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妹在听到前台对自己的汇报后,她想那比比又在出什么猛料了,还让她不用着急。铁妹晃悠悠地快到目的地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是那比比,铁妹虽然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名堂,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看样子俩人十分轻松地一起走向了目的地。
这回吴锋雨故意提前到了十几分钟,他没有进去而是躲在不远处看着进出的必经之地,她想知道这回铁妹是怎么来的,想必这回铁妹应该一个人来了吧,想着想着沾沾自喜起来。
看见两位女士几乎并排迎面而来,吴锋雨只是睄了一下根本不在意,在他看来俩人结伴而行,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现在等的是一个人,等铁妹一个人,看她一个人是怎么来的。
吴锋雨不断地在自己心里重复着,向往着。
可是,自己时眼睛有问题了,吴锋雨心里嘀咕着,眼睛也是不停地眨巴着,因为他看见了铁妹和那比比几乎并排地走来了,他不确定,他认为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是自己紧张了,产生了虚幻,幻影。
有赤龙辰帮忙,这回铁妹肯定是一个人来的。
他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同时掐了自己的胳膊感到了疼痛,验证着铁妹和那比比一起来了。他绝望的向后一躲,估计谁也看不见他。
他仰望星空,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叹息。星空对他来说已不是星空,因为在他眼里始终出现着铁妹和那比比一起的身影。
他压根没有想到她们俩会来,这不又和前两次一样了。他甚至都没有进去的勇气和力量了。眼前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吴锋雨的内心世界崩溃了。
犹犹豫豫半天,吴锋雨选择了接受和面对。一进房间,铁妹和那比比已经坐在那开始聊天了。她们看见吴锋雨,铁妹即可起了一下身,然后说道:“这地方好找,我们就先到了,不过也是一会功夫。”
吴锋雨显然在外已经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大大方方地说道:“好找,好找,我还是来晚了。”
那比比说道:“吴总可是大忙人,这么个点来了,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吴锋雨谦逊地说道:“那里,那里的话,怎么能让女士先到呢,实在愧疚。”说着他就坐了下来。
那比比说道:“看来师浅浅女士挺有福分的。”铁妹只是看了一眼那比比没有吭声。
吴锋雨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没有明白?”
那比比说道:“这么好的人,作为夫人岂能说没有福分!”
铁妹也接着说道:“你看看吴总的夫人,就是那么显贵,超俗高雅,雍容华丽,自然福气大。”
那比比又说道:“还不是吴总带来的,女人呀,没有成功男人帮衬和提携,还不是残花败柳!”
铁妹说道:“这话说得,怎么会是残花败柳呢。女人也有女人的活法。”
那比比说道:“女人在外就是一种势,通过男人,给男人造势”。
铁妹又说道:“看你说得悬的,我看吴总的夫人并不简单,她为人和善亲近,又很有爱心。”
那比比像是记起什么似的,对着吴锋雨说道:“吴总可是一个非常成熟和大气的男士,你说说。”
吴锋雨像是从天边才被拽回来,刚才的那种飘荡和游离还在让他荡气回肠。不过他看到那比比对他说话,他看到铁妹看着他,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个机会啊!
想到前两次自己就像不存在一样,吴锋雨连忙点头说道:“你们说得对,嗯!不对呀,我怎么没有明白呢。”
不料铁妹和那比比俩人并没有再搭理他,而是俩人又说着师浅浅。
那比比说道:“吴夫人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过,她可是一个认死理的人,也是一个倾情一致的人。要是谁伤害了她,有好果子等着他吃。你说能是什么好果子?”
铁妹说道:“我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吴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她应该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吧。”.
那比比接着说道:“那当然,我总感觉她有这气魄。”
铁妹说道:“什么气魄,她就是骨子里带有的劲,你看她势不可挡的样,。反正我是服了。”
那比比说道:“什么势不可挡,我看是盛气凌人,不对不对,是对男人的一种碾压。”
铁妹说道:“看你说的。不过似乎也不过分。”
……
在一旁的吴锋雨本来以为这回起码可以参与她们地谈话,没想到不知不觉又和前两次一样了。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呀。
面对她们俩人滔滔不绝地交流,自己丝毫没有机会,尤其是她们在不断地谈论着师浅浅,这也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有什么天理?
吴锋雨听到她们的谈论清清楚楚,好几次他张着嘴巴,都被她们的滔滔不绝和滚滚而来碾压和淹没。一种乌云压顶,完完全全地笼罩着自己的一切,丝毫没有回旋余地,彻彻底底地把自己逼在了墙角,窒息也罢,动弹不得也罢。
关键是又一个明明白白的失败。
吴锋雨记不起仨人是怎么散场的,记不起铁妹临走时告别了没有,她对自己说了什么,她对自己又没有眼神,或者一种善意的示意。还有那个要多讨厌有多讨厌的那比比。
他记不清离开时她是什么样一个表情,她的确和自己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紧陪在铁妹身边。吴锋雨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怎么他的内心却在不时地出现那比比那副得意、张扬、满满的自信和胜利的喜悦。
他唯一能确定是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嗤笑的对象,根本没有一点起色。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让别人耍弄的对象。不可能吧,吴锋雨死活都不会承认的,但他的内心世界多了几条道道。
要是没有她该有多好呀,自己的美梦良宵,全让她毁了。这个人精!不行这个人精,必须先搞定她。
再说先前那比比被花会馆来人纠缠,经过几番交流,那比比心里就有了数。
原来就在那比比和来人面谈的时候,每当那比比提些关键的话题,来人总是绕而不答,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一些大话套话。
来人眼神不停旋转,表情似表演而又不失一种固有的定势。他很会说话又很会绕弯子,也很会抓住别人的心理。凡事关键处要么说个半截打住,要么直接跳转,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