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五刚从伊藤办公室离开不久,伊藤觉得自己的状态不是很好,刚才还想的好好的,说了几句话,把刚才想的给忘了。请百度搜索关于齐联春的出租房,应该先去问一下沈砚白,然后再给谭五制定行动方略,现在谭五已经走了,这才想起来。
伊藤叫来了沈砚白,他问齐联春出租房的格局,沈砚白了解伊藤的意思后,表示是否可以再住进去一个人,这还得看个人的习惯,齐联春现在所住的小二楼而言,对齐联春这样的有钱人来说,确实算是很不宽裕的,再住进去一个人,他也一定认为会很不方便。但是,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平民人家来说,别说再住进一个人,是再住进去两三个人,也是可以安排的。
沈砚白还画了一张草图,把齐联春的小二楼的布局画了出来,也大概估算了面积,下两层估算起来,一百个平方左右,院子还不算在其。
伊藤心想:按这个面积算,如果谭五尽心的话,一定可以混进齐联春的小二楼。现在伊藤又觉得没有事先去问沈砚白也挺好的,这样不告诉谭五具体情况,让他自行决定是否住进齐联春的小二楼,正好可以看看谭五的忠心程度,以及能力如何。想到这里,伊藤便决定不通知谭五,且看他是如何做的。
这一次谭五还真没让伊藤失望,谭五果真住进了齐联春的小二楼。伊藤很高兴,起码从这事来看,给谭五开支的这份薪水还是物有所值的。
……
两天后,齐联春买了些大米、菜油去看望谭五,这让谭五很感动,谭五也没什么好招待的,齐联春准备离开的时候,谭五说,想去齐联春那里认个门,见齐联春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谭五说自己的腰已经没问题了,只要不是干重活,一切都没问题,他还扭了扭腰,表示很灵活,跳个舞都不在话下。
到了齐联春的出租房,参观之后,齐联春让小妹多做些菜,让谭五留下吃晚饭,谭五也没客气,之后说想出门转转,一会回来。
齐联春以为谭五要去厕所,还特意告诉他公厕的位置,谭五点头便外出了,十几分钟后,谭五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三大包的荷叶包,他买回来三份熟菜,五香牛肉、盐水鸭和油炸花生米。
谭五解释说,第一次门,自己也没带什么礼物,很不好意思的,一起吃饭,当是自己做的菜,谭五说自己是会做饭做菜的,有机会可以展示一下。
吃饭的时候,小妹不肯桌,说是有客人在。谭五忙说,“我那算什么客人,不要紧的,一起桌吃吧,不然下次我也不敢来了。”
“谭五不是外人。”齐联春对小妹说,示意她桌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小妹收拾好碗筷,便和海伦一起了二楼。谭五便对齐联春提出了请求,他还是想搬过来住,他说自己没什么要求,楼下客厅挺大的,搭张床可以,还可以拉个布帘子,这样不存在海伦、小妹她们进出不方便了。谭五说他们工友家是这样的,拉个布帘,相当于隔出了一个小房间。
至于谭五提到了布帘子,齐联春也是见到过的,他曾去过同学家,见到过这样的布帘子,一家老小,男男女女的挤在一间破房子里,也只能用布帘子隔挡出所谓的房间。谭五这个人的人品,齐联春从没有怀疑过,除了知道他是火车的杀手之外,齐联春与谭五接触的这段日子,他也能感觉出谭五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这一点齐联春不担心,只是觉得不是很方便,现在谭五提出了布帘子,齐联春便不大好意思拒绝,又考虑到谭五是一个真正的抗日者,自己能帮的也应该帮帮他,或许还能察觉到他的又一次抗日行动,于是也答应了。
见齐联春答应下来,谭五非常高兴,立刻掏出钱来,硬要塞给齐联春,说是房租、伙食费一样都不能少,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齐联春不肯收。
“这钱你要是不收,那我是没脸在这住,你帮了很多了,这钱你再不收,那真是看不起我。”见齐联春还不愿收,谭五又说:“放心,我生活没问题的,我有挣钱的地方,你可别小看我呀。”
最终齐联春收下了钱,但他不好意思把这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于是把楼的小妹叫了下来,把钱给了小妹,告诉她谭五明天住过来,并入伙吃饭,以后饭要多做一个人的,这钱是饭钱。齐联春转而对谭五说:“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跟小妹讲,住进来了别客气。”
谭五回道:“我吃饭不讲究,我不挑食的,能吃饱肚子行。”
小妹回了一句,“吃饱行?你一顿能吃多少才算吃饱呀?”
谭五有些尴尬,“小妹,你放心,我不是猪,吃不了多少,你不用怕的。”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齐联春也打趣说:“小妹看你长的很壮实,怕你吃的多。”
小妹又补充一句,“我是问问看,要不要换一个大锅。”
“好了好了,人家刚来,别开玩笑吓着人家,”齐联春转而对谭五说:“我们在家都很随和的,开玩笑都习惯了。”
谭五说:“这样好,这样好,轻松诙谐,一起有说有笑的,心情好,不像我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是你家好。”
到了第二天,谭五搬来了小床,又真的带来了布帘子,原先的小平房也退了租。在小妹的指挥和帮助下,客厅里用布帘子隔出了一个所谓的小房间。
除了齐联春之外,家里还有两个女的,谭五从心底里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平白无故硬要挤进来,多多少少给人家带来了不方便,谭五觉得挺过意不去的,所以也想有所表示一下,为了让小妹、海伦,包括齐联春都轻松一些,谭五便拾起很久不练的戏法,之前还特意在布帘子里练了练手,他怕手生,怕演砸了,好在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
谭五的魔术非常受欢迎,尤其小妹,她没见过这种表演,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会看错,硬要扳开谭五的道具酒杯,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结果什么也没有。三个大一些的酒杯,扣棉花球,酒杯里的棉花球,说走走,说没没,说来又来了……
还玩了三张扑克牌的障眼法,海伦也不相信这能骗过自己的眼睛,结果证实你是抓不到他的骗人手法。
谭五解释说:实际是你的眼睛欺骗了你,这叫手眼快,你看到的自然也是假象了,所以有的时候,你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它可能也是一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