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台下,炎邙沉声道:“此战何人统军呀!”
“君上,吾愿出战。”拱手而出,数十员战将分别而立,足以见大国气魄。
“父皇,孩儿请战。”炎啸拱手低眉,一脸战意道。
“哈哈哈哈,好,吾儿有此心为父当然成全。”
“传令,以炎啸为统军将军,苟奕为参军,负责参谋策划,林杰,方干,鑫龙,霍戈四将辅佐左右,公率七万大军,欲一举荡平弱宋。”底气十足,炎邙喝声如雷道。
“臣等领命,”众人出列拱手示意道。
“父王,孩儿向你举荐一人,其熟读兵法,武艺高强,绝对可堪大用,与大哥同行绝对万无一失。”炎睿见没有立功之地,连忙朗声道。
“哦!何人呀?”炎邙诧异,问道。
“李广,李纪平。”炎睿笑了笑,道。
“此人勇武不下于我大炎第一勇士,一手箭术更是一绝,兵法造诣也是极高,所以,有此人相助,灭宋十拿九稳。”炎睿心中有所思,他可不想让功劳被炎啸独占了。
不过其却不知,要是燕云再此的话,心里绝对会诧异。
“哈哈哈哈,二弟,敢问这李广是何人呀!”炎啸轻轻一笑,一副你想抢功劳难道我不知道的表情道。
“乃我门客!”
“哦,那你是觉得我大炎国诸位将军无能么?要是连堂堂弱宋都取之不下,吾等绝无脸面再见诸位。”炎啸一口回绝。
“父王,此人要是有大才,那他日随二弟出征便可,儿臣自认为用不到这些。”
脸色阴寒,炎睿也不吱声,默默退向一边。
“好了,睿儿你也是,这次就让你大哥决定吧,退朝。”炎邙独爱长子,虽然长子并非嫡子,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年近四十了,却仍然风韵犹存的姬妃,不由一阵心跳。
“诺,”炎睿眼中一抹寒芒闪过,却被很好的掩盖下去。身为嫡子的自己,无论从任何方面,自己都远胜炎啸,可是却得不到炎邙的钟爱,也是让炎睿心中有恨。
“哈哈哈哈,二弟,你是嫡子又如何?如今不照样被我压在底下么?劝你一句,还是老老实实享乐,不然我可保不准那天你就意外身亡了呢!”带着笑声,炎啸对着炎睿耳边轻道,随后大步离去。
拳头执拗作响,炎睿心中恨意滔天,虽然自己的才能得到了大臣的认可,可是炎邙不同意,无人敢于反驳。
…………
数日时光转瞬即逝,整天泡在军营中的燕云多少有了将军的模样。
不过这一日,燕云也是接到了朝廷的召见。
朝会,虽不是早朝,可官员却来了十之八九。
一身戎甲的燕云低眉拱手示意梁逸,接着退向一旁。
“使臣呀,说说吧,炎君如何决断呀!”梁逸低头无所谓的打量着锦袍,轻声问道。
“梁君,我主为了以示真诚,答应了贵国的请求,仅派了七万人马起兵伐宋,且我主立下严诏,沿路军队绝不会动梁国百姓分毫。”使者象征性的一礼,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哈哈,好,炎君果然大度呀。”梁逸一甩袖袍,大笑道。
“君上,末将有话要说。”燕云侧出身来,拱手道。
“爱卿直言到来。’”
“使臣,我早先所说好像还少了一条吧?”燕云似笑非笑的盯着使者,道。
“不知将军所言是何?”使臣也是惊心,巍巍道。
“莫不是贵国七万大军一起入关否?”
“哼,我主如此诚意,欲与梁国结盟,没想到竟遭如此怀疑,要知道,我大炎才是上位国。”使者不敢弱了本国威风,阴阳怪气的喝说道。
“哈哈哈,好,既然炎国如此有诚意,恕我大梁不奉陪了。”燕云斥喝道。
见燕云转身,使者也开始慌神了,要知道这些话语炎主可从未喝其说起过,其也不过是奉下面大人的命令,测一下口风罢了。
假如梁国同意,炎国说不定会改变战略,一举踏平梁国,反之计划不变。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先前小人嘴拙,我王答应贵国一切要求,只为促进结盟,且一举灭宋。”使者连忙示弱,软声岂和道。
“既然如此,那大梁便正式与大炎结盟。”梁逸见燕云不在说话,连忙笑着打着哈哈道。
不过其对于燕云的表现表示满意,至于放权也是梁逸提前和燕云说好的。
“既然如此,那在下告退。”使者轻声俯首,道。
离去之后,瞬间一致的声音道:“君上不可呀!要让大炎吞并宋国,那我大梁将会腹背受敌,危若累卵呀……”
“哼,除了危言耸听还会何事?这件事孤自有计较,都退下吧……。”梁逸一脸温怒,喝说道。
“君上,防人之心不可无呀……”燕云在一旁,轻言慢语一句,道。
“传令,令西大营两营调遣至新昌,以防炎军叛乱,归梁战调遣。”梁逸毕竟是做君主的人,稍微提醒,便开口道。
“君上,记得嘱咐梁将军,斥候时刻探测炎军动向,在其军没有达到一半路程时,切忌不可放下一队人马如关。另外,放敌军入关之前,必须探清其身后二十里有无敌军,否则恐遭灭顶之灾呀!”燕云抱拳,语重心长的说道。
此几点也是防止炎国倒戈的重要因素,现在与其说是炎国决定攻打何国,不如说是梁国决定其是否来一出提前灭梁的大计。
“照燕爱卿所言去办……”梁逸点了点头,喝说道。
…………
十数日后,新昌关口上,梁战一脸气愤的看着不远处缓慢而来的兵马,想不通的暴喝道:“燕云小二误国,如此放敌入关,闻所未闻。”
“报~~,将军,斥候以探明,大军万人上下,身后二十里之内也无大军团出没。”军士插剑半跪急报。
“知道了,下去吧……”梁战倒也知道大局,转头轻声道:“传令下去,让将士们都打起精神,别阴沟里翻船了。”
说完,其带着副将,率先走下关口,远远相迎,虽不情愿,却也知礼数。