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李广却是打气加油道,“嘟嘟,此计从任何角度来说,介是合情合理,没有任何值得怀疑得地方,而且周军有极大得可能出军掩杀,到时必然可以一举拿下平春城,也还请嘟嘟不要心急,静等战果即可。”
默默的点了点头,周瑜算是默认,静静的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此夜,注定不是那么平静,不仅仅对燕军来说是这样,就算对周军来说,也注定不会平静。
黑夜,漆黑如墨,甚至可以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此时,平春城内的校场上,无数的士卒静静排列着整齐的军队。
个个身着黑甲,冰冷的锋刃微闪着黝黑的光芒,此时那神情介是刚毅中偷着丝丝怯意,或许他们是精锐,但是他们即将去交战的是白日中的那些个疯子,一个个无比疯狂的身影还在他们脑海中回『荡』。
他们要是精锐的话,那燕军就是疯子,不是一个疯子,是一群疯子,一群令人恐惧的疯子。
精锐的他们面对那么一群疯子,内心是惊恐的,胆怯的。
阵前,守将此时抽出佩剑,怒吼道:“相信你们的领军都同你们说了吧,此战我们要彻底击退燕军。”
“或许你们有些人心中已经胆怯,但是白日燕军的弓箭覆盖想必你们已经看到了,要是不拔出那些个土坡,你们认为你们还能戍守多久或者说我们真的还能守住么?”
“我可以很明确的和你们说,我们不拔除那些个土坡,明日得我们便没有活路。”守将此时声音慷慨激昂,鼓舞他手下等八千士卒。
“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只有这么一夜的时间,成者为王败者寇,愿诸君随我浴血疆场,撒尽最后一滴热血。”守将挺直的身躯,脊梁如同一杆钢枪一般,此时举着手中那锋利的三尺青锋,怒吼说到。
“喝,喝,喝,”一连三声起喝,也是让那震天的声音弥漫在这大地之上。
显然,八千勇士此时的士气再度被提了起来,毕竟这些人就是守将一手训练的。
士气如虹,冲天战意,隐隐有副死又何妨的感觉。
“出发,”守将最后喊喝了一句。
紧接着,两百铁骑随着守将身后,两千步卒接着在后面,他们要面对的是南面城墙,南面是燕军的主力所在,可能有最顽抗的抵挡。
马蹄哒哒的踩着地上,士卒的甲片琳琳的拍打在一起,此时仿佛勾勒出了某种美妙的音乐,令人有些心血澎湃。
半晌,四门处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不过燕军是被偷袭,且还没有战马,最主要的是他们不是正规的燕军,而是卫,纪二国路上投降的士卒,此时演绎着何为溃败。
虽然他们被燕军感染了一段时间,但是内心的怯懦还没有彻底被洗礼,此时当真是溃败而逃。
这一幕幕也是让周军诧异,甚至不解的。
为此守将还是不敢追赶,生怕中了敌军得伏击,可是看着那不断远去的溃卒,守将当真是急的牙痒痒。
此时,下去打探的士卒赶了回来,直接拱手低眉道:“启禀将军,敌军乃是卫,纪的降卒,此时被周瑜派来看护这些东西的。”
闻言,守将旁的一部将连声喃道:“将军,卫,纪,士卒多怯弱,如此定不是装出来的,或许那个周瑜也没有想到我等会袭击营地,不然必定派燕国精锐驻守了。”
“是啊将军,要不下令追吧,不然这些人跑远了就追赶不到了。”战马上,又一个部将此时喊说道。
迟疑不决,沉『吟』片刻,看着那不断奔走的燕军,守将终于挥动了手中的,钢枪,同时怒吼道:“诛杀燕军,投降者免死。”
语落,一时间,投降免死的口号声当真是遍布整个空气中,也是震的卫,纪士卒胆颤,快被追上的也是连忙举手表示投降。
显然,一群没有信仰的军队没有任何凝聚力,他们除了会顺风时候浪浪,逆风时候投降以外,便没有区别。
典型的例子,三国时期袁绍手下夏侯淳就是如此,典型的顺风浪没边。
那时候袁绍估计有大军数十万,斩将上千员,而且其中战兵就有接近二十万,实力可以称霸当时汉末。
而曹『操』不过刚刚拿下兖州,和几经战火的徐州,还有那被袁术败坏不断时间的豫州,可以说虽然都是富饶的确,但是却也不太富饶。
至于可战之兵大概在七万人左右,良家却比袁绍多了不少。
相比之下,曹『操』等于电刀无尽外加一双鞋的三件套。
而袁绍等于已经满六神了,不尽是他,他身上还有大龙b,可以给自己小兵加成装『逼』。
显然,这个时候袁绍开始装『逼』了,装那种偌大的『逼』,开始没边没野的浪。
每一次都是袁绍一人,被曹『操』,许褚,典韦,夏侯两兄弟,五人群殴,然后分刮装备,渐渐地也是让曹『操』五件套了。
此时袁绍想好好打了,奈何手下一个一个武将还以为顺风没边,继续浪,然后被一个个给斩了,最后,投降的投降,溃逃的溃逃,袁绍也是一人难打五将,气吐血死过去了。
当然,主要还是袁绍不懂自己那个武将牛『逼』,不懂得知人善用,竟然用两个没有脑子的亲卫大将担任统帅,你说你不是给曹『操』弄死你的机会么?
要是派张合,高览这种,开局也不浪的话,当真是没有人可以挡住六神的袁绍。
不过,世上没有回头『药』,况且张合二人后来也是成了逆风投的人物,当然,这没有任何错误的,毕竟自己的主公不知道知人善任,反而犹豫不决,自然不能在提他去卖命了。
以上,只是简要分析下古代以少胜多的战例,一般都是顺风浪的结果,而且还是双方指挥能力差太大了,不然像曹仁这种,周瑜那他也没有多大办法,又或者像逍遥津那样,孙权全军上下都带有轻敌的意思,毕竟合肥才不过八千人,他们十万大军齐攻,自然人人嗤笑,觉得可以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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