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姜饼饼搓搓手,在试探的边缘等闻人听自己说送她。
“那可不行。”闻人听抱起白雪轻摸它的下巴。
白雪甩着小尾巴摊成了一块猫饼。
“这是我的。”闻人听说。
“我懂的。”姜饼饼嘴上这么说心里决定回家后也要养一只这么听话的。
但是一想到白雪也会到处跑,要扫猫毛,还要打针定期看医生,偶尔也会找不着,她又觉得算了还是云养吧!
咳咳,对不起她是一个只想负责玩儿不想负责养的渣渣!
“给你的。”闻人听递给她一个通体漆黑的盒子。
“这什么呀?”姜饼饼抓着就要打开。
“饯别礼。”闻人听抱着白雪坐下。
“这是佛珠手串吗?”姜饼饼还拿起来闻闻,“哇塞上面刻着什么东西啊?”
“是佛经,保佑你。”闻人听无所谓的开口。
佛经是一个字一个字刻上去的,谁刻的,纳兰怡然不敢想象。
她站在姜饼饼身边,眼神警惕。
“都说了是饯别礼。”闻人听镜片下的眼神锋利如利刃,他斜眼看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无形的压迫力很重。
纳兰怡然顿时低下头。
闻人听身上的煞气比曾经的白衡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衡拼了命的洗白,而闻人听,他一条路走到黑。
纳兰怡然纵然避开和他的对视也努力坚定的靠近姜饼饼。
这是她的宝贝女儿,她还以为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她特别怕闻人听骗她们。
因为在mianb这个男人才是说一不二的,他要是真的想杀自己,纳兰怡然觉得即便是程子澄都没办法改变。
姜星月都不敢写卷子了,她呼吸都急促了一点。
“哇塞,我双佛加持,我普度众生!”姜饼饼把红串串带起来,红珠串眼神很深,深红中带着棕,姜饼饼反正就觉得这色还挺好的。
在手上盘了五圈伸出去看看,还怪好看的嘞。
“我觉得我上上辈子肯定是佛童转世!”
不然怎么解释她做尽坏事还能重生啊!
她这是佛缘啊!
她看向闻人听,她的狱友!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觉得闻人听也应该活得更好,都一起劳改过了!
这是机会啊。
“没有。”闻人听回答的干脆利落。
“我还没……”
“我知道。”
姜饼饼:???
“准备一下,后天出发。”闻人听掩藏在镜片之下的眼神锐利。
每次他准备出去整个mianb都会很精彩。
飞机是准备好了,顺便又可以清理掉一批人。
“真的吗!”姜星月顿时激动了起来,她们可以回家啦!
闻人听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给她准备一下有什么想要的都带走。”闻人听吩咐纳兰怡然。
纳兰怡然还是不敢置信。
mianb就和饕餮一样,只进不出。
要出去,除非死了或者运气逆天。
她可以,离开了?
她可以带着她的女儿离开了??
这是真的吗???
“都是你的,我没什么好带走的!”姜饼饼高兴起来,“你要不要?”
“不用。”闻人听看了一眼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以后不要再被骗了。”
“我本来是没有的。”姜饼饼嘟嘟嘴,“你真的……”
“不用。”闻人听知道自己属于哪里,他很清楚,“要好好生活,好好吃饭,上大学,成年,做个普通人。”
姜饼饼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走啊,他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为什么不离开mianb呢。
但是显然闻人听不想走,也不想她多问。
姜饼饼在这里什么也没接触到。
她就接触了程子澄这个医生,剩下的就是程嫂了。
这里除了闻人听本人以外没有任何人进来。
她见闻人听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比她劳改的时候见他的次数都少。
“那你呢?”姜饼饼多少对闻人听还是有点感情在身上的。
大家都是重生的,总希望往好方向走。
“你好,我就很好。”闻人听弯腰把白雪放回地上。
白雪四肢着地就绕着闻人听转圈。
姜饼饼不理解他什么意思。
显然,闻人听也没指望她理解。
“好好吃饭,我要出门了。”闻人听说。
“你这不才回来吗?”姜饼饼不知道外面多乱,只是她们被保护起来了而已。
闻人听很忙的。
“嗯,怕忘记了,先把饯别礼给你。”闻人听离开前还不忘和纳兰怡然说,“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诉我。”
纳兰怡然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姜饼饼始终没想明白,他就为了给她一串佛珠特地回来一趟吗?
“别想了,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的。”姜星月虽然憋在屋子里,但是她不像姜饼饼这样好像待在家里的感觉。
她不理解姜饼饼怎么会这么安逸。
但她亲眼看到别墅外面的那些人发现有人要硬闯的时候都是直接就地解决了。
当时姜星月就吓到了。
她扭头就往屋子里偷跑,直到和姜饼饼待在一个空间她才觉得安心一些。
“我们也不是一路人。”姜饼饼阴阳怪气得说了句。
她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吃过牢饭的人!
姜饼饼转念一想,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闻人听坐过牢啊。
“你怎么了。”姜星月忧心忡忡,“你可不要喜欢上他,你不会是有斯歌德尔摩效应了吧?”
“这些都是假象的,他不是好人。”姜星月紧张的说。
在这里她睡也睡不好,总是做噩梦,唯有刷题才让她好受一点。
姜饼饼怎么会接受得这么快。
“他救了我们!”姜饼饼不敢置信这是姜星月会说出来的话。
比起她来,她还以为姜星月才会有斯歌德尔摩效应,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有!
“而且你不要以为我成绩差就不知道斯歌德尔摩效应是什么哦,我看过的小说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他真的很吓人的。”
“他救了我们!”
“我,我可以让爸爸给他打钱。”
“钱不钱的你羞辱谁呢?”
“饼饼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啊啊……”纳兰怡然听到争执声音马上跑了过来。
她一见姜饼饼气鼓鼓的样子立刻就站到她身边。
[你为什么要气饼饼啊,她还是个病人!]
纳兰怡然很生气的打字给姜星月看。
“程嫂,我没有气饼饼。”姜星月过去拉拉姜饼饼的手,“我们回家吧饼饼。”
“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姜饼饼很生气。
可转念一想,她还没收拾江七这乌龟孙子王八蛋呢,当然要回去啊。
回去就打断他的腿。
“是我们的家。”姜星月说着就掉下眼泪来,“对不起,你是不是还生我气,我会学。”
“……”姜饼饼一见她哭就受不了。
“那是你家,但我也是要回去的。”姜饼饼好气的回答,“别哭了,一天天的,你少做哭包,哭包是没有前途的。”
姜星月立刻破涕为笑,她抹抹眼泪,“我不做哭包,我以后一定做个好姐姐。”
“……”姜饼饼沉默了。
“你是不是还生气?”没听到回答,姜星月小声询问。
“没生气。”姜饼饼叹了口气。
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哦。
好烦哦。
都给她整不会了。
纳兰怡然没听明白,闻人听没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