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到她,俩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至于她刚才所言,她是想说什么呢?
矜倾昔昔走到她们俩跟前继续说道:“他现在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你们俩不帮他,还能有谁帮他。”
“这话说的,我们俩为何就得帮他?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他的亲近之人。“芦姬姬不服气地说道,她的意思好像有些抱怨和妒忌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也是顺着芦姬姬的话茬说道:”还别说,你们就是他最亲近的人。”
矜倾昔昔说出后,就有些后悔,她连忙又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已经帮了他,肯定有帮他的道理。”
周艺媚却听出了不同的声音:”就这些,我们就成了他的最亲近的人,这也未免有些勉强吧,我想你一定不是这个意思吧。”
“我,我就是这个意思。”矜倾昔昔一项很稳重和机智,怎么遇到这个问题却变得有些词不达意起来
”你们真的是他最亲近的人。我,我要是说了你们也不相信。”矜倾昔昔这话一出,芦姬姬可是走近矜倾昔昔。
“说,你莫非是心里有鬼吧,虽然我们现在不像你整天呆在他身边,前后左右的,可是我们以前那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吧。”芦姬姬说着明显带着一种炫耀和激化的情绪。
主要是她想听出矜倾昔昔心里究竟在担心和妒忌她们俩什么,尤其是和萧如莫之间的事,从矜倾昔昔嘴里说出,她现在就想听。
估计是她一种最大的满足和欣慰了吧。
看着矜倾昔昔着急地样子,周艺媚在一旁对着芦姬姬说道:
“你让她说什么,那些事说出来不是长她人威风,灭自己自信?放到我也不说。”
这下可激怒了矜倾昔昔:”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呀,我是说萧如莫是你们俩的亲弟弟,你们俩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而且你们俩也不是一个母亲。”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芦姬姬和周艺媚好像都没有听清楚,只是两个人都张大了嘴巴。
矜倾姑娘看到她们俩那种样子,像是刚才俩人对自己说三道四,现在怎么蔫了,张着嘴巴怎么不说话了呢,她也是十分的解气。
于是她吧刚才说的又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我是说萧如莫是你们俩的亲弟弟,你们俩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而且你们俩也不是一个母亲。“矜倾昔昔就原本又说了一遍。
还觉得自己没有说清楚,又补充了一句说道:”你们仨是同一个父亲。“矜倾昔昔心想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可是芦姬姬和周艺媚却意外的冷静,半天谁也没有说话,站在那像是断片了一样,此时此刻异常平静。
“你是急了吧,这也能编得出来。“周艺媚突然嘣出一句。
芦姬姬也是忍不住了:”还真没小看你,可是你总得靠谱呀,天大的谎言你也竟敢说。行行行,你这是在我们俩跟前说,也就算了。全当我们没有听见。不过我真没想到你竟能编出这么一招,也是服了你。要是你对我们俩有什么成见,你就直说出来。可不能胡说八道。再说了你就不想想,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这么一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能信吗?她能信吗?萧如莫能信吗?”
“什么信不信的,他知道的,”矜倾昔昔说道。
“他知道他怎么不说?别再编了。你呀真是,让人小看了你。我们走吧,别在这里了,说不定一会儿又出一个妖蛾子。”周艺媚说着就对芦姬姬挥了挥手,示意走吧。
芦姬姬和周艺媚不可思议的嗤之一笑,摇着头就离开了。
“他不说是没到时候,你们不信可别后悔。”矜倾昔昔对她们这样的离开也是感觉糟糕透顶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说出了呢?这是着急了吗?矜倾昔昔有些后悔。
这芦姬姬和周艺媚压根就没当一回事,该干啥去干啥。
可是一见到萧如莫心里却没有以前那么坦荡,总觉得怪怪的。
师浅浅可是一惊一乍,搁不住事。
萧如莫回来,先前忙也能理解,萧如莫对芦姬姬和周艺媚的态度,她也是暗暗自喜。
自己也是找着各种理由接近萧如莫,萧如莫虽然对他还象以前那样热情照顾。
可她心里总是犯着嘀咕,尤其是她看到矜倾昔昔慢条斯理,有礼有节地对待着每一件事,心里很不舒服。
为什么在萧如莫跟前的不是她。
师唯龄辅佐其实早就看出女儿心事,萧如莫对自己女儿也相当不错,师唯龄辅佐已经是相当满意了。
当女儿一说这方面的事,他就说道:“这只能看你的情感了,彼此的感受才重要。别人又能怎么样呢?”
“可那个矜倾昔昔总是围绕在他的周围,别人想接近都被她拦着。虽然她一声不吭,却明明成了一个屏障。你说别人那有机会呀。”师浅浅真想让父亲把她从萧如莫跟前撵走,这才真正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你不知,也就不会解,这不怪你。只是一切顺其自然,顺应天势罢了。”师唯龄辅佐看来现在对自己女儿的事,也有些无奈了。
正好每年需要巡查边疆。师唯龄辅佐也是在京城呆的太久,就自告奋勇自己去巡视。
带着师浅浅,好让她扩宽视野,散散心。
可时不多久,萧如莫传令让师唯龄辅佐回城。
看到边疆人们洋溢在一种诚信和谐之中,师唯龄辅佐对这里的官使说道:“可要珍惜这来之不易,多为民众想想。”
那官吏也是连连点头向师唯龄辅佐说道:”请大人放心,也请大人向陛下捎信,让他放心。“
简单告别,师唯龄辅佐就要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禀报师浅浅不见了。师唯龄辅佐这才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浅浅了。
可是她能到哪里去呢?边疆这地方,本身就偏僻,地方也不大。“找了没有?“师唯龄辅佐问道。
“找了好久了,就是不见人影。都着急了。“师浅浅的两个随从怯怯地回答道。
“就这么大个地方,你们能干什么。再去找找看。”师唯龄辅佐又对自己身边一位将士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位将士就匆忙地走了。
师唯龄辅佐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孩子能到那里去了,怎么就不吭一声呢。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人省心呢。
可是等了好久,各路都是同一个结果,未见师浅浅。眼看出发时辰已到,不能耽搁,这可如何是好,师唯龄辅佐犯起难来。
身边从军不得不提示道:“大人时辰马上就到,要是耽搁,恐怕夜晚赶不到客栈。”
“按时出发,不得耽搁。”师唯龄辅佐对身边从军提示道。
“小姐怎么还不回来,她人去哪儿了?”浅浅两个随从不敢大声说话,可心里又着急地像是怕老爷忘了小姐一样。
“她已不是孩子,没必要这么操心。出发!”师唯龄辅佐看了看正南的日头,又看了看身边的从军,从军点头示意时辰已到。
大队人马开始陆续出发,师浅浅两个随从终于忍不住了:“老爷,可是小姐她……“
另一个也说道:”不能把她丢在这里啊!”
师唯龄辅佐拽了一下马缰绳,马儿顺势缓了一下,很有节奏地叫了几声。
师唯龄辅佐看到自幼都在一起的浅浅发小,也是顿生怜悯,说道:”她又不是孩子,你们应该知道她能够平安无事的。要不你们留下在这里等她,见到她后再和她一起回京城,你们看如何?”
“遵命!我们留下等小姐,和她一起平安回京城。“两个随从也许正在希望等到允诺,心里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