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万万不敢当。”
“唉,奉孝谦虚了,你的鬼才之称当之无愧呀。”赵翊笑着道。
“对了奉孝,我们要是离间的话,选哪国为好呢?”赵翊询问道。
“回主公,嘉认为,选肃慎最为合适。”
“其原因有三,其一,肃慎位列东三国的中心部位,而且又与扶余和北沃沮接壤,一旦离间肃慎的话,那么临近的两国必然会有所防备。”
“其二,肃慎早些年就与高丽和扶余不合,而如今也是迫与我辽东的压力结盟。”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肃慎早在秦始皇的时候,就已经和始皇帝有所关联,那时甚至还出兵帮助过始皇帝,而且还有皇室的公主远嫁肃慎。”
“所以,选择肃慎,也是最让人相信。”郭嘉微微笑着,自信的说道。
“不错,属下也赞同奉孝所言,肃慎的确在几百年前便于始皇建交,所以,只要在这上面做些文章,必然会使其他几国排斥肃慎,如此便可达到我军的战略目标。”田丰也是接口说道。
“哈哈哈哈,如此我觉得还差了点什么,应该在加点猛『药』。”赵翊朗声笑着说道。不过看着赵翊那一脸笑意的表情,却给人有种皮肤发麻的感觉。
“哦?主公说的是何猛『药』?”郭嘉也是饶有兴趣的问道。
“栽赃嫁祸。”赵翊一脸阴笑道。
“主公此话何解?”田丰一时不解道。
赵翊也不答话,直接对着门外的张达喝道,“张达,你去叫血狼来见我。”
“诺。”只见门外张达应喝一声便离去了。
“主公,血狼是何人?”郭嘉一脸不解的道。
“血狼是一直特别的组织,专门处理一些暗地里的事。”赵翊轻声道。
接着众人翘首以待的带着那个叫血狼的到来。
没要多久,张达的声音在次传来“主公,血狼首领来了。”
“主公,你找我有什么事么?”接着众人只听见血狼那低沉嘶哑的声音传来。
“上次的事情办的如何了?”赵翊沉声问道。
“一切顺利,除了主公说的那三个家主外,其余的人一个不留。”
众人只见那修罗的面具下,传出令人心惊的声音,虽然众人看不出此人的样貌,但是单凭他那身冷冽的气质就令人胆寒。
“主公,莫非前段时间中原的血案,是血狼将军所为?”郭嘉都有些不敢相信道。
“没错,不过是我让他这么做的。”赵翊沉声答道。
“主公,你可知道此事在中原地区闹得是沸沸扬扬,天下世族都要将那人绳之以法,碎尸万段。”郭嘉声音有些忧虑道。
“奉孝放心,血狼办事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而且就算那几个家主心里清楚是谁下的手,但是他们也绝不敢有所作为的。”赵翊沉声说道。
“希望如此吧。”郭嘉叹了口气道,毕竟此时的赵翊已经站到了世族的对立面,只不过还没有侵犯到他们的利益,所以目前也仅仅是声讨。但是一旦到了那一天,估计这对赵翊统一是非常难的一件事。
“血狼,现在你的任务是,先想办法潜伏到北沃沮君主沃利贝尔的身边,等到我的命令下达时,给我将其君主直接斩杀。”赵翊阴冷的说道。
“不过你切记,必须做到一点痕迹都不留,不要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但是你却要留下一点属于肃慎的痕迹,让天下人以为是肃慎派人将沃利贝尔给杀了的。”赵翊沉声的说道。
而血狼听完,直接转身离去,冷冽之气无人能出其左右。
“主公此计极佳,一旦我们做出与肃慎亲密合作的假象,接着就把北沃沮的君主给杀了,任谁也会怀疑到肃慎的头上呀。”田丰『摸』了『摸』胡子,一脸笑意道。
“主公,假若血狼他没有吧沃利贝尔给杀了呢?”典韦『摸』了『摸』脑袋满脸不解的问道。
“典韦将军放心,没有也无伤大雅,如此三国之间的矛盾可能还会更加激烈呢,甚至我军都不要去过问。”郭嘉微微笑着朗声道。
“军师此话何意?”典韦苦涩的问道。
“典韦将军你想呀,一旦沃利贝尔没死,他会怀疑谁?肯定是邻国的肃慎吧?虽说其军队不多,但是其却可以血口喷人呀。毕竟他也不知道真相如何,但是他肯定会联合扶余一起警备肃慎的。”郭嘉轻笑着道。
不过只见典韦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噢了一声。
“奉孝,我们既然已经商议好了,那就实行吧。”
“你立刻派人和拓拔昊商讨,就说七日后,他要的东西,我们在边疆给他,望他信守承诺。”赵翊一脸阴险的笑了笑道。
“是,主公。”
“元皓,你则负责最近几天的流言工作,但是务必要说的隐晦一些,让人不可以确定,只以为是谣言。而当我们将东西教给鲜卑以后,到时在加大流言的力度,务必要让其他几国的探马打听到,而且要让他们半信半疑。”赵翊朗声吩咐道。
“诺,属下一定办好此事。”田丰也是朗声应道。
“好了,这次会就先开到这,散了吧,另外通知荀彧和沮授,让他们将还在屯田的其他士卒给调回辽东。”赵翊朗声道。
“属下告退。”接着众人缓缓的向后离去。
“估计要不了多久,会有一场大战呀。”赵翊自言自语的沉声道。
“主公,你也不要忧心了,我辽东军民一心,绝对可以打败这些异族的。”此时田丰在一旁安劝道。
“嗯嗯,我赵翊怎么可能被这些异族阻挡住了脚步呢,我的目标可是一统这『乱』世江山,拯救这万千百姓呀。”赵翊一身锋芒尽显,大喝着说道。
“对了主公,最近这几个月,东莱郡先后又收容了近三十万的流民,如此下去,我们辽东财政有些支持不了呀。”田丰有些担心道。
“这是为何,海上的供给也跟不上么?”赵翊沉声道。
毕竟财政这方面在任何时代都是命脉,一旦有损,必然拆东墙去补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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