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众朝臣也是诧异了,短短两句话,他们竟然没有理解,就连荀攸等人此时也是微眯着瞳孔,带着丝丝所思的神情。显然,他们想到了什么,也是他们先前一直没有重视的地方。
“郭奉孝呀郭奉孝,那你说说,你认为接下来的诸侯国会有那些,其中那些对我燕国有威胁呀!”燕云也是苦笑摇了摇头,郭嘉的思绪绝非常人,就算是毒士贾诩恐都远远不及呀!
环视看了周遭一周,郭嘉无奈,此时这么多人看着,要是不说道说道,岂不是太过傲慢了。
不由对着燕云再度一礼,同时朗声开口道:“微臣断定,最多再有五年时间,扶风大陆将是另一个局面。到时会是数国争霸,群英荟萃之际。”
“其中,大陆之西,以萧国实力最强,无论是人口还是战将,皆不必我燕国要差,而且『药』国与其结盟,结为姻亲之邦,也就说,萧国此时国力天下之最,无人能比肩左右。”
“且,其在攻打一不弱与原雷国大小得准强国吴国时,竟然发兵直『插』楚国,实力可见一斑。”郭嘉此时阔阔其谈,众朝臣也是洗耳恭听,场面着实笑人。
“另外,萧国北面的云国实力同样不弱,断断三两年时间,也是灭亡了韩国,魏国也是岌岌可危。而且自古北方多战马,多豪杰猛士,也是让云国的控弦之士不知几何。”
“再有,『药』国除外不说,在『药』国南下之处,有登天难,如石更难之称的石国也是民风彪悍,控弦者恐不下于二十万,如今也是开始了他们的吞并之路。”
“还有,我燕国北面的赵国,虽然结有血盟,不过其国力之盛绝不弱与我燕国多少,甲士也是数以万计,堪称是可以与萧,云二国比肩的存在。此时其正统军北山,准备截断云国的扩张之路,显然是要分刮些许北方草原地区。”
“再有,我燕国南面的灵国,此时国力虽然远弱与其他诸侯国,可是部署等方面绝对可以称为上层,假以时日,绝对又是一不弱与众诸侯的人物。”
“此,连我燕国,乃是六国争霸指之局,每个国家皆有每个国家强盛之处,就算比我大燕,也是不逞多让,而此『乱』世来临之前,我燕国应该再度扩张一国,然后安稳修养,避开诸国的锋芒。”郭嘉也是一口道出心中猜想,说道。
语落,大殿内,久久无人言语,就连燕云也是如此。
他没有想到,郭嘉竟然把这些诸侯国料想的一清二楚,而且『药』国他也是排除在外,目光独到令人叹为观止。
要知道,『药』国召唤朝代的确属于弱势一方,且夹在最凹出,其中萧国与石国很好的抑制了他的发展方向,可能也是因为此,才让萧,『药』二国结为姻亲。
“好,不愧是鬼才郭奉孝。”燕云不吝赞美了两句,道。
“那奉孝觉得,我军应该何时出战,进攻那国较为妥当”燕云微微一笑,试问道。
“君上,此事或许不急,我燕国五军统帅都可,不过当前局面,我燕国应该进行拉拢日后争霸的诸侯国,结为邦交之国,以防止日后沦为众矢。”郭嘉再度谈言道,且一语命中他人没有去想的地方。
燕国这么强大需要主动和别人结盟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可是郭嘉却提起这件事,不得不说观点较为独特。
“奉孝言之何意”燕云挑眉,试问到,毕竟主动与他国结盟已然落与下风,且燕国身旁,日后可以成为诸侯国的只有灵国和赵国,可此二国赵国已经与燕国结为血盟,自然不可轻易背叛,而灵国早先主动宣布与燕国撇清关系,显然有些不妥,况且灵国国力堪堪只有燕国一半,如何可以平起平坐
至于其余日后得诸侯国,都在数千里之外,就算结为盟友叶并无多大的实际用处,可以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燕国真的有难了,他们或许更多的会选择坐山观虎斗罢了。
显然,燕云话音的意思郭嘉也是领会道,不过嘴角勾笑,接着喃说道:“君上,灵国虽与我燕国闹成决裂姿态,此乃必然阶段,而我燕国只要表现出足够的态度,他灵国也会为大局着想的。”
“毕竟,卫,纪,周,三国乃是弱国,其中名将也被我军战杀,没有任何结盟的意义了。如此,我燕国大可表明态度,并且出兵助灵国拿下夏国,甚至图谋纪国,让灵国上下对我燕国的惧怕消失,培养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邦交国。”郭嘉也是朗声说道。
“奉孝,有一点你可曾想过,天下之盟以利聚,以祸分,假如灵国表面接受了这些的一切,等日后他们再度反叛,或者背叛我燕国,给我燕国背后捅刀子,如此又该如何应对”燕云不是不想结盟,可是又有几个盟友靠得住
曹『操』袁绍开始不就是盟友么?甚至可以说曹『操』是替袁绍打工的,奈何后面不还是反目成仇么?
“唇亡齿寒,齿亡唇无用呼,这些道理想必灵国的那些大臣不会不知道只要他们不想被他国吞并,那与我燕国结盟乃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与我燕国反目成仇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郭嘉也是温笑解释道。
闻言,燕云陷入了沉默,要是灵国真的与燕国结为邦交,并且助灵国拿下纪国的情况下,除了灵,赵两国外,其余诸侯国想要打入燕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君上,郭祭酒言之有理,主动与灵国结盟乃是国策,若是功成,那我燕国将再无忧虑。”此时,贾诩也是出言劝说道。
沉『吟』数息,燕云也是点头,朗声喝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结盟灵国。”
接着,环视殿内众文臣,燕云朗声喝道:“何人愿意出使灵国,商讨如此事宜,立此不世之功。”
闻声,一时间无数的文臣跨步喊说请命,不过燕云没有着急应喝他们,因为在他看来,此时只有一人可以担任,要是连他都办不成,将无一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