人一直以来都不会出现的情况出现了。
萧立恒没有细想,但是他感到这绝不是简单的不真实,他没有想多。
凡是总得为了什么,萧立恒想明白文尚,自己何尝不是?只是羽客道士所言,难道是真的吗?萧立恒清楚地认识到现在关键是赶紧去找到他们两个。
晚上各自回家,三人分开始时,萧立恒和赤栀子有一段同路。这对萧立恒来说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是今天赤栀子表现的和往常不一样,她没有过多的言语,即使萧立恒问她,她才回个简话。
萧立恒本人何尝不是,他呀今天也是没了话语。萧立恒不知道向谁说话,赤栀子不知道谁在说话。
只是很单薄的情面将他们黏在一起,那经得住一个道士真人厚重的指点。幸亏这段路不长,一段沉闷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萧立恒倒是十分专注,走路的样子一点不含糊。只是路过一家书店他突然止步了,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直接进了书店。
他径直走到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书区,一档一档搜寻者。不知道他怎么了,他靠在书架上聚精会神地看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书店就剩他一个人了,书店都该下班关门了,他才不情愿地离开了。
萧立恒想法有些简单,自己专门到玉恒山脚下。他一直往进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