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吴锋雨又来找矜倾昔昔,矜倾昔昔正好一人在自己屋里给萧如莫精心的纺织一件布衣,不知怎的,屋子前门没有关闭。
吴锋雨发现矜倾昔昔坐在那边,她一身蓝色衣裹,映衬着白皙的脸庞,坐得较高,更显她两腿修长。
尤其是那样坐姿,显得两条大腿丰满肉圆,彰显一种少女的魅力。她神情专注,心无杂念,远处看来象一副画一样,让人遐想。
吴锋雨看得有点呆了,浑身满是一种冲动,他顺手关上了门。
“昔昔,你一个人在家。”吴锋雨说着,就上前搂抱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这才知道是吴锋雨来了,她本能地躲藏推搡。
而吴锋雨反倒更加得寸进尺,死死纠缠着她。
矜倾昔昔很是紧张,语无伦次地说:“不是,不要,我是准备要离开的。”说着去掀开吴锋雨的手。
矜倾昔昔的抗拒,更燃烧了吴锋雨的欲火,他强行搂抱住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一边挣扎着、躲避着,一边警告者吴锋雨:“死猪,放手!放手!你想干什么?”
那吴锋雨已经昏了头,开始撕扯矜倾昔昔的衣服。
矜倾昔昔难以挣脱,吴锋雨像疯子一样撕扯着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急了,她拼命地挣扎并大喊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我要喊了!走开!快走开!”
吴锋雨一声不吭。他已经把矜倾昔昔的衣服解开,他要把矜倾昔昔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象饿狼一样抓住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急中生智,借机一脚,踢了出去。
只见吴锋雨立马放手起身,捂住自己的下身,表情抽搐着,一种痛苦状。
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臭女人,不愿意算了,干嘛这么狠!”
矜倾昔昔赶忙起身,一边整理着自己衣服,一边说道:“叫你走开!你不听!”
矜倾昔昔看见吴锋雨痛苦状,有点慌神,“不要紧吧?”
看样子踢得不轻。
吴锋雨毕竟年轻,不一会就缓过来了。
“狠心女人,心狠女人。”吴锋雨一边唠叨一边提着裤子,“刚烈女子,暴烈女子!”
矜倾昔昔见没有事,也平静下来,只是她觉得俩人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刚要离开,吴锋雨说话了:“迟早还不是我的人,告诉你,拿了东西,就得和我结婚,我一句话,谁敢不听。”
矜倾昔昔想起折腾来折腾去,只是不答应吴大人所提之时,就无法将东西带回去。
她无奈地对吴锋雨说:“我已经麻木了,信天由命吧!”
事关重大,矜倾昔昔必须回家告诉娘。
她把回家的事告诉了萧如莫。萧如莫特意早早就在江边等候了。
虽然萧如莫转来转去,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激动。
和矜倾昔昔在一起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他们尽情地享受彼此带来的快乐和欢愉。
伴随着舒心诉说着自己的情语,象涓涓细流,滋润着彼此的心田。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和惬意。
时间是情感的长辈,对情感进行着助长和厉磨。
没有面对面的交流,没有灵与肉的相融,可这些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感情。
远远望去,一小船从青北缓缓而来,萧如莫专注地看着它,看着坐在船上的每一个人。
想着矜倾昔昔焦急地走下船来,想着矜倾昔昔微笑着向自己走来,跑来。
然而一次次失望,还是失望。
天黑了,按照掌握情况,从青北而来的船今天应该是没有了。
萧如莫心想,矜倾昔昔一定不会骗自己,肯定是出了其他状况。
他一个人在岸边依依不舍,回头一次,转回一次。
回转一次,回头一次,最后他只能选择回家。
每一份期盼在梦中延伸,星光灿烂,生命的浪花随意飞奔。
萧如莫成了最快乐的人,微风徐徐,细雨纷纷,生动着大地青春,萧如莫成了最幸福的人。
牵挂,明白了生活的真谛;担心,懂得了活着的艰辛。
第二天一大早,萧如莫来到江边继续等,这是第一艘从青北过来的小船。
萧如莫只是了望,他料定这趟船跟自己无关,于是无精打采的看着。
其实他放不下每个小船,因为每一个小船都可能实现他的愿望。
一种焦急而漫长的情节,时时在他的脑海里交映着。
他坚信幸福来时总是那么突然。
飘飘荡荡,该走的都离开了。
剩下一个女孩,她本能地环顾四周,捋了捋头发,拎了拎自己的包裹。
突然她笑了,十分的高兴,挥了挥手,然后跑来。
这个女孩就是矜倾昔昔。
萧如莫跑过来一把抱住矜倾昔昔,而矜倾昔昔也早早伸出自己的双手。
俩人相拥相依,萧如莫紧紧地抱住矜倾昔昔,矜倾昔昔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萧如莫的额头。
萧如莫那有力的臂膀搂得矜倾昔昔喘不过气来。
路过的人,他们只是小心翼翼,轻轻地走开,流露着吃惊和羡慕的眼神。
然后呆呆地看着,回避了。
就在这时,一位热心的老大娘凑到二人跟前扭着头看着他们。
在一旁等了好半天,然后对他俩喊道:“孩子!孩子!”
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拉开他俩。
路边田野,彩蝶婷婷玉立花枝招展,向他们打趣。
萧如莫拎起包裹,牵着矜倾昔昔的手。
由远而近,由近而远,那是爱情的甜蜜和幸福的满溢。
回家后,矜倾昔昔不知道如何告诉萧如莫即将发生的一切,这是因为她十分清楚她爱萧如莫。
和他在一起不光是喜悦和满足,主要是她内心有种由衷的快乐和释怀。
他是自己的依靠,是自己的眷恋,和他在一起自己感到踏实和安全。
她静下来,不再胡思乱想,就象在风浪里飘曳的小船,停靠在温馨的港湾,感到对幸福、关心的一种享受和满足。
而吴锋雨给她一种强势外,还有就是一种莫名的无奈!
矜倾昔昔回家这段时间,萧如莫一直陪着。
就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屋里很静,甚至有点甜的味道,而心情就没那么幸运。
尤其是矜倾昔昔,她坐在那里象坐在针毡上,不知如何开口?
而萧如莫在一旁也感到了什么,只是他不愿意去确定。
这时,矜倾昔昔动情地拉住萧如莫的手,看他的脸庞,看他的眼睛,看他的嘴唇,看他的下颚,看他的额头。
萧如莫被矜倾昔昔的神情深深地触动了,他一把抱住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一点也没反抗,被激情着,被燃烧着。
她把萧如莫抱得更紧,还不停地把头往萧如莫的怀里钻。
萧如莫似乎被矜倾昔昔融化了。矜倾昔昔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着自己的胸脯。
这一回,矜倾昔昔是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