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祁甜甜却十分情愿的把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诉给矜倾昔昔。就连她自己也很诧异。
她打心里相信眼前这个比自己误以为的姐姐。
她主动聊了自己的家庭,只是她忧郁彷徨的表情,也让矜倾昔昔心里很不是滋味,矜倾昔昔总是那句话:“就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谈谈,那么好的人,在那找?”
祁甜甜说:“没办法的事,反正要离了。”
然后呆在那想着什么,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祁甜甜缓过神来,觉得自己该走了:“打搅了,我该走了。”
矜倾昔昔看到祁甜甜的神情,宽慰道:“不过我们还是好姐妹,欢迎你常来坐坐。”
祁甜甜神态黯然,没精打采地说:“嗯,好吧!”
那时,祁甜甜和赤龙辰纠缠不清。
祁甜甜忘乎所以,她为自己和赤龙辰的事,终究会付出惨痛代价,这一点她心里清楚,却怎么也没有办法。
于是她逃避生活,她麻醉自己。当然祁芝瑛根本不知道祁甜甜的心病和痛苦,祁甜甜竭力地掩饰着。
她不愿意让母亲担心,她还特意抹涂了口红,亮亮的,也只有在母亲跟前,她才会把不愉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母亲今天更奇怪,也打扮的漂漂亮亮,显得十分年轻。
那天,和母亲关系一直姐妹般的隔壁李老太也来家里。
李老太在祁甜甜印象里,那可是没的说,母亲只要忙,都是李老太帮忙。
就连自己小时候母亲不在的时候,都是李老太照顾,所以她一直视李老太为亲人,常常是把李妈妈挂在嘴上。
在饭桌上,大家一起很开心地吃着,到了快结束是祁芝瑛对祁甜甜说:“孩子今天当着你李妈的面,妈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千万不要怪妈,妈也不知道为啥到现在才给你说。”
祁甜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母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笑着对母亲说:“妈你说什么呀?”
祁芝瑛一脸严肃地说:“孩子!是真的!”
祁甜甜更觉得没名其妙只是逗乐地不停地点着头。
就在等祁芝瑛说话,可祁芝瑛怎么也没有说出,只是在那不停地哽咽着。
祁甜甜见状,立刻觉得不对劲,她赶忙看了一下李妈,接着说:“什么是真的?”
这时李妈也面无表情地对着祁甜甜说:“你妈说你不是她亲生的!”
祁甜甜真的没有听到,她连忙问道:“什么?什么?再说一遍。”
这时祁芝瑛顽强地站了起来,坚定地说:“妈要告诉你,你不是妈亲生的,妈不愿隐瞒你一辈子!”
祁甜甜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她还看到李妈默默地在点着头。
祁芝瑛接着说:“妈原打算隐瞒这一辈子。”
祁芝瑛停了一会接着说:“可妈觉得那样对不起你,妈不想你怨恨妈一辈子,还是把真相告诉你。”
祁甜甜在一旁这下算听明白了,只是嘴了什么也说不出:“这,这,我做错了什么呀,你,你们这样……”
祁芝瑛说:“妈原本在你结婚前天,想告诉你的,可妈自私犹豫了,妈心里一直犯沽,看你最近心情不好,想必是知道自己身世,又不好来问妈,妈今天就告诉你。”
李妈也接着说:“你四岁,你母亲认养的你,我和你母亲一起去的政府民政部门。”
就在李妈说的当中,祁芝瑛打开身旁一个包裹说:“这是当时你身上的穿戴,一件未丢,都在这。”
祁甜甜已被二老说懵了,她起身挪着脚步,嘴里嘟哝着:“不可能!不可能!”象丢了魂似得飘向房间。
到了晚上,祁芝瑛敲门推开了祁甜甜房间,祁甜甜见母亲进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喊道:“妈——”直扑母亲怀抱。
祁芝瑛搂抱着祁甜甜深情地说:“孩子,你是妈的好孩子,我们母女相依为命,我们已无法分开。”
祁甜甜哭着说:“我以为妈不要我了!”
祁芝瑛说:“傻孩子,妈还害怕你不要我呢。”
祁甜甜连连地说:“我要,我要,不许你乱说。”
祁芝瑛接着说:”妈只想告诉你真想,妈不想让你到时怨恨一辈子。”祁甜甜还是未转回弯子说:“我不想知道真相,我只要妈你。”
祁芝瑛笑着说:“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的亲人呢?”
祁芝瑛这么一说,祁甜甜半天没有吱声,祁芝瑛把手里的包裹又打开,接着说:“当时你身上带着这个麒麟,看来是独一无二的,幸许……”
祁甜甜接过这个麒麟,躺在母亲的怀里,她仔细的端详起来,这个麒麟很特别,让人总觉得十分的孤单,第一反应是它应该还有一个人。
祁芝瑛说:“孩子,想必这个麒麟一定意义非凡,它会给你带来幸运。妈说你还是把它戴在身上吧。毕竟你的亲生父母,是他们在你身上的一个信物啊。妈以前把它藏着,是妈不对,现在妈知道错了,妈把它给你,你就戴在你身上,它会保佑你安康。”
有些事还得说清楚。
那一年祁芝瑛四十多岁离异孤身一人。
她到一个叫鸡西的地方出差准备回家,在车站她看见三四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像意见不一致,说得不好。
一个女的抱着一个哭着的女孩,匆匆离开,只见其中一个男的赶上去撕扯住那女的说道:“三百已经够多的了,又不是个丁丁(后来才知道意思是又不是个男孩。)”
那女的很机警,看了看周围说:“你死呀,这么大声。”
男的也看了看周围,这时他们四个人围在一起又开始商量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又来了一个人,耀武扬威,看起凶巴巴的,也和他们搅和在一起。
只是那抱小孩的女的突然向祁芝瑛走来,直接把小孩递给祁芝瑛,说:“大姐,帮帮忙,我到那边买张火车票,人太多,我抱着孩子不方便。”
祁芝瑛还未反应过来,那女的已经走到好远,祁芝瑛站在哪里,一边看着怀里的孩子,一边看着那女的离开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