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也就是在大学时和同学去过一次,现在看到这么高档的游泳池,矜倾昔昔也是高兴不已。
游泳池里的戏水声和欢笑声感染着,矜倾昔昔慢慢地放下了内心的一种东西,沉沁在喜悦之中,她忘记了一切,虽然她还是有些胆怯。
她走到僻静的地方,慢慢地随着扶手下水,赤总扑通一下,一跳到她的前面,这使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她完全可以随意入水,不料就在她准备跳到水里时,赤总却上来一把抱住她,拖着他到了水里。
赤总这举动,使矜倾昔昔触不及防,一下被赤总紧紧地抱在怀里。她下意识挣扎着,可赤总就是死死地抱住她,俩人贴得很紧,矜倾昔昔有些踹不过气了。
矜倾昔昔有些力不从心,她几乎要软瘫在赤总怀里,但她内心一种力量此时显得非常强势,随着这股力量,矜倾昔昔一下子挣到了水里,致使赤总在水里打了一个踉跄。
到了水里获得自由后,矜倾昔昔立即游到远处,和赤总保持了距离,赤总向矜倾昔昔靠来,矜倾昔昔就向远方游去。
赤总每靠近一步,矜倾昔昔就向远方后退一步。就这样赤总已经将矜倾昔昔逼近了深水区。
这场面,就象一只饿狼,在旷无人烟的地方,咄咄逼人,使一只小羊羔无路可走,就象一只狮子在浅滩一步一步逼着一只羚羊,虽然这样,但矜倾昔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象小羚羊一样,充满恐惧,甚至另一种死亡。赤总这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停了下来,摇了摇头。
矜倾昔昔不知是受到了冷水刺激,还是被赤总刚才的丑恶行径,受到惊吓,她现在感到极为不舒服,她觉得自己有些晕了。
她向岸边游去,她要上岸!
就在快到了的时候,矜倾昔昔突然又被一人拉住,她挣扎着使自己站起,还好水深也就到自己胸前。
她发现赤总从水里冒了出来,紧紧地贴在自己面前,还未等她说话,赤总不小心一个趔趄,将矜倾昔昔扑倒在水里。
与其说是不小心还不如说是故意。到了水下,赤总径直将自己的嘴巴对住了矜倾昔昔的嘴巴,并且紧紧的贴住矜倾昔昔的身子,不放开。
矜倾昔昔本来就有些不舒服,那受得这番折腾,她胡乱的在水里划拉着,想喊又喊不出。
可赤总在水下更是肆无忌惮,揉搓着矜倾昔昔的身体,蹂躏着她的每次呼吸。
矜倾昔昔千方百计想挣出水面,还好终于逮住一次机会,俩人同时挣出水面,矜倾昔昔借机拼命地喊出:“救命!”
可赤总象是丧失理智的困兽,不顾一切地又将矜倾昔昔压下水面,干着对矜倾昔昔的丑恶行径。
在这生死攸关只是,矜倾昔昔内心一种强大的力量爆发了,她迅速挣出水面,然后逃脱了。
说到这里,可别忘了所有的一切不是叽叽那弥所为,而是成王天尊在主持着眼下的一切,自然他不会让坏人得逞。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啊!
赤总也是露出水面,他本来还幻想,结果看见不远处的矜倾昔昔,拼命地用双手击打着水面,并且“呀——”大喊了一声,然后失魂落魄的站在那,看着水面。
赤总表现的非常老道和镇静,他没有在向矜倾昔昔方向移动,而是很平静地问道:“你没有事吧。”
矜倾昔昔象是触动了那根紧绷的玄,她刚要发作,却止住了。
她心想,如果直接愤怒了,撕破这种世故的脸面,后边的结果如何收场?如何面对吴锋雨,如何面对面前这个可恶之人?她将要做何种解释和承受何种质疑?
她想大喊出来,让全场的人们都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有几个人相信自己的话,她不能,她只能忍气吞声,承受这该承受的一切。
可气的事,赤总并没有这么想,他只是以为矜倾昔昔下水比较猛,身体可能反映不适而已。
现在矜倾昔昔来到洗浴间,她把龙头开到最大,水流也是毫无顾忌地劈头盖脸直接冲了下来,她站在那一动不动,任凭水流肆虐。
其实她是想用水流冲刷走一切,尤其是刚才赤总在水地下对她的羞辱和侵害,可是她越想这样,当时的情形却像鬼魔一样挥之不去。
她哭了,泪水和水流交织在一起,流到嘴边的水已经变得苦涩而臃肿,无情无义,她花了好长时间,久久过后,她才回到房间。
她连时间都没看,就给吴锋雨打起了电话。她几乎费尽自己所有精力,全神贯注地打起电话,可是打了好几遍,就是打不通。
猛然间电话还打通了,矜倾昔昔也是急切切地说道:“你啥时候回来?你怎么还不回来呀?”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地跌落在自己眼前的整个世界,显然还带着一种哭腔。
吴锋雨连忙说道:“说好的半个月后呀,你怎么了?”
“我——”矜倾昔昔停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就想问你啥时候回来嘛。”
矜倾昔昔说完就在等吴锋雨地回音,但是半天却不见吴锋雨回声,矜倾昔昔看了看自己电话,心想怎么不说话了呢?她有些着急地“喂,喂!”几声,仍然没有回音,并且电话亦彻底的断了,怎么声音这么清楚信号却这么糟糕?她怎么也想不通!
矜倾昔昔正在一愁不展之时,电话响了,一看是吴锋雨打过来,矜倾昔昔连忙拿起手机,只听到对方说道:“刚才信号不好,掉线了。”
矜倾昔昔此时鼻子又是阵阵酸楚,她有好多话想向吴锋雨说,可是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着急地又问了一句:“你咋还不回来呀。”
吴锋雨笑了笑说道:“再过几天吧,我这里忙完了,好不?”
“好,好,只是我……”矜倾昔昔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又没音了,矜倾昔昔又是那样着急地“喂!喂!”对方仍是没有回音,一会儿又断线了。
矜倾昔昔很不高兴地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是扑通一声扑倒在床上,做了一晚上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