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鲜少有机会回家看看这一点。
“你爷爷那边你最近有去过吗?”
“去过一次,半个月前。”祁易诚觉着这样干坐着说话不太好,起身从柜子里拿了瓶矿泉水,给了林芙。
“有机会带倾城去你爷爷那里看看,你爷爷肯点头,这婚事就基本可以定下来了。”林芙喝了口水,说起正经事来倒是收起了那份欢脱的性子。
祁易诚皱眉,似是不太同意林芙的说法。
“妈,就算爷爷不点头,人我也是要娶的。”
他的语气坚定,让吃着皮蛋瘦肉粥的荀倾城不由多看了一眼。
“你这孩子…”林芙深叹了口气,“你是在担心你爷爷和你爸串通一气,逼你娶璐瑶?”
“我不会有这种不必要的担心,我有权利选择我的妻子。”
他这句话一出,病房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荀倾城看看他,又看看林芙,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倔脾气!”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林芙瞪了祁易诚一眼。她转而握住荀倾城的手,笑得亲切,“他这孩子就这样,专门生来气我的!你以后可要帮我好好管管他!”
“知道了,阿姨!我尽量!”荀倾城俏皮地朝她敬了个礼,悄悄对着祁易诚吐了吐舌头。
祁易诚一挑眉,对她这番幸灾乐祸的行为做了一个回应。
荀倾城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即将面临特殊的惩罚。
至于特殊的惩罚是什么,在她被祁易诚摁在床上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不管她怎么推搡,怎么扭头,怎么想主意做出什么举动来反抗他,祁易诚总有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她的小动作制服,并加深这个吻。荀倾城最后被他吻的没办法了,只好用他换气的空挡,可怜巴巴地搬出了自己病人的身份。
“以后还幸灾乐祸?”他单手支在她耳边,笑得高深莫测。
荀倾城使劲摇了摇头。
她见祁易诚的笑容有加深的程度,总觉得事态有些不妙,遂非常鸵鸟地选择把自己裹成一团,整个人深深地藏在被子里,无论祁易诚在被子外面怎么戳,她都不出来。
“出来,别闷坏了。”祁易诚伸手去拉她头上的被子,却不料小丫头拽得更紧。实属无奈,他只好在她腰上挠了一把,在她痒着去躲的时机,将她的被子掀开。
“坏蛋,哼!”荀倾城重重地哼了一声,将被子拉到自己鼻子以下,怒目圆瞪。
祁易诚轻笑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别生气了,等你好了带你去吃炸鸡。”
一听有炸鸡,荀倾城立马松开了捏着被子的手。她非常狗腿地坐正身子,眼睛卟噔卟噔地盯着祁易诚看。
“先挂水,早点挂完我陪你到外面走走。”祁易诚摁了病床边的呼叫铃,不一会儿就有护士带着两袋盐水过来。
护士将昨夜挂完的空盐水袋从架子上拿下来,换上了两大袋满满的盐水。盐水一袋白色,一袋淡黄色,光看着这个量就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