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矜倾昔昔那里离开以后,萧如莫利用一切机会寻找父亲。他坚信一定能寻找到父亲。他甚至回到老家,不再顾及脸面向大叔大婶说明情况,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消息。
他觉得自己以前也太虚伪了,害得父子到现在也未能团聚。现在萧如莫的情况越来越好,凭他现在的能力,父亲应该和他享福了。
就在萧如莫千方百计寻找父亲下落时,老家大婶打来电话,惊慌地说道:”来了一群公安,村长带着直接到你家门口,指这指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村干部表情严肃,吓得大家都不敢问。“大婶说着,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萧如莫一听是公安顿时也紧张起来。连忙应道:什么事情,不用着急,你慢慢说。”“对了,村长现在打听你的电话,你说我怎么办?”大婶显然更着急了,拿不定主意。
萧如莫有些坐不住了,他说道:“这样吧,你告诉他们,问问情况。”大婶又问道:“要是他们问及你的情况,我可不能卖了你。”
萧如莫觉得大婶这个时候还开玩笑,就说道:“没事的,你就如实告诉他们吧。”
说到这,突然电话断了,萧如莫试图回拨过去,也没有人接了。萧如莫心想,要是真的有事,应该再打电话的吧,自己心里虽然难以平静,可一时也有些无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名店员带着两名公安出现在萧如莫面前,萧如莫虽然故作镇静,但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显然有事发生了。
太多凑巧,简直让人无法相信。简单介绍后,公安部门再次确认:“你就是萧如莫?”
萧如莫一边礼貌地让座,一边应道:”我是,我是。”
萧如莫几乎瞪大着眼睛等待着对方说话,萧如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毕竟对方是公安人员,能有啥好事才怪呢。
看着公安人员非常郑重,表情也严肃起来,还事先调整了一下表情,萧如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第一反应就是:坏了。
“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你父亲的?”萧如莫立刻缓了缓了神,难道公安有了父亲的下落,这可是好事呀,他即可说道:“你们有他下落了?我一直在找父亲。”萧如莫说着还有些激动。
公安人员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问你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见到你父亲的!”
回想起来自从自己任性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有四年没见父亲了,萧如莫非常惭愧地说道:“有四年功夫了。”
公安人员也是不知道怎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既已这样,我就如实告诉你,你父亲在本市遇害了。”公安人员说完即可就停顿了,显然在等萧如莫的反应,这也许是他们职业习惯。
萧如莫没有听清楚,他偏了一下听觉,又问道:“什么?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公安人员又很古板地重复道:“你父亲在本市遇害了。”
听到这个噩耗,萧如莫精神崩溃了,父亲在他心目中那种憨厚老实,淳朴善良的形象,像是在现实中一样,他企图伸手去拉住父亲那双蚕茧厚实,有力粗糙的手,明明清清楚楚,他却拉不住。
他想面对父亲说句心里话,而父亲就像在忙着干活没有时间搭理他。看着父亲沧桑地脸,他总想将自己的脸贴上去,感受父亲一辈子的操劳。
然后,任凭他拼死拼活,也无法贴上去。他不得不对着父亲深情地喊道:”父亲,儿看你来了,我们以后永不分开。”
然而,这一切已经无济于事,就是想象再超乎想象又能怎样?萧如莫还在挣扎,他一点也没有难过,很坚定的对警方说道:“不可能!我不信!”
警方倒是见得多,他们对萧如莫这种表现似乎司空见惯。他们只是对萧如莫说道:“我们要做进一步的了解和确认,跟我们走一趟吧。”
来到警局,所有的已有事实再重复一遍,可萧如莫像是魂不守舍,飘飘茫茫,话语也没有了,只是在听。
当警方人员说道:“有个女的叫矜倾昔昔你认识不?”萧如莫的确没有听清楚,只是矜倾昔昔的名字多多少少会让他有所触动,但他压根没有想着,这个时候,能从警方嘴里说出矜倾昔昔的名字,他恍惚地问道:“谁?是谁?”。
警方当然很严肃地又问了一遍:“矜倾昔昔你认识吗?”
萧如莫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脱口而出:“矜倾昔昔,矜倾昔昔认识呀。”盘问的警方人员相互对视了一下,这股细小的动作,萧如莫看得清清楚楚,他又问道:“怎么了?她怎么了?”萧如莫这时候注意力好像集中了。
警方也直接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萧如莫有些着急,声音也大了起来:“怎么说起矜倾昔昔了?我问矜倾昔昔又怎么了?”
警方没有回答萧如莫的问话,反倒犹豫起来,一名警员也向萧如莫靠了过来,站在了萧如莫跟前,那样子表露着一种说不出的神情。
那名刚才一直说话的警员出去了,盘问暂时停滞了。萧如莫心中疑惑,对着其他人大喊起来:“神了,你们在说什么我父亲遇害了,又问起矜倾昔昔,这是想干什么?”
在场其他人只是警惕地看着萧如莫,没有人说话,显然他们是在等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不久那名警员返回来了,他打起精神,又坐下对萧如莫说道:“你先告诉我们你和矜倾昔昔是怎么认识的?”
萧如莫愣了愣神,他像是明白了一方,又糊涂着另一方,问道:“先说说我父亲遇害的事一个一个说,行吗?这怎么会可能,不可能!”萧如莫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他的确说出了。
警方也是趁机说道:“是的,现在一切证据都在向这个结论靠拢,你还是说吧。”
原来矜倾昔昔事件中的死者竟是萧如莫的父亲。
萧如莫听着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多没名堂的的事,搅在一起。问道:“我就不明白,这一事是一事,怎么回事呀?”
警方人员理正严词有说道:“现在怀疑矜倾昔昔杀害了你父亲,你说你又认识矜倾昔昔,警方必须弄清楚你和矜倾昔昔的关系。”
萧如莫明白了,警方这是怀疑大了,竟然怀疑到自己身上了。这,这也太可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