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主公,此番话语何意呀!攻破水寨为何要调查这些人的为人啊!”潘凤皱眉,一脸不解道。
“人无完人,每个的都有每个人的弱点,与其硬碰硬,不如化难为简。”
“主公,你这是要……”赵云俊朗得容颜也是带起丝丝不解,轻问道。
“破绽最大化,除非此三者皆心如金铁,否则必露出破绽。”燕云自信一笑,接着挥手喝道:“即刻传令阳都,让其补充军资,最少要再加十日用度。”
说完,不等众将道出疑惑,便率先离去。
当天深夜,三封信件呈在燕云面前,对此,燕云不得不佩服暗部的效率。
拆开信封,扫读过,(越祯,越国第十三代君王,才能平庸。)
“额,这也太省事了吧!”燕云咧了咧嘴角,咕哝道。
第二封,(王简,位居人臣,拥有很高的话语权。此人不近女色,却好钱财,可利诱之。)
“不错不错,此人可堪大用呀!”燕云点了点头,轻笑。
第三封,(陈戍,位居骁骑将,世代皆为忠烈,才能虽不足,但品信极佳。)
捏着下巴,燕云沉思着,“既然为忠烈义士,看来得下番功夫了。”
想至此,燕云当即提笔,快速书写。
笔落,吹干墨汁,燕云轻喝:“幼平,传暗部队长前来见我。”
“诺,”语落,帐外也是传出周泰憨厚的声音。
片刻,一袭黑影入内,折跪请示。
“翌日清晨,带上五百金,找到王简,让其按信中所做,相信过程就不用我多教你了吧!”燕云甩过信封,背过身躯,冰冷的说道。
“属下明白!”说完,快步退去。
…………
翌日清晨,天色不过刚刚亮起。
而营外,燕云交代一番之后,便率百十骑远去,而目的地却直指襄平水寨。
路途之中,吕布不解抬眉,诧道:“师傅,我们此去何意?”
轻笑,嘴角掀起弧度,朗道:“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你是说收买陈戍的?这怎么可能!”吕布皱眉,不敢相信。
“哈哈哈哈,真真假假,无需当真,做做样子即可。”摇头朗笑,“驾!”
不得不说,燕云几句话也是让吕布沉思苦想,却捋不明白。
半晌,不远处,一座水寨矗立,也算是高大。
而燕云却知晓,有此水寨在,军队后勤将不得安生。
“驾!”纵马上前,
“来者何人,再敢上前别怪弓弩无情。”寨头上,校尉怒喝,道。
“吁~~”燕云丝毫没有紧迫,中气十足的朗喝道:“告诉你家将军,我燕云拜见,请他出寨一叙。”
“燕云?”守将闻言,神情不由一紧,略眼看过身后,堪堪百骑,却也并未轻动,回喝道:“你稍作等候,我去帮你通报。”
说完,转身同时,冷声对周遭士卒道:“给我盯紧了,我去去就回。”
寨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此时内寨木屋内。
“你说燕云来了?”陈戍一脸不敢相信,皱眉道。
“嗯,他说要来拜见将军你。”
“拜见我作甚!”陈戍拧着眉头,很是不解。
“将军,不妨去见上一见,否则恐被骂成缩头乌龟呀!”王川建议,道。
“嗯嗯,”点了点头,“对了,他带了多少人前来?”
“百十骑上下,不过昨夜那个赤袍红马将军也在其列。”校尉答道。
“百骑?这个燕云想要搞什么鬼?”闻言,陈戍停下了脚步,心中甚至想带兵直接冲杀出去,一举擒杀燕云。当然其也知道不切实际。
片刻,水寨之上,陈戍遥遥相望,不由也是皱眉,只见燕云脱队而出,立在最前沿,身后百十骑就那么静静等待着。
“燕云小儿,你找我何事?莫不是被我昨夜打怕了,想要投降认输否。”陈戍嗓音也是震天,恐喝道。
“陈将军此言差矣,你越国如今惨遭四国围攻,何来投靠一说,另,昨夜贵部恐并未占到便宜吧!”
“而我今日前来,不过是想与陈将军聊聊一些军队方面的小事,可否下来一叙呀!”燕云神情坦然,豪不紧张道。
“哼,你觉的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么?”
“呵,昨夜见贵部水军勇猛,想要商讨一番,没想到陈将军竟是胆小如鼠之人,不论也罢。”燕云表现的一脸失望,拨马转身,就欲离去。
闻言,陈戍皱眉,瞟了一眼燕云身后数十丈外的百骑,也是心中一狠,“燕云,我陈戍世代忠烈,绝非胆小之人,你驻马等待,某这就过去一叙。”
说完,一甩征袍,就欲下水寨而去。
“将军,燕云狡诈,不可信呀!”王川不由劝道。
“哼,他一人一骑,要是我被吓的龟缩寨内,岂不遭世人耻笑?”陈戍冷哼,况且其可不认为燕云一人一骑可以拿下自己。
寨门带着吱吱吱吱响声打开,陈戍一人一骑快速飞奔而来。
身上除了佩剑外,也并无他物。
见此,燕云嘴角勾起笑意。
“吁~~,”
“燕云,你有话快说,休想耍什么花样。”马蹄不断来回踱步,相距一丈有余,陈戍轻喝道。
“陈将军,归降我大梁,我保你享尽荣华富贵,如何?”说话间,燕云神情始终带有笑意,也是让寨上的士卒隐隐可以看见。
“呵,你做梦,我陈家世代忠烈,怎会做如此叛国辱门之事。”陈戍冷喝,甚至不想再多言下去。
其也看出来了,燕云是想利诱自己。
“我许你黄金万两,如何?”燕云仿佛都在说笑,神情一直带着浓重的笑意。
因为其此意根本不在说服陈戍,而在……。
“哼,没想到一代人杰燕候竟是如此之人,告辞。”
说完,就欲离去,却有被燕云给叫住了。
一时间,各种话语不断,只为和陈戍多攀谈片刻。
而两边士卒皆不明所以,他们听不清声音,越军士卒唯独可见的便是燕云那充满笑意的脸旁。
而一旁的王川神情也不是多好,其乃王家分支子弟,算是帝王派来特地监控在外武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