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继续沿着轨迹,朝着想象中的目标,运转着。
只是快到了傍晚,他才想起,自己仍然无家可归,他真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
沿着城河边,毫无目的地走着,在别人看来是悠闲地走着!
借着一个磕绊,他终于打了个饱嗝,一股面汤的味道,浓烈地渲染着。
像是提示他晚上什么也没吃。
老年人成群结队,开始享受他们的生活,他们在一起闲聊着,伸胳膊踢腿,也并没有影响偶尔过来的年轻人。
也有一人僻静处,虽东张西望,却也不时回头瞅一下陪伴自己的收音机。
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地声音,这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再一细听原来是广播声。
谁呀,这不是周艺媚的声音么,萧如莫心里想着。于是他停了下来。
“冬季严寒而漫长,受赤道暖流之惠,我的冰块融化,可我知道这暖流是谁,他不在我的眼前,他在为生活奔波,也忘了自己。
我是叶子,叶子随风吹,这风来自一个爱情的季节,这风来自陌生地。当我感到轻飘的自己,我又赶紧去抓牢,虽然要抓的季节很多,可我不知道该去抓谁。
冬夜有霜,常受寒流地侵袭,可我的心却在嫣然多姿的春季,受心灵虔诚的委托,那爱河,涓涓细流,永远不息。
让大自然敞开自己的怀抱,使真实善良的心灵更加盎然。”
周艺媚在省电台主持一情感类节目,萧如莫一直听完后,笑了笑,摇了摇头离开了。
上次分开后,说是一定电话联系周艺媚,会主动给周艺媚打电话的,可是到现在竟连这想法都没有。
而周艺媚饭茶不思,强耐着自己的情感。
说的好好的,这样不对啊,她在胡思乱想着,只是她一点也没有抱怨他,反倒是内心更加思念和牵挂。
她到处打听,试着找他,渺无音信。
可她心里一直坚信吉人天相,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只是时间没到。
她竭力是自己平静,不再胡思乱想。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总在回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在回味着,无论怎样她无法摆脱,她甚至心烦时回到学校,一人踏着他们一起走过的路,还有他们一起长时间站在那的拐弯处。
或者来到教室,坐在原来自己的位置,看着萧如莫坐过的位置,顿时出现萧如莫双手支撑着下颚,两眼默默的看着前方的情景。
不知不觉来到了学校创建的虚拟现实梦想工厂,更加神奇梦幻曲折刺激,然而没有萧如莫的出现,这一切都是形同虚设,没有一点生机。
话说天际年间和现在就是一念间。
没有不可能发生的,只有预想不到的。而事情往往都是有前因的,它来时总是那么平常和从容,并不会因为你的一惊一乍而发生改变。
就在周艺媚情绪低落,无所适从之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怎么找不见心上人了。”
周艺媚抬头一看原来是师浅浅,师浅浅带着她的几个闺密,个个神经质的面对着周艺媚。
狗人有狗命,师浅浅趾高气扬地对周艺媚说:“谁过得好,谁过得不好,一看便知,怎么样?”师浅浅说完,还不停地摇晃着身子努着嘴。
周艺媚没有理她,心想,别人过得好坏和你有什么关系,并且未必你就过的好。
“萧如莫就是个孬种,多亏大姐甩了他。”一个闺密说完,其他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他怎么样我心里清楚,用不着你们在这诋毁他。”周艺媚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怎么样?他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你知道吧另一个世界。”师浅浅幸灾乐祸的样子,“你愿意和她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吗?”
师浅浅说着,她的闺密们在一旁起哄着。
“我愿意和他一起到另一个世界,怎么样?”周艺媚不服气地说道。
“去与不去,那是你的命。”师浅浅费尽心思地回忆着穿得破破烂烂的萧如莫,拉着一个架子车,车上放着几条破尼龙袋子,在这个竭力抗拒他的城市十字路口被挨打的场景。
这其中就有她的参与,不过她代表了胜利者和骄傲者,这是多么令人痛快的事。
当然周艺媚并不知道师浅浅在想着什么,只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
师浅浅回想自己开心的事,显然没有功夫再说什么。
倒是一个闺密突然对周艺媚说道:“怎么样,敢不敢和我大姐玩一局,情景由你选。”
说话还看了看师浅浅,师浅浅愣过神,还没明白就点了点头。
周艺媚狠狠地走向虚拟现实进入口,师浅浅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咧咧地也走了过去。
师浅浅的闺密们通过视频在看着。
天际年间和现在就是一念间。
没有不可能发生的,只有预想不到的。
来时总是那么平常和从容,并不会因为你的一惊一乍而发生改变。
而事情往往都是有前因的,而这前因恐怕还得慢慢说起。
时空交换,纵横叠错,你无法分清,想分清的,那就接受自己眼前的。
地垄天开,云雾缭绕,水气腾腾,风声鹤唳。
心存一世界,手遮一天地。
现在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情景
师浅浅本来长相也很漂亮,只是略显强势,现在一出现真是不得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把周艺媚怎么样,嫣然一身大富大贵,穿金带银。
她这装束在向世界宣布我就是权势,我就是主宰,势不可挡,气贯长虹。
周围一群张牙舞爪,狐假虎威。
而在看周艺媚娇小柔弱,穿着贫民家女,上衣暗蓝色花纹,略显土气,手臂上还穿挂着一个破旧的藤篮,藤蓝里放着刚采的花儿,远远地看着高大致上的师浅浅。
也是不期而遇,周艺媚自觉地在避让着。
一阵天地变幻,刚才似乎还安宁的世界,一下变得十分可怕,山石横飞,树枝漂流,天空道道乌云急促冒进,好像要压垮这个世界一样。
身后的村庄已经消失,那高高的屋檐角慢慢地被大水淹没,脚下的陆地因水在不停地摇晃,而且越变越小。
师浅浅突然被一阵大浪拥到绝路,她拼命地呼喊着:“救命!救命!”
而那些随从早已不知踪影。
周艺媚也是浑身湿透,在一旁拼命抗争。
她见师浅浅在呼喊,立刻奋不顾身,跌倒爬起,跌倒爬起去救师浅浅。
她伸手去拉,够不着,她在伸手,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眼看师浅浅已被大水吞噬。
周艺媚凭她柔弱娇小的身躯,再次下滑,把师浅浅奋力拽起,糟糕的是师浅浅上来了。
可周艺媚却由于另一只手拽的枝藤断裂甩到水里。
她竭力抗争,竭力拼搏,而师浅浅傻傻的站在岸上,看着这一切,她成了一个旁观之人。
还好周艺媚命大,借着一阵水流之势奋力而上,脱离危险,她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