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傍晚时分,矜倾昔昔一人急忙回家,刚走到巷口拐弯处,一辆白色面包车疾驰突然停到矜倾昔昔前方,从车上下来两个彪形大汉,直向矜倾昔昔走了过来。
矜倾昔昔压根就没注意自己周围的一切,她只顾走自己的路。
只见那俩大汉,走到矜倾昔昔跟前,突然冲向矜倾昔昔,其中一个还说到:“找你好多天了,你还在这悠闲!”
说着拽住矜倾昔昔胳膊就拉,另外一个在矜倾昔昔身后推搡着,矜倾昔昔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拉她的大汉,惶恐地反应着:“你?你!干什么?”
那辆面包车这时也冲向矜倾昔昔,并且车门哗地一下打开了,明显矜倾昔昔是要被推上车。
矜倾昔昔第一反应是抗拒,手撑住车身,不愿上去,死死地抵抗者,可她那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两下就被折服推到车里边了。
随即车门哗地一下,关得死死的了。面包车迅速启动,加速了。
车上还坐了两个人,矜倾昔昔还没有看清,眼睛已被蒙住了,刚喊了几声嘴巴也被堵住了。
她本能地抵抗着,但她马上安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此时无论怎么抵抗都是多余,毫无用处。
车子东拐西拐估计开了一个多小时。
开始路况还行,后来开始颠簸起来,可怕的是,一路车里十分寂静,没有说话的声音。
车子似乎拐了一个弯,慢慢地停了下来。
这时一个好像熟悉的声音生生地说了一句:“把她带到地下室那间黑房里。”
踩着叮哐叮哐的铁质楼梯,矜倾昔昔被连拉带推着下了楼。
又听见门被撕开一样,显然这门好久没有开关了。
对方按住矜倾昔昔让其坐下,然后打开蒙布,矜倾昔昔一路难受,打开瞬间更是眼花缭乱。
她企图用手去揉揉自己的眼睛,对方却抓住她的手,向后扭去,把她捆绑起来。
一个大汉取掉了堵在她嘴里的毛巾。
矜倾昔昔如释重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突然她大喊起来。
那大汉顿时慌了手脚,赶紧拿过来毛巾再次堵住矜倾昔昔的嘴巴。矜倾昔昔拼命地摇晃着头,仍无济于事。
矜倾昔昔折腾了一阵,浑身没了力气。那些家伙把矜倾昔昔捆绑地死死的,矜倾昔昔一动不动。
说是绝望吧,还不如说是一选择。
现在就剩下矜倾昔昔一个人在房间里。
房间光线有些昏暗,也就两张破旧椅子,就象是从那捡来的破烂一样。
远处还放着一张桌子,桌面好像是用铁皮包裹了一层,不过显得已经时间久远,铁锈和卷层随处可见。
东边墙上开有窗户,窗户好高,好小,生怕谁从那跑了一样,显得无情无意,残酷冷漠。
矜倾昔昔静了下来,她现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他们要干什么?
谁要这样对她,会不会她们搞错了?
矜倾昔昔想着想着,她迫切希望对方出现。
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天气本来一直很正常,突然变得变幻莫测。大街上熙熙攘攘,人头蹿动,也偶尔争吵,只是没有人在意。
大街东边围了好多人,看着天空。
说是最先一个人仰望天空看得十分认真。于是人们都好奇地围着他,向他看的方向睁大眼睛。
人人都好奇,到底是在看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有,原来仰望天空的第一个人是个神经病。
一位女士,刚从卖场出来,没走几步,一个男的向她靠来。
就这样俩人肩并肩地走到了一起。
街上人实在太多,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
也就眨眼工夫围过来三个小伙,其中一个带副眼镜,显得斯文。另外两个直接扑向先前和这位女士肩并肩走到一起的那个男的。
并破口大骂:“*不想活了,勾搭我嫂子!”
说着就撕打起来。
而那位戴眼镜,斯文的男的拉住那位女士大声的说道:“又和野男人逛街了,回家再看我收拾你!”
说着就连拉带拥地撕扯着那位女士。
那位女士不知怎地,慌慌乱乱,一副惊恐状态。
她看见旁边地厮打,满以为就不关自己的事,这位男的拉扯着她,说着这样的话,她更觉得莫名其妙。
她只是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斯文的男的大喊道:“大家快来看,快来看,我媳妇和野男人一起逛大街。”
围观的人们,当然只是围观。却也有人显得有些疑惑。
只见旁边那三个人还在厮打着,其中一个说道:“勾搭我大哥的女人。打!打!”
那个被撕扯的男的只是保护自己,却不抵抗。嘴里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装着不知道,打!”其中一个拧着被打男的胳膊,喊叫着。
这个女士来不及半点辩解,就让那个斯文的男的折腾来折腾去。没有人去理,也没有人管。
人家是家务事啊,管得着吗?
那女士突然爆发了,大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她急切切地看着周围的人们,用乞求的目光。
周围的人们只是浑浑地摇着头,发出叹息声。
就这样那位女士很无助地被很顺利地推上了一辆面包车,她绝望地看着车里的一切。
那厮打的三个人也一起上了同一辆车,只是他们上了车,安静了许多。
到了一十字路口,那女士突然大喊起来:“救命!救命!让我下去!”
她一边喊,一边企图打开车门。
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那个人,头也没回的吼道:“还不赶紧收拾住她!”
四个人一起把那位女士捆绑起来,眼睛也蒙住了,嘴吧用纱布条也给堵住了。
面包车慢慢从两名交警身边开过。
警察很规范地指挥疏导着交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叮哐叮哐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从铁质楼梯狡诈地传了过来。矜倾昔昔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有些犯困,浑身没劲。
听到脚步声,她憋足了力气,一定要弄明白怎么回事。
好久未开过的门,终于开了。
矜倾昔昔本想大闹一场,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
四个男的拖拽着一个蒙面的女士,凶狠地把她摔了进来。
其中一个粗鲁地撕扯掉蒙布,并喊道:“到里边去!”
然后还推搡了一下。
矜倾昔昔还未反应过来,那好久未开的门,刚刚开了一下就又哐当一声紧紧地关闭了。
一切都是同时发生。
那被关进来的女士,和矜倾昔昔几乎同时嘴里呜呜呜呜的,点着头,摇晃着身体。好像再说:“你!你怎么到这?”
不错,那女士正是矜薇依依,她也被挟持到这了。
“究竟是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俩被关到这?”俩人只能用表情和神态迫切地沟通着。
矜薇依依是这帮坏蛋在大街上演着双簧戏,明目张胆地被挟持到这。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现在俩人遭遇一模一样,相互看着,无法靠近。无法交流。虽然她们只能用彼此的眼神和表情,然而她们却十分明白彼此的心思。
这种状态下,时间对他们来说,似乎并不重要,因为她们已经麻木了,或者说是她们被这一切折腾得有些筋疲力尽,一片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