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周而复始,日出日落。
萧如莫跟着米粒子和以往一样起来的很早,起晚了就捡不上了。
他们沿着不同的轨迹,在这个城市证明着自己的存在。
萧如莫也老练了许多,时间确实能够教会人们许多。
他内心也成熟了,可以看着南来北往的人们,淡淡一笑。
他可以攥握那些浮夸和张扬的日子,不再浮躁。
不是日子长了,次数多了就忘记不一般了。是因为看淡了并不在意了才让你正常了。
这天萧如莫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长盛大街道亨小区门口。他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其实那些令自己不愉快的事仍然历历在目,只是萧如莫认为那只是过往。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被下了一跳,毕竟这是自己挨过打的地方。回头一看,原来是矜倾昔昔。
怕见谁偏碰见谁。
可萧如莫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很平静地看着矜倾昔昔。
她和上次一样,穿着打扮总是时髦,萧如莫从她身上鲜明地能够看出,她所表现出的一切,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的气质,和这个城市是那么的协调和般配,她才是这个城市的真正主人。
矜倾昔昔激动地说道:“是你呀!是你呀!”说着竞伸手拉住萧如莫地车子把手不放。
萧如莫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说道:“噢!是你!在忙。”
萧如莫的表现只是在说明碰到了熟人。可矜倾昔昔并不这么认为,她仍激动地说道:“我……我还有,走吧。”
萧如莫想起上次车子被藏挨打的事,只是笑了笑,当然矜倾昔昔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吱吱唔唔说道:“我……我今天赶路的。”
矜倾昔昔急切地说道:“赶什么路?你不是就想多收些吗。”
萧如莫又说道:“我真的在赶路,要不然下次吧!”显然他是想推脱了事。
矜倾昔昔仍不气馁地说道:“我家里已经堆满了,你就不能帮帮我么?”
萧如莫停顿了,他看了看自己拉的架子车。而矜倾昔昔还不停地双手摇晃着他的车子,一种乞求和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如莫有些犹豫了,也许有些不确切,他忧心忡忡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我的车子?”
矜倾昔昔这下很爽快地说道:“我给门口保安说说,让他给你看着。”说着就要拉过萧如莫的车子。
车子交管给了保安,萧如莫心里还是不踏实了。
要说是上次的遭遇有了阴影,那真是小看了萧如莫,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原因罢了。
萧如莫跟着矜倾昔昔身后走着,突然矜倾昔昔扭过头来问道:“告诉我怎么找你,要不让给了别人便宜。”
萧如莫没办法承诺,心里还只想着这样也好,有自己固定的客户呢,于是他随口说道:“我会不定期地出现在大门口,我这行当随机随处随便。”
很快来到了楼道,萧如莫止步了。
可矜倾昔昔急火火地开了房锁,打开房门手一推,让萧如莫进屋。
萧如莫站在那发愣,不能轻意进别人家的门啊。
就在他犹豫之际,矜倾昔昔连推带拉就把他带进了房间,并且随手关了房门。
这让萧如莫感到有些意外,有些紧张。
矜倾昔昔是怎么想的,房门带上,是故意带上的还是无意识的习惯。
萧如莫觉得自己有些猥琐和恶俗,他淡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跟着矜倾昔昔来到阳台,萧如莫看见上次不是才清理过的,怎么又两个大纸箱放在那里。他慌忙问道:“是它吗?”
矜倾昔昔说:“是……是它。那边,那边。”
说着又转身来到北阳台。
北阳台有些小,还放了不少东西,矜倾昔昔上前几步扯撴一件东西,没有扯动,于是就对萧如莫说道:“你搭个手?”
萧如莫看见那地方太小,根本就没办法搭手,可矜倾昔昔仍然在喊:“快呀,你来呀!”
萧如莫怯怯地走了过去,不知怎地矜倾昔昔扯拉东西时,不小心松手了,一下子倒在了刚走进的萧如莫怀里。
狭小的空间,俩人拥在了一起,萧如莫深深地感到一种软绵绵,热柔柔的身体全贴在自己胸脯,他立刻呼吸急促起来,一股股热血立刻往上涌冒,心中一种原始地冲动被唤醒,向是战前的雄狮,充满了力量和威猛。
萧如莫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整个局面这是要失控了。
而矜倾昔昔也感到对方结结实实的肌体,硬硬的,棱棱的,顿时脸泛红晕,胸脯起伏突然变得汹涌波涛。
她闭上了眼睛,高高的獗翘的嘴唇,更是显得一种强势地索取和贪婪。
尤其是当她倒在萧如莫怀里那一刻,轻轻地一声呻吟,更是显得宣泄女性无法羁绊的嚣张。
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爱得更加糊涂,矜倾昔昔默默而焦急地等待他的到来,可几乎窒息的空气却没有主角的出现。
她呢呢喃喃:“来吧,我要喜欢你!”
说着更加使劲地抱住萧如莫,把自己整个都贴了过去。
萧如莫被搂得俯下身子差点倒下,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所谓的抵抗力,
就在这时,本来是,事实却是;应该是,偏偏不是。
突然电话响了,声音很大,而且急促响脆,分明制造了一种惊吓。
此时矜倾昔昔和萧如莫一起太专注太投入了。
俩人顿时定格在那,一动不动了。
还是萧如莫,他猛地一下扶起矜倾昔昔站起身来,只听见“嗤——”的一声,这下萧如莫惊慌地连忙往后退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矜倾昔昔此时也想直起身来,只是看起来十分费劲,萧如莫伸手过去,帮扶她站了起来。
萧如莫在前往房间里走,可后边的矜倾昔昔却突然“噗嗤”大笑一声。
这笑还拢不住嘴。
并且指着萧如莫的屁股不停地笑着。
萧如莫感觉怎么屁股有些钻风,冷冷的。
原来萧如莫刚才在起身的时候,由于起身很猛,旁边一木箱上的尖尖铁边,“嗤——”的一声把他他裤子撕扯了一个长口子,这不整个内裤全都露出来了,像是光屁股时隐时现。
萧如莫扭头看看,用手摸摸,他“呀”了一声下意识用手去捂,他着急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一边还趔趄者走着躲着。
矜倾昔昔很冷静,走到萧如莫跟前说道:“傻瓜,还不快脱下来,让我跟你缝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