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能够抑制,到后来越来越意乱情迷。荀倾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累昏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替她洗了澡换好了衣服。
身上很清爽,没有粘糊糊的汗渍,但……
浑身酸痛。
禁欲了26年的老男人,实在太恐怖了……
荀倾城累得连抬起手指都困难,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天花板。
顶灯还开着,发着微黄的光。
似乎是感受到身边有动静,祁易诚心情极好地转过头,正巧对上了一双略有哀怨的眼睛。
“疼死了……”荀倾城两眼泪汪汪,“你一点都不温柔,我都说停了你还不停……”
经历此事,她在他面前哪还用得着顾及形象。一想到昨天他无视了她的求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疼?”
祁易诚挑眉,他俯身下来,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那我下次注意,轻一点。”
“没有下次了!”荀倾城说得坚决,“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从哪里学来的?”祁易诚稍稍支起身子,捏住了她的小鼻子,“一点都不正经。”
“反正睡都给你睡了,还要正经干嘛!”荀倾城怨气大得很,她撅着一张嘴,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昨天他的确是太过了些,自家小丫头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哑。
看出她心中的小九九,祁易诚知错能改,很诚恳地哄她,“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香菇鸡丝粥!”荀倾城撒娇,“鸡丝要多一点,粥要稠一点,还有……”
她刻意提了许多要求,一边提还一边坏笑着瞧他。她话没有说完,一张樱唇就被堵住。荀倾城无力反抗,只能任他吻她,一直到自己的唇齿都发麻,她才拼尽力气晃了晃脑袋。
“乖,不要动。”祁易诚的声音听起来又沙哑了三分,他摁住荀倾城的手臂,翻身又压了上去。
昨晚一夜的翻云覆雨已经让荀倾城长了记性,这回当然不能让他胡作非为。她张嘴就在他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祁易诚“嘶”了一声,支起身来看她。
“我还很疼……”
她一张小嘴撅得能挂油瓶,看得祁易诚好气又好笑。
“真疼?”他笑着确认。
荀倾城用力地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醒来喝粥。”
祁易诚从被窝里爬出去,替她掖好了被角。荀倾城盯着门口望了一会儿,竟真的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整个房间已经弥漫着浓浓的粥香。荀倾城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见床头有一大碗正冒着热香气的粥。她环顾四周,却发现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他去哪里了?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情绪也会变得相当脆弱。
荀倾城心中一急,她想要动身起来,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诚诚……”她喊的声音里已然带了些沙哑的哭腔,荀倾城勉强撑着自己坐起来,眼巴巴地盯着房门口看。
房门“砰”地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